“别急。”容韶一只手揽着秋湛的腰肢,另一只手绕过秋湛的肚子,他的腹肌还没来得及恢复,生过孩子的肚皮柔软平滑,容韶轻轻揉捏着,秋湛难耐地扭动,搂着容韶的脖子磨蹭。容韶笑起来,舔了舔秋湛的耳垂,“还没湿呢。”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从秋湛的耳垂一路苏到心尖都是颤的,好一会才明白容韶说了什么,悄悄红了半张脸,人却极坦荡,偏头望着容韶:“早就湿了,你摸了就知道。”
“是吗。”容韶啄着他的嘴角笑。秋湛拉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双腿间去,刚才容韶把他的内裤勒进了肉缝,磨蹭这么一会,蚌肉果然是湿透的,因为被内裤勒着,更加鼓囊起来。
容韶的手指碰了碰阴阜,肥厚娇嫩的肉唇被挤在一旁,那软肉颤抖着贴住他的手指,无比乖觉。
秋湛分开双腿让容韶的手指插进肉穴里,感觉到容韶用手指勾起拧在一起的内裤,身子不由得缠了缠,里面的肉豆已经被容韶捏在指腹糅搓,身子软下来,汁水不停地从肉穴里喷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整个屁股都被容韶糅的湿漉漉的,偏偏他又不进来,秋湛握着他的手臂,声音里已经有了呜咽:“老公别捏了,你进来呀”
他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上,不得不眯着眼睛看人,眼尾又红着,就显得格外慵懒色情。容韶将他的肉穴搅得叽咕作响,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挖,掏出许多淫汁,等穴肉足够软也足够湿了才抽出手指。
秋湛受不住这冗长的前戏,已经伸手自己去摸容韶的性器。
可容韶放佛得了新的乐趣,以往做爱只是为了抒解欲望,兴起时提枪就上,是不耐烦知道身下人的感受。如今反倒觉得调弄得人渐渐动情十分有意思,看他为自己柔顺地打开身子,声音娇媚婉转起来,因为他的碰触而高兴,也因为他不得满足。他拍了拍秋湛的屁股,含笑道:“果然是湿了。”
“那你进来啊,容韶老公”秋湛的手掌圈着容韶的肉棒抚摸,修长的双腿紧绷,抬起身子用自己的阴唇去咬容韶的龟头,让肉冠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将容韶的裤子都弄湿了。
秋湛毕竟是成年男人,不必桃江,在容韶怀里扭摆起来,容韶几乎抱不住他,他往四周扫了一圈,见花木下有个长椅,于是半抱着秋湛走过去。
才刚坐下,秋湛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蚌肉挨着他的肉棒,淫汁沿着柱身流下来,显得十分淫靡。
秋湛全身发烫,炙热的阳具却像是比他更烫,他咬牙分开自己的臀肉,细长白皙的手指扶着肉棒,然后撅着屁股缓缓坐下去。然而饥渴的媚肉已经开始蠕动收缩,阴阜含住了龟头,又因为那处太湿太滑,容韶的阴茎沿着他的肉缝滑过去,一次都没有插进来。
“老公,你帮帮我”他高龄产子,这才过去不到半年,体力自然不如以往,秋湛摇着屁股坐了几次,容韶的阳具总是要滑出来,忍不住抬头去求容韶,容韶只似笑非笑地看他,手掌扶着他的后背防止他掉下去。秋湛心中一动,这样的姿势他们极少用,容韶在情事里一向霸道,是不爱交出主动权的,身下人只要乖觉柔顺就行。
此时的秋湛,实在算不得柔顺。
秋湛为人其实也有些强势的,要不然他的皮相也是极好的,初次和容韶见面,也没能让容韶喜欢几分。自从和容韶真正在一起后,秋湛其实是有意收敛过自己的脾气的,不到紧要关头,轻易不肯露出来。上次用白书辰算计容韶表白,都已经很后悔。
“喻哥,”容韶捏着秋湛的下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秋湛皱着眉,心里已经懊恼起来,正好做些什么找补回来,就听见容韶接着说:“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秋湛一时反应不及,话就出了口:“我求你。”
容韶握着他的臀肉,因为他的屁股太大,容韶的手掌不能完全握住,就这样压着他坐了下来。
蚌肉被粗长的阴茎捅开,等媚肉吃下一个龟头,就不再需要容韶用力,秋湛垫着脚尖收着力道,如此还是快速坠下,湿滑的穴肉欢喜地吞咽下容韶的肉棒,只剩下弹丸卡在穴口。
秋湛收缩着媚肉,里面放佛有一张嘴吮吸着容韶的阴茎,他十分想动一动,又强自忍耐下来,等着容韶的动作。
然而容韶好整以暇地解开西装扣子,当初了秋湛的双乳揉捏起来,就是不肯动一动。
秋湛摇着屁股呻吟,浪话说了一箩筐,容韶才吐出他的奶头,半开玩笑道:“你既然逼我说过那样的话,怎么又不信我?”
他当初看秋湛觉得他锋利太过,可喜欢的人在情事里强势主动,又是可爱可怜的。
容韶的话莫名其妙,秋湛却已经听懂,他缓缓笑起来,趴在容韶耳边:“这次也是我错了,我改正。”说着,上下动了起来,不仅安抚着容韶的性器,也照顾到了自己的穴心,爽得仰头尖叫起来。
他还记得这是在外面,叫了两声就收敛起来,搂着容韶的脖子低声呻吟。
汹涌的快感由相连的地方传遍全身。秋湛的衣服已经被容韶脱完了,全身只剩下一个内裤,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