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瘫软了下来,在谢温怀臂弯里折成小山的两只腿无力地吊着,雌穴里一阵发烫,喷薄的淫液几乎要将谢温怀硕大的性器往外推。
谢温怀不停用力,加深这场酣畅的高潮,少年的眉眼尽是媚态,嘴巴微微张着,无力合上,高潮过后睁开眼睛,一片失神和茫然。
谢温怀肏开了少年的子门,重重地戳了一会儿就喘息着退了出来,少年的穴像一个勾人的深洞,吸引着硕大的怪兽不断探索,谢温怀几乎要忍不住在深洞里喷射而出,紧紧抿着唇才忍着冲动退到了穴口。
男人的精液和少年的淫水在洞口交合,少年的雌穴被肏开一个难以合上的洞,他再也不用管丞相府那“夹住”的规矩,淫水和着白浊的液体“噗噗”往出冒,在被雨水浇透的耕地里开辟出一条沟渠。
谢温怀搂着陈煦安温存,少年睁开眼睛,全是迷茫的失神,谢温怀舔去他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欣赏着他如同妖精一样勾人的脸庞。
等陈煦安回过神来,谢温怀轻声问:“昨日阑瑄送过来的人还在府上,我没碰过,安儿想怎么安置他?”
他本想拍了人送进丞相府与阑瑄交换陈煦安,谁知丞相大人竟与他是相同的心思,他便知此法行不通,游船上索性不再争。
这样的人,又不可随意送走,他想了几个好去处,便问问陈煦安的意见。
陈煦安问:“他怎么会落入四时坊啊?”
谢温怀答:“没问,安儿想去跟他聊一聊吗?”
想了想,陈煦安点点头:“嗯,想去。”
既然是拍卖初夜,那他便还没被污染过,不知他是被拐的还是被家里卖出来的,得先问问再说。
四时坊成立开始便宣传高价买阴阳人,一些起了心思的父母在孩童出生时便将人卖了进来,但这人近期才出现在四时坊,还如此绝色,说明之前被父母保护的尚可。
大概是是家道中落,他不得已才流落到四时坊的人手里。
谢温怀摸了摸他的背,道:“那安儿先休息,恢复了身子再去。”
……
陈煦安躺在床上休息,谢温怀命奴仆将书册搬了过来,他在睡房里陪他。
浅浅又眠了一会儿后,陈煦安被窗外的鸟叫声闹醒,侧过头就瞧见谢温怀坐在桌子前面写写画画。
小时候也是这样,两家熟了之后,就在他和谢温怀的院墙上开了一扇小门,那处院子是陈父从一位商人手上买来的,那商人重文墨又爱景,将院子打造出了“曲水流觞”的兴致,有湖泊与廊亭。
他爱在廊亭里看风景,每每都要将谢温怀扯过来,谢温怀坐在一边看账本,陈煦安就在旁边看景喝茶,倦了就闹他。
谢温怀笑得温柔,每到这时就给他讲些窑城以前的故事。
“醒了?”
谢温怀没抬头,却知道他醒了,陈煦安“嗯”了一声,干脆侧过身子欣赏男人的貌美的身姿和面庞。
“饿了吗?”谢温怀问。
“不饿。”陈煦安答。
透过开着的窗户缝隙,陈煦安瞧见外边明亮的阳光:“外面阳光好好,我去看看昨天晚上那人吧。”
谢温怀应道:“好,要陪你吗?”
陈煦安摇头:“不用!”
谢温怀一笑:“嗯,让宁秋带你过去。”
……
宁秋带陈煦安到了那人住的院子,陈煦安独自走了进去,院子里有一座亭子,那人就坐在里边,正仰头靠在柱子上看远处的天。
陈煦安的脚步声惊动了他,那人看过来,与陈煦安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
见有人来了,那人立刻起身行了个礼,自从昨天晚上被送到这儿后,除了一个照顾他的婢女和送饭的仆人,再没有人来过。
他不知原因,只能等着,这样也好,能让他死的晚一点,他被带进四时坊后,那段日子痛苦不堪,他多次寻死却不得。
昨日被拍下后,嬷嬷便告诉他万万不可得罪客人,这家的客人位居高位,此前却从未光临过四时坊,让他一定要伺候好了,将人留住。
他本想一离开四时坊就寻死,但嬷嬷的话给了他一线生机,一位从未光临过四时坊还身居高位的人,会不会救他一次?
所以他袖子里藏着一片陶瓷碎片,等到了现在。
陈煦安见那人一脸防备,赶紧解释道:“不用怕,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四时坊帮你赎了身,你自由了。”
听见这话,他一愣,随即眼里浮现出光芒,右手不自觉垂落,袖子里的瓷片掉出来,在地板上砸了声响。
那人不敢相信:“真的吗?”
陈煦安点头:“嗯。”
又问:“你叫什么?”
“秋霜,哦不是。”他立刻摇头:“我叫柳月霜。”
秋霜是四时坊的相看嬷嬷给他起的名字,将之前一位“秋”字的男倌儿挤了下去。
“你怎么会进四时坊?”陈煦安也坐进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