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问道:“这茶喝的我嘴里都苦了,小妖儿也不愿意给我喂一些吗?”
陈煦安双手呈上,阑瑄不接。
他抬头便看见阑瑄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收回手,掰下一瓣递到了阑瑄嘴边。
陈煦安还以为阑瑄也是来竞拍的,但这人除了刚刚那位男倌,没给其他人一点眼神。
陈煦安也不会乱看,两人就在船中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都是阑瑄调戏陈煦安居多,陈煦安一边被调戏一边还得给他喂水果。
……
过了许久之后,云星禀告:“大人,出来了。”
阑瑄正色,盯着四时坊的船只瞧了瞧,对云星道:“只管竞价,万金为限。”
听了这话,陈煦安朝着那边瞧去,对那人也生了些兴趣。
四时坊的船头变了样子,小厮抬了屏风在船头围着,屏风上投射出一位窈窕的美人。
“相信许多客人都是为今天的重头戏而来,这位美人身躯比一般男倌娇小,大家看侧面,乳房也更为丰满,乃是一位阴阳人。”
美人双手也被绑着,从屏风上看,好一个窈窕模样。
听见“阴阳人”三个字时,陈煦安就沉了眸色,眼里染了些伤感。
“想救他?”阑瑄问。
陈煦安摇摇头:“奴只是主人的性奴,自身都如浮萍一般,怎还能救别人,而且,主人不是已经吩咐云星竞拍了吗,主人的意愿在前。”
阑瑄点头道:“嗯,我确实想拍。”
小厮的鞭子在美人身上轻轻扫过,美人便发出动听的声音,这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客人们更是兴趣十足。
“这位美人可是四时坊好不容易从江南寻来的,奴可以保证,长相比之刚才那位优伶,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坊中的夏影还要绝色一些。”
四时坊最绝色的美人们以春夏秋冬四时为名,从冬到春分四阶,“冬”字一人,“秋”字两人,“夏”字三人,“春”字四人。
起拍价是五百两,一轮下来,价格就被抬到了两千两,竞拍已有些疲软,小厮还在卖力喷口水,云星刚要叫价,右边的船只便传来声音。
“三千两。”
听见这个声音,陈煦安斟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洒出来一些。
阑瑄挑了挑眉,问云星道:“是哪家?”
云星远远探头瞧了一眼,答道:“回大人,似乎是御史大人的船。”
听见这话,陈煦安又是呼吸一滞。
阑瑄笑了笑,果然。
“哦,是御史大人叫的价格,小妖儿你说,我还竞不竞拍呢?”
陈煦安跪地:“小妖儿听主人的。”
“虽然政见不和,但谢温怀的人品还算不错,这男倌儿进了谢府,倒也是个好去处,小妖儿觉得呢?”
“主人说的都是对的。”
阑瑄没再同他说话,对云星点了点头。
来了这么久,阑瑄的贰拾叁号船总算进行了鱼的吸盘一样,夹得肉棒动弹不得。
谢温怀不怀好意地抬着少年的屁股甩了一下,陈煦安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立刻叫出声来:“啊~”
尾音在颤抖,又在呻吟。
终于被放在床上,谢温怀用力一个深顶,接着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惹的陈煦安呻吟声一浪接着一浪。
“啊啊啊……唔啊……呜呜呜……要死了!!”
他被肏的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跟着谢温怀的律动一个劲儿娇吟,身体酸软的没有力气,只有雌穴里一下又一下的顶用惹得他身体不停颤动。
少年细白的双腿架在谢温怀臂弯,谢温怀的手紧紧扣住他纤瘦的腰,弄得白嫩皮肤上满是红痕,陈煦安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几乎要将被子揪出一个洞。
“啊啊啊……我要……再深一点……”
谢温怀失笑,这小东西怎么什么话都能喊出来,他温声道:“再深就要入子门了,要生孩子的。”
谢温怀深深浅浅地插入之下,陈煦安爽到神经都要酥麻,恍惚中听见谢温怀这句话,生孩子?怎么温怀哥哥也这样说,难道他真的可以生孩子吗?
可是,若孩子是温怀哥哥的,他愿意。
“啊啊啊……安儿愿意……呜呜……安儿想要给温怀哥哥……生孩子……”
谢温怀听的眼睛一红,脸上都有些发烫,顿时更加用力,因为陈煦安是阴阳人,他以前便了解了许多这方面的东西,他知道阴阳人有生孩子的可能,但那太难太危险了,他不会让陈煦安为他冒险。
但从他家小安儿嘴里听见这些话,他还是免不了心绪波动,只想将身下的人融进他身体里好好疼爱。
硬挺的阳根在子门上试探地戳了好几下,一个深顶,就将小窝抵成了一个深坑。
“啊啊啊!!!温怀哥哥!”身下的人爽到不可自拔,脚趾头都一个贴着一个蜷了起来,一阵娇吟声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单薄的身体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