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裹住那肉茎的形状,嘴巴大张着,舌头滑过肉壁,每一次吐出都带出几丝陈煦安包不住的银丝般的口水,肉棒顶端那黑洞一般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一些腥咸的白浊,但那只是十之一二,更多的还蛰伏在棍子里,就等那张小嘴将它含的爽了,再作为奖励一股脑儿喷出。
可那张小嘴丝毫不敬业,没几下便懈怠了,听着谢温怀不满的哼声,陈煦安欲哭无泪。
淫水从雌穴深处蜿蜒流淌,如同含了媚药一般将那甬道惹得骚痒连连,可身体底下作弄的肉棒却迟迟不肯进入,只在那洞口流连。
陈煦安就是被这东西惹得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吐出谢温怀的肉棒,浪叫不已:“啊啊啊……骚穴好痒……为什么……不进去……啊啊!!”
阑瑄脸色发苦,解释道:“不可以进去,会伤害宝宝。”
陈煦安溢出哭声,声音断断续续:“呜呜呜……那你……为什么要……啊啊啊……惹我……”
阑瑄亲吻他的脊背,安慰般用舌头舔舐,温声哄道:“不哭不哭,我帮小妖儿舔出来好不好?”
“嗯……”
……
谢温怀将人抱起来,从背后提住他的两条腿腕,犹如替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分开极大的幅度,被淫水浸透的雌穴顷刻间展露在阑瑄眼前。
谢温怀站在床下,一只膝盖踩在床边的矮台上,浅浅抵住他的屁股承力,阑瑄跪坐在床上,埋头在陈煦安腿间舔舐。
雌穴的淫水将腿间一大片浸的水光淋漓,仿佛要形成一片厚厚的粘腻水膜,阑瑄将雌穴上几乎成滴的淫水舔尽,舌头顶住阴蒂作弄。
那几乎丰满红润成大颗成熟樱桃的阴蒂,被阑瑄灵活的舌头碾成各种形状,陈煦安的腿在这种刺激下微微发抖,舌尖快速磨过阴蒂,酥痒的刺激感让陈煦安不自觉挺起屁股迎合。
舌尖滑过雌穴,将穴口新分泌出的淫水吞吃殆尽,舌尖顶开洞穴,如莲花一般的雌穴被舌头撑开,然后穴口收缩着嘬住阑瑄的舌头,那人拔出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温润的鼻息扑在陈煦安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舌头如同弹片一般在穴口快速弹射,惹得陈煦安哼声连连。
那人不仅舌头不停作乱,手指也止不住动作,破开满是小褶的菊花,将两根指头塞了进去。
陈煦安的眉眼如同月夜造孽一般发红,蓄满晶润的水渍,红润的舌头在他的雌穴上不停摩擦,舌头上如同有猫舌头一般的倒刺,刺激地他淫声不断。
阴蒂已经是烂熟的状态,小樱桃红润的像少女的口脂,如蜜桃一般,仿佛能滴出水,这时再被唇舌尖顶住吮吸,陈煦安再也忍不住。
“啊啊啊……”右手长长伸出插进阑瑄的头发里紧紧抓住,一声大叫传来,谢温怀抱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全身性的痉挛席卷而来,随着腰腹的扭捏惹得身体颤颤巍巍。
若不是谢温怀抱着陈煦安的腿,他定会忍不住猛地合上双腿夹住那脑袋,小屁股一跳一跳的,自阴道而出的一股灼热喷在阑瑄嘴里,弄得他鼻尖、唇齿,甚至包括下巴都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一片暧昧在阑瑄脸上摊开,他抬起脑袋,笑意满满盯着陈煦安艳丽的眉眼,在他愕然的目光中,舔了舔嘴角,将喷进嘴里的灼热液体吞入腹中。
陈煦安羞涩的脸色一红,白皙的皮肤被粉色替代,几乎要滴出水来。
陈煦安倒是爽了,可房里还有三条大龙,一条都没有安抚好,他很想睡遁,可那三人眼眸紧紧盯着他,流连林落卿都凑了过来。
最终,陈煦安靠在床头,两只手一手抓着小落卿,一手抓着小阑瑄,嘴里还含着小温怀,忙活了大半夜,才将那三条巨龙安抚好。
那三汪龙息尽数喷进了他嘴里,将他弄得肚子发胀,后半夜才被谢温怀抱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
自从怀孕,三人寻了许多法子替陈煦安养身体,倒也将他养的白白胖胖,六月中旬时,孩子降生了,没人计较那到底是谁的孩子,都把他当亲生的一样养着。
孩子到一岁时,越发长的像林落卿,林落卿天天抱着孩子跟两人炫耀,谢温怀和阑瑄懒得理他。
某天,林落卿回到家时,只有乳母抱着孩子,半天都不见陈煦安与另两人的身影,仆人禀告后才知道这两人居然带着陈煦安溜了。
信上写,林将军为国驻守边关,英勇无比,满是夸奖之词,实际意思却是:你就留在边关守着吧,我二人孑然一身,不受束缚,便带着安儿游遍山河,来日再见。
林落卿气急,这两人实在可恶,竟如此轻易就将人拐走,看来他也要寻个由头辞了这将军一职,但这何其难啊,不如他也来一招假死?
……
三人的第一站便是回窑城,那儿是谢温怀的家乡,也是陈煦安与父亲待过好几年的地方。
南境到窑城,途中正好经过碧云城,陈煦安见到了柳月霜和他哥哥柳星川,两人是碧云城有名的兄弟,生意做的极大。
他对谢温怀很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