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烫?”宋言晟抚上他的额头,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不由皱了皱眉,语气关切。
许是有些疼,他闷哼了一声,继而很快反应过来把声音咽下,只是面上不可避免的涌上点血气,眼里也含了些泪意,要落不落的样子。
江恩池肯定道:“不许进来!”
江恩池心下松了一口气,“还是王妃的事要紧,我有事会找大夫的,小王爷放心。”
宋言晟面色不虞没有说话,江恩池都不知道对方在恼怒什么,只当自己短时间内忤逆了对方多次,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让这小王爷下不来了台。
江恩池没应,他急脱了衣服就下水。
溯清只得道:“那奴才就守在这,公子有事就喊我。”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宋言晟不让他改过来。
江恩池倒是无所谓,反正别人身份尊贵,他听着就好。
他恍恍惚惚地觉着,自己下面依然湿透。
马车的每一次颠动身子里的物件就磨得他难受一分,实在是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
可除此之外他毫无办法。
真是身心两重寒,苦果自己咽。
他几乎是叫喊出声,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他连忙小声补救道:“我睡一觉就好。”
宋言晟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半响后目光沉沉,意味不明的轻笑着哄道:“忍一忍,马上回府了。”
马车上了路,一路上难免有些颠簸。
全是昨夜那人射进里面白浊。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宋言晟真就自甘堕落,和他成了一丘之貉。
浴桶里则很快出现了几缕白浊,等好不容易熬过去,江恩池坐在里面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脑海里不由又想到昨天被欺辱的画面,整个人又气又怕。
等他到自己院子时,迫不及待就要了热水说要沐浴。
到最后他几乎是匍匐在宋言晟身上,难耐的蜷缩着身上,又想排出异物,又怕里面的东西被人发现。
宋言晟自然依他。
他稍稍推开了宋言晟些许,没有注意对方的神色,心里只焦急的想要回房,“小王爷你忙,不用管我。”
他也一向听对方的话,所以现下他觉得自己再三的拒绝,可能是真惹恼了对方。
细细想来除来他刚认识对方的时候,那唇红齿白颇为贵气的小孩脾气差得很,后来相熟后他便再没见到宋言晟对他生气了。
他看着对方烧地滚烫的脸,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我让王太医给你看看?怎么这么烫?”
宋言晟说:“忙什么?我能有什么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府,江恩池已经是意识昏沉,宋言晟挥推了一众人,颇有耐心的扶着江恩池下了马车。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千思万想,咬着牙狠下心探入了后方。
青楼楚馆,花船赌坊,他们向来都是一起去的。
蒸腾的水汽让他眼里好似蒙了一层沙,让他不由又恍惚的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场景。
可此时的小王爷瞧着不太高兴,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急忙赶来的下人打断。
回在了宋言晟身上。
其中赌坊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去过了,用江恩池的话说就是坑人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王爷!王爷可算找到您了,王妃正急着找您呢!王爷快去看看!”
那舒适的水温一接触身体就刺激得他腰间一软,整个人没什么力气的趴伏在浴桶边上。
江恩池轻哼了一声,宛如猫叫。
江恩池心里一惊,本来的三分清醒如今也变成了七分,身上更是起了一身冷汗,“不用不用!”
江恩池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加上身边之人太过熟悉,环境也让人安心,他心神一松,疲倦和难受一下子就涌来了上来。
他靠着人一手扯住宋言晟的衣袖,一手难受的抚上了腹部,坐立不安着,语气微弱让人难以听清,“我不知道……好难受……”
头一次被赶到外面的溯清惴惴不安道:“公子真不要奴伺候吗?”
按照以往的习惯这些事定是要人服侍他的,但是今日他把下人全赶了出去,坚决不让一个人进来。
好在王妃的出现让他能把这事糊弄过去,不知不觉他心里就对那从未见过面的圣女王妃多了几分感激。
宋言晟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他看了眼江恩池,顿了顿后叹口气嘱咐道:“那你去休息吧,我等会来看你。”
小王爷这个称呼他是从小喊到大已经习惯了,哪怕如今宋言晟成了这王府唯一的主人,他还是没改过来。
他深吸几口气闭上眼努力平静气息,只是冷静着冷静着他的意识就涣散了起来,
也是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
初春的风还带着微微寒气,被这么一吹,江恩池猛然清醒了一些。
平日丝毫不被人在乎的起伏颠簸如今对于江恩池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