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事,我自己、自己生……哈啊~总能生下来的……”
他顺着宫缩使了几次力,胎儿却纹丝未动。腹中像有一把巨锤闷闷地砸,子宫口也被磨得又麻又痛,弄得沐秋头晕目眩,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解怀齐常听人说生产便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凶险之事,此前还没有什么实感,如今真正见到有人在自己眼前、还是自己最重要人在生产,才发觉这是如此凶险的事。他看着沐秋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大为惊骇:“这样不成,师兄,我去喊钟翠峰的医修!”
沐秋慌乱得抓住他:“不可,万万不可!师兄这幅样子不能让人看见!呃嗯~”
“师兄,我会封好口的,眼下你的安危更重要!”
“哼嗯~不成……不成!你千万别去!你若是、去了,啊~我再不认你这个师弟!”
沐秋向来不会对他说重话,如今说出这种话显然已经是气极。解怀齐焦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看着师兄发白的脸色和额角涔涔冷汗,恨不得自己能替师兄受苦受难。
沐秋强忍着产痛扯出一个笑来,“怀齐,别怕,哼嗯……很快就、生出来了。”
“真的?师兄不骗我?”
“真的,啊~你,你莫要再管我了,快、快回祭典现场,我不在就罢了,可你是掌门……啊!不能没有你主持、主持大局……”
“不行!我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抛下师兄不管!”
沐秋摇着屁股往下使劲儿,“胡闹!嗯~洛东大祭,全仙门的眼睛都盯着……今年的祭典,嗯、嗯……我们是东道主,掌门若不出席、啊~啊~岂不贻笑大方!”
解怀齐虽不乐意,却也知道沐秋所言句句在理。如今修真界各大门派豪强并立,再也不是当年青阳派一家独大的时候,多少门派都虎视眈眈盯着青阳派仙盟盟首的位置。一次祭典缺席,便可能被有心之人无限放大、延伸出许多事端来。
“可是师兄……”
“听话,师尊留下的基业,岂能、哈啊~败坏在你我二人手上,嗯~”他揉了揉自己硬得如同铁块般的肚子,引着解怀齐的手放在自己腹底,“你瞧,没事的,胎头都到这儿了,哈啊、嗯~很快、就出宫口了,出了宫口……一下子就生出来了。”
解怀齐怏怏不乐地摸着沐秋的肚子,显然是将信将疑。正纠结着,沐秋却是硬挣扎着起身,挺着个将产的大肚子,把解怀齐往门口推去。“呼,呼……快去!你留在这里不过让我徒增忧虑罢了,叫我如何安心生产!”
解怀齐不情不愿被推着出了门,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沐秋的身影,但终究还是拗不过沐秋,只得唤出佩剑,御剑去了。
见解怀齐远去,沐秋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强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发软的腿脚当即就要往下倒。他赶忙撑住墙壁稳了稳身子,定了定心神,开始扶着下坠的肚子慢慢在屋子里走动起来。
虽然他是第一次生产,却也知道干坐在那里不动对生产没什么好处。站起来走走,说不定还能让胎儿下来得更快。果然,不过多时,胎头便又从宫口顶出了几分。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席卷了沐秋的头脑,他此前只体会过从外面被操入子宫的感觉,却从不知道子宫从内里打开又是别又一番销魂滋味。
他的双腿完全合不拢了,哆哆嗦嗦更加站不稳,屁股像个开了闸的水坝,哗啦啦地流着水,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滩液体。伴随着剧烈的产痛,沐秋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挺起肚子,阴茎高高翘起,呻吟道:“子宫……要被胎头、啊!要被胎头操开了……啊啊啊…”
发软的腿脚再也无法支撑站立,沐秋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呻吟,捋了半天肚子,胎儿却是又安静起来。沐秋不知道,宫口已经冒出了胎儿的头顶尖,现在正在通过最宽大下部分。他只得强忍着产痛,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却直起来,一下一下顺着肚子,试图把胎儿顺下来。
终于,最宽的部分慢慢地动了起来、挤出了宫口,剩下的整个胎头也顺着滑进了产道。
“好爽……啊~子宫被胎头操了,哈啊……小穴被胎头塞满了啊啊啊,出、出宫口了!…要射了……要喷了啊啊……”沐秋哭叫着,稀薄的精液喷出,溅射在他高挺的孕肚上。
他潮红着脸,一脸高潮之后的餍足,不像是在产子,倒像是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胎头挤下来,将他的屁股撑得更加宽大,因为产痛而不断摇摆的屁股色情得像是在求操。
尽管先后经历了了两个人花样百出地卖力为他“开拓产道”,产道已经变得松垮而柔软,但是相对于硕大的胎头来说还远远不够。粗粝的胎头把产道撑开,胎发一下一下搔刮着产道壁,让整个产程变得更加煎熬。
沐秋满脸春色,叫喊道:“涨啊,涨死了……啊!宝宝,好大……啊!要把我撑坏了……”他卖力地扭着腰,宽大的肥臀和依旧高耸的肚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得甩,像是要把胎儿从产道里甩出来似的。
沐秋是初产,又无人从旁指导,只一味地胡乱用力,根本不知道用力的时机和呼吸的节奏。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