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颤抖着高潮了,只是他的肉棒已经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水液,倒是后穴还水液丰沛,稀稀拉拉往外淌着骚水。
“师兄的小骚穴,实在可恶,一直把那帕子往里吞,还喷了那么多骚水,是不是欠操!”
解怀齐对着花穴又是一巴掌,引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沐秋又狠狠地痉挛了一下。他意乱情迷地接话:“啊~小骚穴、哼嗯~欠操……”
“不许再吃了,再往里吞帕子都拿不出来了。自己把膝盖打开!”解怀齐又对着沐秋白豆腐似的屁股狠狠掌掴了两下。
沐秋只得委委屈屈地抱着肚子,把膝盖向两边分开。他开始尝试着像大解一样一下一下地缩着花穴用力,似乎终于见效,把帕子排出去了一点,内外合力之下,总算让解怀齐的手指夹住了那帕子的一角。
他毫不犹豫地往外一拉,宽大的掌骨和粗糙的帕子依次通过沐秋的穴道。
“嗯~小穴、要被磨坏了……”
那帕子被取出,随之而来的便是沐秋那一屁股乱七八糟的淫水精液也再没了阻拦,被七七八八带出不少。花穴收缩着,又陆续排出几股或透明、或白浊夹杂的体液,噗噗地往外涌,沐秋只能嗯嗯啊啊地哭叫,揉着肚子感受自己忽然变得有些空虚的屁股。
解怀齐简直难以置信,他质问沐秋:“师兄你!你屁股里竟然还夹着那个贱男人的东西,还就这样参加了洛东祭!”
解怀齐心里一股一股冒泡似的涌出无尽的酸意,他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不说现在师兄这大肚子里怀着那人的孩子,就说方才,师兄也被那人里里外外奸了个透。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解怀齐几乎是嫉妒得双眼发红。
师兄的骚浪样子,他此前从来无缘得见,而那个人早看过不知凡几。
他嫉妒得发疯,伸手朝着沐秋的下腹处一下一下摁着。
“肚子,哼嗯~坏掉了……不要再、按了……”
每按一下,沐秋的小穴里便涌出一股水液来,像是怎么都排不尽似的。
解怀齐冷着脸,又把手探进去、在软烂的穴里一下一下抠挖着,可那穴肉就像是海绵似的,源源不断,只要再往深处挖一挖就还有水液涌出。只是苦了沐秋,被插得哀叫连连、又小小地高潮了几次。
或许穴里的精液早就已经被排干净了,留下的只是沐秋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但解怀齐显然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满脑子想要抹除那个贱男人在师兄体内留下的所有痕迹。
他脸色阴沉地打开乾坤袋——里面存放着一个他下山门时用来装水的水囊。水囊容量很大,能装不少水,囊口细细长长,能让人拿起来便直接对着嘴喝……也能让他对师兄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解怀齐的脸上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师兄,我帮你把花穴洗干净,把那个贱男人的东西都弄出来,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他揉了揉沐秋的肚子。沐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疑心解怀齐下一秒就要将他开膛破肚,生生捏碎腹中的孩子。
“把师兄的肚子射得满满的、涨涨的,只留下我的好不好?”
解怀齐将沐秋强拉起来,沐秋双脚落地,叉着腿扶着坠涨的肚子,哼哼唧唧地叫:“哎哟,肚子涨得紧,啊~”
解怀齐让他翻了个面,双肘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从后面看仍旧纤细的腰肢坠着大得惊人的肚子,没有任何的依托,让沐秋感觉腰腹酸痛不止。
“怀齐,怀齐,师兄的肚子不成了,坠死了……”
解怀齐有力的手拖住沐秋的肚子,上下颠动了两下,闹得沐秋腹中翻江倒海,胎水晃晃悠悠地冲击着宫壁,胎儿也不安地作动起来,踢得肚皮上隆起一个一个的小鼓包。
“啊~不要、颠肚子……”
“这小孽种长得倒是壮实,竟把师兄的肚子撑得这么大。”他上下摩挲着沐秋无一丝纹路、光滑如玉的大肚,在凸起的肚脐那里轻轻地揉按,“这么大的胎儿长在你的肚子里、撑开你的小骚子宫,师兄,你是不是每天都爽得流水?”
沐秋闭着眼睛,羞愤欲死,但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孕期以来每一个难捱的夜晚。子宫沉沉压着骚点,屁股后面日日都流着骚水,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操进来,把他的屁穴操成一摊烂泥止痒才好。
他又羞于自亵,也不懂得拿些易得趣的工具,最大胆的时候只是捅进一二根手指浅浅插弄,可也不过隔靴搔痒难治根本。此时,一想到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自己却在做这等骚浪之事,沐秋往往又羞得满脸通红。往往匆匆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擦一擦手上和屁股上的淫液,他便拖着重孕的身子囫囵睡下了。
一夜又是难以安眠,免不得做几个香艳的春梦,梦里才能被解一解那穴儿的痒意,待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他便只能对着裤裆里湿黏黏的一片发愁。
如今被解怀齐这么一说,他双颊霎时染上一片红,仿佛感觉腹中胎儿正在从里面操弄他的子宫似的。被解怀齐摸过的地方升起一阵难耐的麻痒之意,加上临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