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痛,让他生出几分别样的快感。
解怀齐抽过一个软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沐秋的腰腹不至于太难捱。然后他拍了拍沐秋的屁股,“撅高一点。”
沐秋浑身一颤,听从地将肥臀撅了起来,正中央被操得红肿的肉花儿正对着解怀齐。
自从沐秋看到解怀齐拿出那个水囊、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以后,沐秋就猜到了解怀齐要干什么。此刻他趴在床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但却听到解怀齐摇晃水囊时哗啦哗啦的声音。一想到等会儿这些水就要被尽数灌进他的屁股里,沐秋的花穴就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
解怀齐扒开沐秋的臀瓣,忍不住像揉面团似的捏了几下。沐秋的屁股本来不大,只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腿根和屁股丰腴了不少,如今又因为胎儿下行顶开耻骨,屁股显得更肥大了些,格外的色情。
解怀齐看见屁股上那几个掌印,更是生气,只是掌印却没办法即刻消掉,他只能狠狠地抽上几巴掌泄愤,试图盖过那个不知身份的贱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一把拔掉那水囊的塞子扔到一边,二话不说就将水囊细长的颈口对准了沐秋的花穴,一手扶着水囊的腹部,一手往里旋转着塞进去。花穴被瞿晏和解怀齐轮番操干了这么久,早就变得松垮软烂,轻易地吞进了水囊的颈口。
“嗯……啊!小穴、小穴又被操了……”
“师兄,不是操,师弟是要给你下面的小嘴儿喂点水呢。”说着,解怀齐将水囊的腹部一胎,挤压着水囊的主体就往小穴里送水。霎时间,一股冰凉的水流猛烈地冲刷着沐秋的内壁,让他的穴肉下意识地缩紧来。
“呀~小骚穴……啊!要被冲烂了、啊!”
小穴被水囊堵住,射进去的水流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来回乱撞。不一会儿,大股大股的水流便蓄积起来,将花穴填得一丝缝隙都不剩。沐秋不住地扭着屁股,只觉得肚子涨、屁股也涨,恍惚间几乎让他感觉,孩子已经冲出了宫口、掉到了产道里,把他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不成了,怀齐,好师弟,再容不下了,不要再……啊~不要再灌了!”
解怀齐看着眼前沐秋难受得扭来扭去的屁股,登时血脉偾张,伸手捏着那白软的臀肉,又留下几个指印。“师兄的骚屁股怎么这么会扭?你在那人面前也是这般骚浪的吗?”说着,另一只手,又将水囊狠狠一挤,往小穴里送进更多的水。
穴里的水实在已经满了,已经被挤压到了宫口的位置,一波一波冲击着沐秋的宫颈口,让沐秋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啊啊——骚子宫、啊~被冲烂了。”沐秋翻着白眼挨过这一波高潮的余韵,喘着粗气伸手揉着自己发硬的腹底,肚尖儿在下面垫着的软枕上来回蹭动。他向解怀齐求饶道:“怀、怀齐,师兄要涨死了,不能再灌了……哈啊~你最听师兄的话了,莫要再折磨师兄了。”
“是吗?可是师兄,你同野男人厮混,叫师弟我吃味得很,如今气还不曾消,只能委屈师兄再哄一哄我了,师兄最疼我了,不是么?”
说着,他又挤压着水囊往里注了些水,直到连水囊口都塞不住小穴、液体从缝隙里挤压着溢出来时,解怀齐才停了手,将水囊拿了出来。
沐秋方才松了一口气,准备放松着花穴将里面的水排出去,却忽而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被塞了进来——解怀齐竟然捡起方才丢开的水囊塞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沐秋的花穴里,又往里推了几分。
“啊!不要~憋死了,涨死了,啊啊——”
沐秋浑身一抖,再也跪不住,手脚一软,整个身子向前扑过去,圆溜溜的大肚子硬生生压在软枕上,压成了扁扁的一个椭圆状,看得人心惊不已。腹中尖锐的痛感让沐秋哀嚎出声:“啊!我的肚子……不成了,啊~好痛,痛死了!”他不知道,刚才这一撞已经让薄薄的胎膜岌岌可危,羊水几乎下一刻便要喷涌而出,胎儿也不满地挣扎,急着往下钻。
解怀齐把沐秋从床上捞起来,面对面地让沐秋双腿分开、胯坐在他的大腿上,沐秋的大肚子就顶上了解怀齐结实的腹肌。此刻,失神的沐秋还在含混不清地痛呼着:“哼~哦~肚子……”
解怀齐双膝往两边分了分,让沐秋的屁股悬空在中央。他揉弄着沐秋硕大的肚子,笑吟吟道:“师兄,你自己将产道里的木塞推出来可好?权当是提前练习了。若是这么小的木塞都生不下,如何娩得出腹中胎儿?”
他说得义正词严,其实只是想看看沐秋满脸潮红、娇喘不止地从蜜穴里排出木塞的样子。
沐秋没搭话,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下坐着使力。临近生产,他的,小穴的确较往日骚动得更加厉害,穴肉几乎是本能地往下推挤,蠕动着排出产道中的异物。
木塞刮过穴肉,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多时便闹得沐秋眼角带泪娇喘连连。与此同时,解怀齐还在贴心地帮他揉按着肚子,巧妙地往子宫里施加压力,恍然间几乎真的让沐秋觉得自己在生产。
他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地浪叫:“嗯~哦~生不出,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