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这根肉棒所填满了。已经经历过数次交合的身体,哪怕没有药物的帮助,也早已熟悉,开始迫不及待地泌出汁液,好让肉刃进出得更加方便
因为悬空的姿势和两边侧抬的腿,玉绮罗只有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来回摩擦在自己的穴口,肉唇贴在浮满淫筋的柱身,烫得快要有火烧起来似的。横流飞溅的汁液已不知是花穴中流出的还是之前后穴里带出的,只觉皮肉相接之处湿滑一片,一根烧红的铁杵磨在敏感的软肉上,越来越快。
总是这样,不过才刚刚开始就哭着求饶,到了后面又不知餍足地挺起腰来迎合。
从那天晚上的错误开始,注定了他的万劫不复。
“唔父皇让绮罗出来”看不到的湿润双眼用鼻腔哼哼着幼猫似的声音。
释天帝已经站在了他的前方。玉绮罗的眼前是一片深红,被泪水打湿后隐隐约约有着一个人影,看不见那张脸上的表情,虽然不用猜也知道还是和之前情事一样的淡漠,却令他有些难过。
“没有坏没有”玉绮罗抽噎着,生怕身下的那头巨兽一下又捅进来。没有了催情的药膏和异兽的油脂,他实在受不起那样激烈的交合。
“不不是里面”玉绮罗摇着头,感觉拍打在花穴上的手掌更加用力了,扇着那两瓣花唇越来越肿,来回偏着。花核上的金铃响个不停,炎心虫死死咬在敏感充血的顶端,和乳尖上一起产生的钻心的痒痛弥漫在全身。
滚烫硬挺的肉刃抵在了花穴上,释天帝抚摸着他的耳朵,用指尖刮着耳廓:“看来是外面磨坏了,父皇来帮你找一找。”
那柄深埋在后穴中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肉刃忽然抽了出来,带出无数被堵在里面的透明液体涌出。被撑得太满太久以后,一时是合不上的,捅开的肉道维持着硬物的形状,想要收缩,却又空虚得厉害。??
起高潮的后穴绞紧了深埋在里面的性器,前方喷出一道被红绸分成两边的清亮水柱,后穴中涌出了蜜潮。
闻言,释天帝停了下来,耐心问了一次:“到底是哪里?”
释天帝却依旧按着,挺着同样胀痛的性器,顶在了不住开合吮吸的雌穴上,原本还软着的青年一下又绷紧了身体,想要离开被穴口含住顶端的炙热肉块。
“不不要里面没坏父皇别进来”
“哪里磨坏了?”炽热的手掌拍打在流水的女穴上,溅起的水声响得他面红耳赤,两瓣被磨开的花唇敞着,女穴口一和掌心贴在一起,就忍不住蠕动,想吞进炽热粗壮的硬物,满足难耐的饥渴。
他才刚说完,释天帝抓在腰身上的手就更紧了,几乎要把他的腰捏断一样。挺动着那柄肉刃开始了比之前更快的磨穴,叽咕叽咕的黏滑水声越来越响,汨汨的情液流个不停,那两片被茎身磨开的花唇已经肿了起来,却还要贴在上面。
“不是外面外面也没有”玉绮罗拼命摇着头,却管不住不断收紧的肉穴,这一番摩擦下来花穴口又烫又痒,掩不住对之前肆虐在里面的巨兽的喜爱,每次茎身滑过穴口时总是去吮吸,妄图想吞下一部分。
他越来越像一个供释天帝发泄欲望的宠物了。被这样羞耻的姿势绑住,吊在寝宫内室的房梁上肏弄着。这样的日子才过完一天,剩下的两天过完之后,三王之一的流君从此不过是个给魔皇侍寝过的宠物而已,这样一副越来越淫荡的身体,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样子了。
“看来是里面坏了。”释天帝抚弄着玉绮罗的玉器,轻巧地解开了红绸,又在将要射出时按住了开合的铃口。
玉绮罗感觉抓住右腿的手松了开,然后是下方勒在穴中的红绸被解开,还未来得及让左脚重新站在地上,那段被解下来,已经湿透的红绸就极快地被缠在了左腿上,令他变成两腿劈开,悬在空中的姿势。
悬在空中的身子怎么挣扎都躲不开雌穴上抵着的硬物,双腿根本合不上更无从使力。只有感受着硕壮的龟头陷进娇小的穴口,逐渐挤开层叠的媚肉,之后是比之前更粗大的茎身,暴起的青筋刮在敏感的穴肉中,才休息一天不到的穴径又一次被撑开,容纳了肆虐的猛兽。
即使看不见,玉绮罗还是睁大了眼睛,失神地仰起头,抽噎起来。他第一次在没有药物影响的情况下接受释天帝的性器,肉壁缠紧肉刃的炽热感和饱胀感比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更加清晰。他记得那柄巨刃的形状,不敢相信那样小的雌穴能吞进这样一头巨兽,更无法想象内中被撑成了什么样子。
已经不再挣扎的青年一边抽泣着,一边垂着无力的左腿:“被勒坏了”
说着,勒着红绸的花穴中又涌出不少汁液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下方的地毯上,汇成了水洼。
然后又听释天帝低声在他耳边问:“流得这么多,难道是里面坏了?”
不敢再说之前慌乱失神的话,玉绮罗咬紧了下唇,只觉下身又是一阵抽动,腹部收紧得厉害,花穴里再次涌出了一股热流,淋满了那柄肉刃,雨点似的打在下方的地毯上。已经胀红的玉器一直得不到发泄,还总是被释天帝的小腹蹭着,难受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