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了释天帝的脖子,想要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却冷不防被吻住。探入的舌尖不由分说地搜刮着里面的津液,像雌穴中的肉棒一样,顶弄着他的舌头,叫不出的呻吟变成流下嘴角的涎液。不断累积的快感堆满在他浑噩的意识里,直到背部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早已将红肿肉唇挤开的囊袋又要使劲往已经塞不进的花穴中挤,令他不禁用脚跟蹬在释天帝的腰背上,扭过头,失声尖叫起来。]
“不要挤进来绮罗吃不下了要坏了父皇唔”
更加深入的吻把他的哭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鼻腔里的哭音,玉绮罗失控地抓在散开在释天帝背上的黑发,胸口不断起伏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下身的猛烈肏弄却更加凶狠,仿佛要将他的里面永远捣成合不上的肉壶,盛装即将到来的精水。
他腹部抽紧了数次,每一次涌出的春潮都被又快又狠地进出捣成了白沫,只有少许从臀部滴下去落在地毯上,直到又一次站起的玉器吐出稀薄的白浊,女穴上方的尿孔打开,淅淅沥沥的黄液流了出来,却动摇不了肆虐在女穴中的巨兽。
整个身子只有靠着释天帝的托住才没有滑下墙壁,玉绮罗一边被激烈地肏弄着,一边被吻得头脑昏沉。不知过了多久,几次大力地抽送后,快要陷在穴口的囊袋才开始收缩,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宫壁上,烫得他又颤了颤无力的身子,哼出一两声来。,]
直到这时,释天帝停下了吻,揉着被托在掌心里的白软臀瓣,上面也早已湿了一片,滑得厉害。靠在肩上半闭眼睛,还在哭着的银发青年,摩挲在他颈间的手掌满是粗粝的薄茧,纵然匀长分明如他一般,也刻苦如曾经的他一般。
就着性器深埋在肉穴中射精的姿势,释天帝将玉绮罗抱着回到了寝帐中,躺在床上意识还有些朦胧的青年睁开哭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感受到了体内依旧坚挺的硬物,用手下意识在灌满精液的小腹上摸了摸,舔了舔咬出血的下唇:“父皇还要吗?”
然后用手掰开了已经肿起来的肉唇,似乎是想要他进得更深些:“绮罗还可以的”
伸手捋开玉绮罗被汗水濡湿的额发,释天帝看了躺在身下的青年一会儿,低下头吻在冰凉的额间:“父皇的乖绮罗。”
他记得,当年玉摇光将刚满两岁的玉绮罗抱着跑到自己面前来炫耀的那天。银发尖耳,继承了那个不曾谋面的王后紧修族的特征,被玉摇光刻意点了朱砂痣作女孩子打扮的玉绮罗看上去就是个粉雕玉琢的仙童,见到他也丝毫不怕,反倒伸出手来让他抱。
因为当年的无聊承诺答应了的事,却因为宵红月第一晚的心境浮动而打破,只不过是看着,就觉得玉绮罗应该永远在他身边,只为他所有。
那一年,站在面前刚满十二岁的少年垂眸低头,说请魔皇陛下赐予绮罗流君之名。
他是答应了,却从没问过原因。
宵红月夜晚的漫长,第一次令释天帝的心情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