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穿在身上怎么也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像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总是喜欢用那双含泪的细眸管他叫父皇。他若真有玉绮罗这么大的孩子,起码是二十三年前,他刚刚十二岁的时候了,而那时凡是送到他床上的人,没有一个活着。
释天帝拿起那封被看过的密报:“这封密报和息厌的战报你都看了,感想?”
“息厌将军平日树敌太多,加上这次密报的两位参将又是”玉绮罗斟酌了一下用词,“又是他曾经的异母弟弟。但以东离氏之名,如果是嫁祸,就太过明显了,而且目的何在?”
息厌原名东离息厌,是东离氏的次子,据说和东离还尘是孪生兄弟。按照魔界惯例,王族的双生子必须奉神,然而息厌自小就难以管束,更因拒绝奉神而离家出走,于是被家族除名,失去王族身份成为了平民。
东离氏如果还要对一个已经被家族除名的魔将动手,那么冠以背叛魔界的罪名,以出卖魔界情报为代价,实在是小题大做。况且这些年来,东离氏的忠心也是有目共睹,更被释天帝从旁支扶持为隐有与宗脉轩夜氏抗衡的力量。
“这两个参将,是谁送到无边海的?”释天帝随手翻了一本被玉绮罗批阅的文书,又合上。
“是无央,”玉绮罗愣了愣,从那双淡漠的金瞳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可是无央他绝不会”
绝不会因为和息厌有些私下过节就这样公报私仇,更不会打破三王的誓言。
释天帝又道:“人族虽然跨过了无边海,却没有再动了。”
“他们都在等什么?”玉绮罗迷惑起来,不知这一次一触即发的战事为何情况如此诡异胶着。
“离他们真正开战,还很早。”释天帝仿佛笃定了什么一样,又是那样似笑非笑的表情。
从来遇事镇静的青年望起头来,眼中有几分茫然:“魔皇陛下”
抬起的那一截颈子上还是一片春色红痕。玉绮罗的身上有一股甜暖的淡香,混合着草木的味道,像是万华月雨后晴日里盛开的百花。
“这是最后一晚。”将一缕银发绕在指间,重新又有了凛雪气息的青年身上甚是好闻。
玉绮罗想起了之前在覆雨阁暗室渡过的那一晚,没想到释天帝也将那次算在了里面。
释天帝淡淡道:“无央以接下本皇三掌为条件,要侍寝三晚之后放你回去。”
轩夜无央是真心为他好。玉绮罗从小很少信过轩夜无央什么话,唯独那一次在禁牢,他确实是相信过。既然是受了释天帝三掌争取来的,又怎能辜负了?
一日批阅文件过后,转眼也夜色渐浓。宵红月的白日总是很短,玉绮罗以前不喜欢,这一次却喜欢过于漫长的夜晚。
站在远比自己高许多的魔界之皇面前,银发的青年缓缓解开了腰间系带。像最初那晚一样,赤身裸体,如瀑长发散落而下,却多了满身的情痕。
不再青涩的艳美胴体,胸前肿大挺立的红果是经历无数次欢爱之后的证明。从来都只是默默站在台阶下不敢抬头望他的青年抬起一双细眸,含光带雾,胧如月华:“魔皇陛下,若是喜欢”
这一夜,随意怎样都可以。他没有说完,就被释天帝抱了起来,却并不是往床榻而去,而是将他放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映出一个背靠在释天帝怀中坐着,双腿被迫分开搭在两边的银发青年。镜中身后的黑发魔皇也慢慢褪去了外袍,仅留下一件单薄的绢绸内衫,系带也松开,半垮在身上。
比自己更有力也更为修长的大腿,强制让他分开双腿,在镜前露出一览无余的下体,那是他自己都没有见过的景象。
玉绮罗愣愣看着镜中在垂软的玉器下被两颗墨绿玉珠塞住的女穴,第一次看到那个他一度自我鄙弃的器官。历经数次的雨露灌溉的肉花,不再是曾经偶然看过的淡粉,花唇深红艳丽,早已盛开。
对着镜中那双金瞳,玉绮罗只看着释天帝对他说:“为什么想要叫本皇作父皇?”
释天帝一手环在玉绮罗的腰间,另一只手抚上堵在女穴上玉珠,开始微微转动着,一缕缕带着药草暖香的清透花液漏了出来。他猜得确实不错,之前闻到的淡淡暖香,是雌穴中的淫水将镂空的药玉阳具泡得湿透后,浸出的药香。
这具被他肏了不过短短几日的肉体,早已渴求了一天。
被转动在雌穴中的药玉阳具研磨着娇嫩的肉壁,从外能够直接看到不时漏出的透明汁液,还有堵在穴口的玉珠被匀长如玉的指节握住转动的样子。玉绮罗想要别开眼,又被咬住了耳尖,只有看着释天帝将那柄药玉阳具从自己的女穴中缓缓抽了出来,浓烈的药香弥漫开来。
镂空花纹的药玉阳具像是泡在了水里,一缕缕淫液从上面流下来滴在下方的地毯上,沾湿了释天帝的手掌,整柄玉身油碧得发亮。骤然失去了含了一天的阳具,隐约可见内中媚肉的雌穴一张一合吐出几团粘稠透明的花液,两瓣深红的肉唇也被方才一涌而出的花液打湿了,像是淋了雨似的。
不再被填满的雌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