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还在一张一合滴答着花液的雌穴里,搅弄着里面高温潮湿的软肉,绵滑细嫩的触感犹如浸在温水里的上等绢绸。
银发美人轻轻摇着头,长睫掩着蕴了水光的眸子,小声道:“只是晚上今天忘了”
玉绮罗没想过今天释天帝会想在这里要他,距离把他送回长明宫都快过去十日了,内功恢复进展缓慢,每夜又受着欲念折磨,除了依靠这柄形状近似的玉势以外,几乎难以入眠。真正渴望的,是曾经填满在身体里,如今隔着层层衣物,顶在后穴的巨物,炽热的温度即使是这样也能感觉得到。
那沉如钟磐低响的声音重复了一次:“忘了?”
红着脸不敢看释天帝,玉绮罗点了点头,不敢说是今天早上堵不住穴里的淫水,无奈之下才塞进去的。不想才刚刚应了下来,搅弄在雌穴里的手指便抽插了起来,又不断换着角度去抠挖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开狭窄的穴径,力道越来越大,流出的水被捅得溅出声来。
“魔皇陛下唔”玉绮罗不敢开口求释天帝,怕一松开唇就会叫出声来,只有听着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被搂住的腰颤得发软,担心会有谁经过外面的走廊听到里面的动静,只有抬起头对上那双不敢看的眼睛,冷漠得令他心里害怕。
拇指揉按在两侧的花唇上,不期然那双含泪的细眸又哀求似的望着自己,释天帝抽出了两指,转而用力夹住那颗花核,将玉绮罗的腰握紧往下按,令一时合不拢的雌穴坐在胯间,隔着衣料含住了已经肿硬的巨物顶端。
“唔”
一声鼻腔里哼出的哭音后,抓紧在两侧椅子扶手的银发美人扭动着被箍住的腰身,想要离开越陷越深的巨物,粗糙的衣料不停摩擦在穴壁敏感的嫩肉上,疼得厉害不说,穴口也被撑得发疼。
“疼这样吃不进去的”
他怎么吞得下隔着一层衣物的肉刃,玉绮罗被握在腰间的手推着,被迫让雌穴来回摩擦在硬物的顶端,两瓣花唇挤得开始充血起来,火辣辣的疼。然而饥渴了数日的穴肉却不知好歹地开始往里吞咽磨在上面的东西,还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转眼间就将那一片濡湿得通透,肉刃的形状也越发凸显出来。
又烫又硬,那柄曾经将他彻底侵占的性器。玉绮罗不觉收缩着穴口,痛感渐渐伴随了快感,令他有意识地随着释天帝的手摆动着腰身,想将硕大的顶端吞进去,好好含着。
“魔皇陛下啊”
释天帝知道玉绮罗渐渐得了趣,便不再用力握在腰间,只是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银发美人摆着细腰,用那个含了一天玉势的饥渴雌穴去吞吐隔着衣料的巨物,越是含不进去,眼角上挂着的泪便越是快要落下来了。
摩挲着一边泛起碧色的尖耳,往上呵着气:“心法练得如何了?”
闻言,玉绮罗有几分朦胧的意识清醒了些,停了下来,垂下眸,那滴挂在眼角的泪滚落而下,却不敢说话,直到被释天帝用指尖挑起下颌。
“玉摇光为什么要你这样苦修?”
“不不是父王”玉绮罗先是一愣,随即否认。
“秋莫离?”挠着青年柔软的下颌,释天帝揉捏着那两瓣细滑软弹的臀丘,白嫩的臀肉漏在指缝里,入手如锦缎,用力揉出各种的形状来。
哪想,还是摇头,过了片刻,青年才小声道:“母后说这样的身子必须苦修禁欲。”
“凛月姬?”释天帝还难得记着那个名字,低笑一声,手顺着摸进臀缝找到了那个隐蔽的肉洞,一边揉弄着穴口周围的褶皱,一边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内中紧致异常,一有来者就绞弄起来,泌出点点蜜液。
这样的身子,一被肏开后就离不得人了。
?
忽然听到从他口中念出了母亲的名字,银发的美人怔了片刻,没有说话,又听释天帝道:“当年若是没答应玉摇光,本皇真该把你养在身边,免得今日麻烦。”
养在身边做一个脔宠。玉绮罗听出了释天帝的意思,抽插在后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却没有之前那样明显了。他所恋慕的魔皇,从来只是将他视作一个发泄肉欲的工具而已。
他失神时,释天帝已经解开了腰带和袴褶的系带。那柄流着腥液,淫筋毕露的凶器又弹了出来,抵在已经渴求数夜的雌穴上。娇小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含入了顶端吮吸不停,往里咽着马眼吐出的淫液,越吞越深。
似是不满玉绮罗的走神,释天帝捏着青年的下颌:“想什么?”
不知该回答什么,玉绮罗随口低声道:“想起今天在后花园里的事。”
今日议事开始之前,玉绮罗和鸠云还有轩夜无央一同聊着即将到来的月之祭的事,路过皇宫的后花园时,遇见了一个似乎是迷路的幼童。赤眸尖耳,圆圆的包子脸上花成一团,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糊着几片树叶。倒是不怕生,一见到他就跌跌撞撞地扑上来抱在在腿上,玉绮罗心一软想抱起来哄,没想那孩子哭着管他叫娘。
鸠云在一旁笑,轩夜无央却沉下了脸,问那孩子母妃去了哪里。
玉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