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股酥软醉人的暖香萦绕,交融在一起,犹如夏日融化的雪水,温凉入心。]
注意到了镜中投来的视线,青年替他梳理完长发后,便解开了他腰间的多宝腰带,然后是袴褶的系带。
比起最初在议事厅那一天,在这数日间次数愈加频繁的性事后,玉绮罗已经习惯了随时满足释天帝的欲望。他懂得那双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的金瞳中深藏的东西,只消释天帝看向他,便会明白过来,然后褪下下衣,任君采撷。
前夜在皇宫的走廊上便是如此。玉绮罗先是蹲下身,有意替释天帝含出来,没想到后来还是被抱到栏杆上用雌穴含入了那柄越加灼烫的肉刃,承受了许久的肆虐,才被射在里面。周围无从借力,又可能随时会有巡夜的侍卫经过,他当时害怕得不行,释天帝却毫不在意,走廊的下面又是一处观赏的水池,只有眼睁睁看着雌穴里被肉刃捣弄出的淫水一滴滴落进池水中,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惊动了池中的游鱼群集在下面,似是将情液当作了饵食。
释天帝说那是因为他这几日都将药玉塞在身体里。
月白长袍和玄黑衣氅都被玉绮罗脱下放在一边,因为是在寝宫里,他还解开了彼此的内衫系带。
那一柄昂扬炙热的巨物早已挺立在了释天帝的胯间。玉绮罗用双手的掌心包裹着茎身,上下抚弄了一阵,马眼处开始流出淫液时,才俯下身去含着滚烫的肉块吸吮,浓烈腥膻的雄性气息充斥在嘴中和鼻腔里。那热液越流越多,于是一边仔细舔舐着冠沟,一边逐渐向下去吸弄隐隐浮出青筋的茎身,最后是底端两个硕大饱胀的囊袋,他含在唇中轻轻吮弄了一会儿,便听到释天帝低沉的声音:“坐上来。”
玉绮罗依旧用嘴含吐着那根肉棒的前端,伸手探向自己下身雌穴的穴口,摸索到药玉阳具留在外面的两颗珠子,握住后慢慢拔了出来,之前若有若无的药香变得浓郁起来。
释天帝注视着鼠灰内衫半挂在腰间的青年站在自己身前,又半蹲下来,扶着他已经硬筋如铁的性器,挺起纤长玉白的腰肢,对准了微微翕合,滴答着清液的艳红女穴,缓缓坐了下去,一转眼便吃进了大部分。
含过一阵阳物的双唇微微张着,沙哑轻柔的嗓音在喉间是压抑低吟,伴随着口水吞咽:“啊唔”
总是喜欢在这时候半闭起来的细眸,甜腻在鼻间的呻吟,用手抚摸着结合的部位,知道还没有完全进入后就咬着下唇,继续沉下腰身,让那个被撑大的娇小穴口艰难地吃着,挤出几缕透明的汁液来,流到下方的囊袋上。
“好大烫哈”玉绮罗知道释天帝现在喜欢充分勃起后才进到他的身子里,比起之前进入要来得困难一些。每一次适应最初的进入都十分辛苦,含了一天药玉的雌穴已经又小又窄,要像个小套子一样把最壮硕的顶端硬挤进去,然后再吞入下面粗硬的茎身。
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背脊,修长的手指替玉绮罗掰开那两瓣紧贴在肉棒上的花唇,释天帝淡淡提醒道:“还没到底。”
填满了各种珍贵草药的药玉,皆是用来润养这具令他最合意的肉体。释天帝用手指揉弄着两瓣逐渐肥厚的花唇,那上面的颜色已经不是最初的粉嫩而是艳丽的深紫色,贴在囊袋上时又是两片柔软多汁的贝肉,摩挲着像是小手抚弄。
最软的,还是此刻里面绞缠在肉棒上的嫩肉,被药玉每日滋养之后越发湿软绵滑,捅弄起来不一会儿就是一汪温水,既细嫩紧致又多情泛滥。每一处软肉都恰到好处地紧密贴合在阴茎上吸弄着,不管再怎么用力顶弄,都始终绞弄在上面,如它的主人那样尽职尽责地吸吮。
细眸里潋滟的水意,倒映出冷峻无波的面容。玉绮罗望了片刻,还是低头依言把那截腰肢继续往下压着,看着自己的女穴将那柄巨物几乎吞入其中,被撑成不留一丝缝隙的肉圈。
这一番下来,玉绮罗额间已经流出了汗,腰又颤了起来,被吞入雌穴的巨物紧贴在肉壁上,勃起的脉动叫他心也跟着一起跳着。感受了一会儿内中被填满的痛苦和满足。因为体型的差异,他坐在释天帝怀中后只有双手攀着对方的肩膀作为借力,对着那双平静注视自己的金瞳,抬起臀又坐下,令女穴不断含吐下方的雄壮肉棒。
“唔好烫”皮肉相接的时候就教他受不了了,更别说进到里面去了。
这几日捅到身子里的这柄肉刃要比以前温度高上不少,有时磨得太狠了,总会有种要被烫穿肉壁的错觉,更别提每次射在子宫里的精水,过了很久,摸着肚子都还有些发热。
兴许是因为不断的交合,他身体的温度在与释天帝进行情事时也会升高一些,背部更是热得厉害。
借着这样以他为主导的姿势,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让那根肉棒戳弄在敏感的花心上,令这场容纳欲望的情事不会那么难受。不过才吞吐了一会儿,玉绮罗就感觉雌穴里已经涌上了情潮,温暖汁水浇灌在流吐热液的龟头上,令巨物捣开因高潮绞紧的媚肉,进得更深了些,已经顶在了宫口。
“好深又要进去了唔”玉绮罗不觉绷紧了腹部,将腰抬起,不知为何,他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