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腴肉感,只是被日渐变大沉重的肚子所绷紧的罢了。
他全身都只是罩着一件属于释天帝的宽松薄衫,身下没有穿着亵裤,指腹一寸寸划在敏感的腰肉上,在胯骨的位置打着圈。玉绮罗微微战栗,闭了眼,靠在释天帝怀里,颤抖的手抚摸着肚子,等待下身逃不过的爱抚。昨夜释天帝没有要他,也许是那时看他虚弱得厉害,现在好些了,也该稍微让这具舍月脂之身承受一些欲望了。
轩夜无央曾回信给他说军营中专门为释天帝准备的脔宠,没有一个被召去过。月之祭后漫长的六个月里,玉绮罗起初没有多想念过曾经暴风骤雨般的性事,但越是到后来,身体又开始渴望起了肉欲的滋味。他以为释天帝不用压抑,所以不像他那样辛苦,结果却并非如此。也许舍月脂之身对摩罗之血来说确实太过特别了。
然而释天帝却并没有向下继续去探寻那处汨汨的花涧,而是又揉捏起了那两团乳肉。冰冷的侧脸贴在玉绮罗微热的脸上,柔顺如绸的黑发涨满在颈间,犹如耳鬓厮磨般,不断亲着病白瘦削的脸颊。被这样温柔地爱抚了一会儿,玉绮罗也有些情动了,奈何肚子大了不好侧身,只有偏过头,有些艰难地用一只手臂环住释天帝的脖颈,主动回吻了上去。
没有什么能比吻在那对红润的薄唇上,啜吸着内中津液,鼻腔里充斥迎面喷洒而来的幽冷香气,更令玉绮罗意乱情迷的。每次只要这样接吻着,他便会沉浸在释天帝的气息里,被包围得不容一点思考和呼吸。
他没有看到释天帝松开把玩许久的乳肉后,拧开了那个木盒里的玉瓶,将淡紫晶莹的药液倒在了掌心上。直到冰凉的液体流到胸前,玉绮罗才微微睁开眼,迷茫地对上仅隔鼻尖距离的暗金凤眸,沾满黏滑液体的掌心不断揉推着胸前的双乳,白软的嫩肉在掌心里晃动,靡靡的黏着水声细微响着。
“魔皇陛下,”低喘着气,被释天帝坚挺的鼻尖碰得心里发颤,玉绮罗问,“这是什么?”
他仿佛听到一声低笑,又见不到那张如神只般禁欲的面容上有什么表情。
不到片刻,那对小巧的鸽乳就被大掌包在掌心里涂满了药液,来回抚弄揉搓,像是和了水的面团。湿滑的触感还有掌心的厚茧令被摩擦的乳肉越来越敏感,原本冰凉的液体在推按下渐渐热了起来,更不要说被指尖刻意滴到奶孔里的液体。
从未有过太多感觉的双乳像是发烫一样,深处又痒,那些药液似乎渗到了里面,不一会儿那种黏滑液体触感就没有了,被掌肉摩擦的皮肤上渐渐燃起了看不见的火。
又热又烫,雪白的乳房染上一层薄樱粉色,充血的乳尖立得挺直,被捻在指间挤弄着,随时都要爆开似的。
“唔魔皇陛下”眼里也跟着热了起来,水汽蒙得玉绮罗瞧不清释天帝的样子。他身上本来就热,这样一来就更加难以忍受了,乳房像是在火里烧着。
可是这样一喊,释天帝反而不理他了,只是依旧轻轻揉着那对乳肉。
玉绮罗知道不乖乖喊一声“父皇”,讨好释天帝,求着来肏他是不行的,况且连催情的药物都用在他身上了。但实在是害怕伤到孩子,怎么也不敢开口,只有忍着胸前的难受,将头埋在释天帝怀里,一边摸着浑圆的肚子,一边咬着唇低声抽泣起来。
这一点哭声却令释天帝停了下来,拭过要流下的眼泪,淡淡问:“揉疼了?”
哪知,怀里还软着身子的银发美人撑着腰坐了起来,将那件内衫脱了下来,眸中哀切地望他:“魔皇陛下可不可以不要用药物,绮罗怕伤到宝宝。想要绮罗的话随时都可以的”
他还想求释天帝稍微温柔一点,不要像以前那样。侍寝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对释天帝说的。
玉绮罗听到一声轻叹,好像是对什么无可奈何一样,褪下的长衫被拉了起来,又拢紧在了身上。像安抚似的,释天帝吻在他的额间,许久才低声道:“父皇不想要。”
他愣在那里,只见那件诃子被释天帝拿了出来,不少药液倒在了上面,待浸透后,围住那对雪乳之前,他胸前的银发被释天帝拨开:“秋临晚给你开的药。”
秋临晚那日是说过要去给他重新调配催乳的方子。玉绮罗低头看着胸前围好的诃子,明明是女儿家用来穿的,却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原本微红的脸更加燥热起来。他明白自己是想多了,但却从未体验过这样温柔细致的对待,不禁抬头望向释天帝,含不住的泪从眼里落了下去。
“系太紧了?”释天帝摸着系在青年背后的系带,那对鸽乳小得可怜,送来的诃子大小勉强合适,但总归是要系得紧些才免得涂了药液的丝织物会滑下去。
玉绮罗摇着头,伸手要解开释天帝身上那件银白长袍,看一看里面的伤口,不想释天帝又阻止了他。
轻易抓住他手腕的手,却并未用力,似乎是怕握疼他。过了一会儿,玉绮罗试探着小声喊道:“父皇,给绮罗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像是金月落在了夜海里,深沉的金眸看了他半会儿,松开了手,静水寒潭似的声音沉得极低:“乖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