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着“要尿了”,一会儿又因为花蒂被压得快要裂开,喊着“要流出来了”,雌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
“啊够了不要揉了父皇啊要出来了唔”
,?
他已经挺不起酸胀沉重的腰身,只有腿根颤动不停,夹紧了那只手掌,雌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的花液喷在了上面。这时,一根被淫水打湿的修长手指插了进来,借着润滑,堪堪挤开处于高潮抽搐的肉壁,像是把里面黏在一起的肉都划开了,令玉绮罗瑟缩不已。上方的花蒂又被拇指按弄顶压,再也受不住的他软倒在释天帝的怀里,微张的唇里泄出低哑的呻吟,眼见着腿间的玉器也站直了,又一道水液从被手指刻意掰开的肉洞里射了出来。
“父皇”攥着一缕黑发,玉绮罗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想低头看自己腿间的狼藉,又被隆起的肚子遮住了,只有蹭在释天帝的颈子上,停不下呻吟,“唔哈好像更湿了”
环在腰间的手抚弄着银发美人隆起的肚子,释天帝的声音未变,只是压得更低:“绮罗想要?”
玉绮罗撑着腰坐了起来,再次褪下那件薄衫。消瘦修长的身子在夜明珠的光下笼着一层柔和的清辉,仿若玉脂雕成一般,透着温润的光泽。胸前裹着乳白丝绸诃子,一对少女似的乳房被挤出了几分丰满之感,长长的流丽银发散落在周身,一手搭在隆起的腹部上,脆弱中又显出了一丝丰腴。
这正是月神殿壁画里的舍月脂,为了父神孕育着生命的舍月脂,目色温柔而宁静,定定地望着释天帝,轻轻唤道:“父皇绮罗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