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鲁,却是男人喜欢的,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主动缠上他的,手指却滑进少年的衣衫里,轻轻地摩擦他结实的口。她的手指唇舌所到之处引燃少年身上欲望的火种,他急促地呼吸,口的两粒小红豆早已在她的手指下变得坚硬,她身子滑下去,含住一颗,轻吮挑弄,耶律重琰只觉热气从两点向下燃烧,下面硬的就像要爆炸一般。玉垄烟柔软的唇沿他的小腹向下,一直吻到它的顶端,然后含住,他舒服地叫了一声。
清束子来时琉璃一直守在门外,直到清束子甩袖而去,她刚要进屋,却听到二殿下的声音,虽然心里奇怪二殿下是何时进的玉姑娘补偿什么,之后,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像是杵臼的声音,只是更急促,一声连一声的,又像是水浪不停地拍击声,之中夹着男子略略重的喘息以及玉姑娘的啜泣,不,是呻吟,她说不清那是啜泣还是呻吟……纵是再单纯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脸一点点的烧红了,想走开,却又移不开步子,正踌躇时,转脸,她看到一身白衣的皇上正向这边走过来。琉璃吓的浑身的筋骨都酥了,好半天竟连动都动不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才扬起了手,手竟抖的像筛糖一样,她不要命地拍了两下门扉,恨不能拍去那奇怪的声音,声音抖的不成调子,“玉姑娘……皇上……皇上来了……”说完这句,皇上已经来到眼前,屋内的声音只更急促,琉璃脸色如纸,匍匐在地上不敢起来,耶律重瑱只淡淡吩咐长贵,未明,未央在门外侯着,然后门在琉璃眼前关死了,琉璃的身体剧烈地抖起来。
他一步步走近,脸上是出奇的静穆,小小的寝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糜乱的暧昧气息,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他包裹在中心,黏稠的情欲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手指是冷的,心是冷的,镇定如冬日冰雪,连他也不确定现在是正一步步走向真相还是死亡,而这个镇定如斯的男子是不是自己。
修长的手指伸出来,轻轻挑开了帐幔。眼前是不最美的密本春图还要华丽的景象。她的身体是美的,但他从不知道竟美到这样极致,只有婴儿才有那样晶莹柔润的肌肤,但婴儿没有那样细致诱惑的曲线,她侧着身子,脸向着门扉,背和臀部曲线非常好看,而此时却被身后的男子紧紧贴合,他不停地撞击,快而急速,他的手指从她的腰侧伸过来,包住她的房。丰润的白鸽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跳跃,跳跃。
她的脸绯红若三月桃花,洁白的牙齿咬在唇上,密密的睫毛轻轻掀开,飞快地掠过他的身影,华丽的白袍寂寂,没有一丝风穿过,鲜活的牡丹似在一朵朵凋零,紫眸岑岑,没有一丝表情,只将眸光静静的,静静的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耶律重琰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揉搓,两颗坚硬的红果在他指缝间挺立而出,他手指轻轻一夹,她不由的轻吟一声,紧接着下面被他深深地贯入,而埋在她身体里的男子唇角噙着一丝冷漠,连一眼都没看向床前高贵的不速之客。玉垄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闭上眼就看不到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听到门外琉璃惊惶失措的声音时,本能的她心里掠过巨大的恐惧和不安,虽然知道已经避无可避,藏无可藏,但内心的恐惧还是通过肢体表现出来。而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她,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已经无从掩饰,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况且在你心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他还是玉无言?”她无需回答,因为肢体语言胜过一切,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任他予与予求。
看到了也好,如果他对她绝情,那么她的离开,就不会重复以前的伤害。而她内心也不会再有莫明的留恋和愧疚。
他离去的脚步轻的虚无,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来过。
耶律重琰跪在床边,一件件帮她穿好衣衫,“不要怨我……这是我该得的,也是你欠我的”,她扬起睫毛静静地看着他,“你不怕么,也许下一刻,我们都活不成了,即使失了宠,我也是他的女人,从古至今,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他们宁愿把不爱的女人打入冷,也不会给她们一条生路”
“只是帝王吗”他唇角挟了一丝冷意,“难道不是帝王的男人就能够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不自然地说。
他将她衣衫的褶皱拉平,看着她春意犹未散尽的双颊,“怕什么呢,现在的我巴不得他派人过来把我们杀了,一对奸夫妇,哈哈,既然你做不了我的女人,那能够一起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她用手指遮住他的嘴唇,“又在胡说了”,黑眸带了一层暖意,静静地凝着她,手指轻轻拂上她的颊“至少你还是关心我的”,玉垄烟的手吓的收回来,“二殿下,我哥哥……”,她终于还是迫不及待地问起了玉无言,这一场美梦,原来只不过是她的交换条件,为了他,她早已把这具身体都当成了赌注,不是因为爱,像她这样的女子又为了什么呢。他冷冷地收起手指,转身下榻,帐幔垂下,软玉温香都隔在了帐内。
“找到他后,我并未直接露面,而是许之远出面和他联络,他住在望龙山顶一个叫望龙崖下的山洞里,他给了许之远一张字条”他停了停,果然帐幔拉开,她的脸露出来,焦急地,“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