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小饭店,苏欣儿已经关了电视,心情低落的趴在一张桌子上,看到雄哥和莫非一起回来,心莫名的暗沉了一下。
“非儿,你来了。”她故意不看雄哥,和莫非打着招呼。
“我在路上遇见了雄哥,他好像气得不轻,我好不容易才给他劝了回来,我们的欣儿大小姐又怎么气着雅哥了?!”莫非眼明心更明,浅笑着挪揄,也轻易的化解了苏欣儿的郁结。
苏欣儿下弯的嘴角微微扬起,心情轻快多了,脸上却是忿忿难平,“谁气他了?是他自己小心眼好不好,我不就是说了句他没有电视上的人长得帅嘛,他就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可能是因为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莫非瞥了眼僵直着身子不语的雅哥,要笑不笑的道。
“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我才不喜欢那个什么公爵呢,我喜欢的如,“”,苏欣儿及时打住脱口而出的话,双手捂住嘴,惊慌的对上莫非戏谑的眼,恼羞成怒,“你也欺负我,我不和你说了。“然后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如何?!”莫非也不在意,笑意连连的望向一脸惊震的雄哥。
虽然这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她不相信雅哥会不懂,若他还不懂得把握机会,那她真是无奈了。
“谢谢。”雅哥拂起缕自信的笑,快步追了出去。
莫非笑望着先后跑出去的两人,十分安慰。
这样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走得安心了。只是为什么,心沉甸甸的呢”
她苦笑,终究是相处得太久,久到离开已经难以害舍了吧,只是再难省舍,也必须舍下,只希望到时候欣儿不要太生气才好。
莫云在巴黎的别墅虽然比不上再英国本家那样大,却也不小,但警备人员却很少,是莫云在来之前刻意调空了别墅里的戒备人员,只留下几名防止狗仔队侵入的警卫人员守在大门口。
莫云在别墅里休息了一下,用过午餐后,便马不停蹄的飞往了奥弗涅。
来克莱蒙费朗的机场接机的人很多,从区长到市长,一大片的官员,尼古拉的哥哥米歇尔自然也在其中。
“公爵大人,欢迎你来到奥弗涅。”区长友好的上前握住莫云的手,显得十分高兴。
自然高兴了,为期三天的访问,却独独只选择了奥弗涅,这对于这个大区是多大的荣幸可想而知。
“谢谢。”莫云始终保持着亲和从容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深沉和睿智。
没有人可以否认他那与生俱来的优雅华贵,就好像他生来就是注定了药扮演一个让人仰慕、崇拜的角色。
米歇尔在后面悄然的打量着莫云,不忧是英国最杰出的新一代政治家,明明是相仿的年纪,却差异十分大,不过也是无可奈何,他十六岁的年纪还在读书,而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政坛,这之间的差距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而那个时候,莫云也是米歇尔在学生时代所崇拜的对象,敬佩的同时亦是嫉妒,同样是贵族,同样没有上一辈的庇荫,莫云能崛起成为一代新贵,但米歇尔却只能随着家族的没落而没落,重新开始,费尽心思也不过爬到了副省长的位置。
莫云敏锐的察觉到米歇尔的打量,侧目看去,微笑。
米歇尔却看得心一惊,这么多人看着他,他竟能发现自已的打量。
莫云已经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闲淡自得,没有受那么细小动作的影响,却让旁人冷汗涔涔。
在一干官员的陪同下,莫云走出了机场,同样平静得让他失落。当坐上车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也扬起抹嘲讽的笑意。
有谁会像他那么疯狂,竟期待着有人来刺杀?
在奥弗涅莫云也是有着一座比较大的庄园的,就在克勒蒙菲朗城的西面,也是奥弗涅火山的旁边。因为不想被打扰,莫云谢绝了那些高官陪同的好意,出了机场,便与那些高层分道扬镳。没有众多的保镖跟随,只有两辆车,孤寂的行走在陌生的克勒蒙菲朗道路上。
奥弗涅火山那是一条哥伟瑰丽的绿色山脉,也有人将这片高原比喻成荒漠的月殊,呈现着只属于它的独特的浪漫情趣。整个火山群由九十多个现模不等的火山锥组成,形态各异,多姿多彩,绵延三十多公里,十分雄壮。因为地貌不同,也形成了千变万化的熔岩表面,一眼望去,有的如海上汹涌的波涛,有的又平坦得像一块芦席,有的如一群奔跑的大象,栩栩如生;有的像玉柱冲擎天,巍然耸立,有的如一把天利剑,直冲苍穹;有的像脉脉含情的少女,秀帕遮颜。
这边看,远山连绵起伏,恰似一条飘带飞向天边:那边看,群山纵横,峰峦叠嶂,犹如大海奔腾,浊浪排空。山的颜色也各不相同,时而碧绿,时而暗紫,有的地方寸草不生,也有地方绿村成荫,有些是雅奇,有的是飘逸,有的则是浑厚,变化万千,那让人心窒的自然奇观美得难以形容,直撞着人的灵魂,带来深深的震撼。
莫云他们的车就停在了山脚下,只拿了一台摄影机,他便开始慢慢的徒步登山之行。
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