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帅用鼻息低而急促地喘着,他无法知道面前这人心里千般念头想了些什么。往日里也没将这穴放在心里,吃喝玩乐跑马打枪,都同其他兵痞子混在一起,从未漏过馅。如今却叫人捉住了最脆弱的地方,心中难免会有惴惴。他手顺着假山胡乱地摸,终于碰到腰侧冰冷的配枪,心里才有片刻安定。
若是这人轻薄,他就
但眼前这人忽然又往里挤,身体向下半跪着,将他裤子更往下褪。梁少帅心里一惊,枪都要拔出来了,骤然身体向下一歪,被迫把两腿搭上对方肩膀。
他脾气确实是很不好,当即怒从心头起,软绵绵骂了声混蛋,要伸手去扯那人的头发。但灼热呼吸洒在颤巍巍的花穴上,梁少帅手指一滞,就被人捉住破绽,一鼓作气将舌尖儿也探了进去。
梁君顾顿时低低叫了一声,那声儿含了水似的,像个娘们。他还有心笑话自己,却催得身下人舔舐得更急,口中含了一片穴肉,舌尖比阳物或手指灵活,叫花穴紧紧咬着,干起类似交媾的勾当。梁少帅哪受过这等样的轻薄,浑身力气顿时被抽干了,仅仅剩下一点,分给两腿,无力地夹紧了那颗作孽的脑袋。忽然腰跟着一软,又去了一回,往人家口里泄了不少水儿。
两手也早抓着人家头发,而忘记了腰侧的枪。
外面给人祝寿的声音,似乎越传越远;连带着寻人的声音,从花园入口往外,渐渐飘得听不见。梁少帅此时也顾不上手下人找不见自己,会引起怎样的骚乱;他叫人舔花穴舔得腰也软了,那舌头甚至伸进里头,作出柔软湿滑的侵犯。花穴被慢慢cao开了,咕啾咕啾地流出许多淫水,顺着腿根蛇行似的向下流淌,酥酥麻麻地拖出一道湿痕。
梁君顾的脑子都快被cao麻了,他没什么与人上床的经验,小时候被同行的人领去妓院尝女人,都是装模作样蒙了人家眼睛,绑了双手,才挺着鸡巴去cao,生怕被看见下头女人的东西。而且阳物泄了精,花穴却没满足,又被情动惹得湿湿滑滑,不断吐出淫水,最后还是忍到回家,咬着枕头,两腿间夹了被子磨了半天,才勉强泄了一回。
从此之后梁君顾就极不喜欢这些勾当,就算是女人爬上了床,也要叫手下丢出去。如今叫这戏子拿口唇轻薄,心中不可谓不盛怒,但四肢绵软无力,只能倚靠在假山上,不老实地左右扭动腰身,试图从戏子柔弱的手掌中挣脱。
谁料这平日里扮成花旦的家伙,手上力气却很大,把住他腰身,又是重重一吸。从花穴与口舌交接的地方传出“啧”的轻响,梁君顾浑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来,数不清是第几回泄了身子。
女人的性器就是这样,没有不应期,只要床伴足够耐心,想要多少次高潮都可以。
但梁少帅哪里知道呢?他连男人的都没用过几回。只能一怪自己血气方刚经不起诱惑,二怪这戏子龌龊,趁人之危。
陈老板轻轻唔了一声,叫梁少帅的花穴把舌头夹得紧了,轻轻抽出来时,甚至带些依依不舍的挽留。抽出舌尖时,刚好月光投进来,望见舌尖上与穴口连了一线银丝。他叹了一声,幸好少帅拿胳膊挡着眼睛,未曾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
梁君顾吃下的春药药性极烈,即便被人这样伺候着去了几回,身上仍热腾腾的,甚至因着泄身出了汗,而蒸腾出愈发热烈的肉香。那人唇舌离开他下体时,穴口被空气冰得一颤,几乎要忍不住,扭摆着腰身追随过去。
眼前的戏子站起身来,掰着他脸颊同他亲嘴儿,唇舌跟条蛇似的滑腻。梁少帅自然很嫌弃,拿犬齿去咬,去叼,但力量太小,反而像极了调情。
但这份抗拒还是传递给了陈老板。陈老板沉默地撤回身子,神色隐遁在黑暗里。知道他十分不愿,毕竟隐瞒了这许多年,而自己是这样一个低微的戏子。换了往日,连少帅的袖口都不一定能摸见。
不知是老天垂怜,还是他命数将至,给铺设的一条死路。
而死路之前,是难以拒绝的饵。
梁君顾眼睛叫泪水糊住,几次试图张开,都只能看见水色的月光。他恍惚间发觉身前的人停止动作,似乎是知道悔了,但双手仍按着自己双肩,渐渐加大力度。他心头有火,身上药性又没泄干净,只觉分外折磨。不知过了要有几小时,几天,几年那么久远,他阴茎又开始痛苦勃起的时候,有人把手伸过来,替他捋了两下。
梁君顾紧张的心弦被情欲催得一软,刚难耐地松了口气,忽然腿根被捏着向外打开,一件滚烫的物事贴在花穴的外唇上,借着许多淫水,轻轻蹭了一下。他被烫得一哆嗦,又怎能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猛地抓住了面前那人的胳膊,过分用力,连指头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敢”
梁少帅咬着牙,嗓音压得极低,因为泄身而带了几分沙哑,但其中所含的威胁毋庸置疑。
“你敢!”
那人背着月光,此时微一侧脸,终于看见一点神色的轮廓:他竟是笑着的;紧跟着把手掌缓缓压在梁君顾的口上,“别出声,少帅,”他低声道:“别出声。”
跟着下身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