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碍事的腰带早被少帅一把甩到椅背上,他一边忙着与人接吻,嘴唇与柔软甜蜜的热源相贴,一边去解陈老板的衣服,摸人家瘦瘦的腰身,顺势往下,忽然捏了把屁股。
陈老板唔地一声,差点咬了少帅的舌头,撤身时见这始作俑者一脸恶事得逞的坏笑,鸡巴又被人握住,并不温柔地捋了两把。
他闷闷地轻哼,一副柔软无辜的样子,知道少帅恶劣心起,想欺负人罢了。果然梁君顾见他这副模样,开心地直往陷阱里跳,轻轻啄吻陈老板同样艳红的嘴唇,低声道:“喂,你行不行啦?”
“要是硬不起来,别怪我真来操你。”
其实操不操的,陈老板倒没太在意。少帅若是真的想要,给就是了。他毕竟是凡人,有私心,只希望对方能堕落进自己情欲的网里,不要出来就好。
因为少帅的坚持,今日必须操他一次,不硬起来不算完。陈老板只得答应,又从背后抱着少帅,将软绵绵的那话儿插进人两腿之间,紧贴着花唇,略一抽松,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当真插进去了一样。
梁君顾只觉得那东西十分热,在两腿间跟条蛇似的滑腻。并且紧并着花唇,一不小心就要顺着淫水挤进去,蹭一下藏匿其中的肉蒂,顿时身上一激灵,性器甚至隐隐绰绰,泛起些羞耻的尿意。他一低头,就能从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下头,看见一下一下探出脑袋的、另一个人的阴茎。
这作孽的玩意儿,方才还在他嘴里插呢。
就像现在这样
梁少帅也是色欲蒙了心,竟伸手过去虚虚握住两人的阴茎,陈老板每抽送一下,就带着他自己的那根,一齐撞在掌心里,留下许多清液。?
这样胡乱蹭了半晌,那玩意儿终于半硬起来,陈老板嘴唇蹭着少帅汗湿的鬓发,小声问:“少帅不操我么?”梁君顾还有些晕乎,胡乱答了句什么,就觉得有人稍微抬起自己大腿,将个热烫烫的东西挤开花唇,往穴口溢出的淫水儿上蹭了两下,缓缓入了进去。
这姿势容易入得很深。梁少帅直到被人插了大半根进去,连小肚子都略有些涨了,才大梦初醒一般,觉出自己有些过分荒淫。
偏偏陈老板还在他耳边喘息,一声一声落得很重,湿漉漉的热气落在耳后,忽然问:“少帅怎么不说话?”
你才话太多!
梁君顾向后抱着他脖子,一面被顶得腿根发颤,一面断断续续地训斥:“你、你少说点话!”心里恼极了,也不知恼里带了几分羞,训了一句,又立刻絮絮地补上:“嗓子又不好”
陈老板低低笑着,用气音儿说:“少帅替我说么?”
梁君顾这脑子转不过个儿,也就没想起来质问:为什么做这床笫之间的事,嘴还不能闲着?被陈老板理所当然一问,立刻还嘴道:“替就替!你”
忽然他身体用力向后撞去,轻微地、细细地惊叫了一声。原是在身体里作孽的那根东西,忽然不满足于湿软的花穴,更往里顶到了宫口。他被操过一次这里,身体自此记住了极乐。即使只是稍稍顶弄一次,也叫动情的身子十分激动。
梁少帅只觉得眼前阵阵发花,停复了半晌,才又说:“你他妈好好听着”
?
陈嗣非也叫他夹得有些喘,凑过去亲他耳后,笑着低低嗯了一声。陈老板其实只想逗逗少帅,哪知道少帅这样认真,实在实在十分可爱。
可真让梁君顾说,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毕竟军营里别的不好教,什么大爷操得小屄爽不爽,把屁股夹紧了,可是随便就能学来十句八句。梁君顾本就被操得脑子成了浆糊,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心说:不能太粗俗
但陈老板又好心办坏事,见少帅身前高高勃起的阴茎实在辛苦,就伸手去摸。温热掌心甫一包裹,少帅立刻啊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撞去,使那阳物往宫口上猛地一撞。那处自从开苞,已有许久没再尝过荤腥,此时被人撞了两下,竟就不知羞耻地被撞开小口,去轻轻迎合那根孽物。每一碰,就要欢欣地去亲吮,细细地挽留。
梁君顾猛地闭上眼睛,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你,你这”
他絮絮叨叨不知在骂些什么,陈老板侧耳去听,少帅又骂他:“你这驴玩意儿”
陈老板有些委屈:哪有那么大呀?又听少帅开了口,就断断续续地不肯停了。左一句:顶、你轻、操!右一句:快、不对,慢一点!
虽然都很生涩,却是在认真地替他说荤话。
将要射精的时候,陈老板试图令自己抽身,但梁少帅紧紧抓着他头发:你敢!等到当真被抵着宫口,一股一股射进许多精液,却又不住抱怨着:好烫。
他确实是被cao得糊涂了,牵着陈老板的手一齐捂住小腹,无师自通地叫他:阿嗣。
“阿嗣,好烫,你让它别烧了”
然而事后清醒了,梁少帅却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叫过,还要竖起眉毛,责备陈老板荒淫无度。
这叫什么来着恶人先告状。
陈老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