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这两个畜生去死,凭什么不是所有淫弄过他的畜生去死。
舒忧浑浑噩噩之间被揉着骚心又射了一次,花心泄出丰沛的汁水浇在男人的鸡巴上,他催促到,“别他娘再玩儿了,赶紧进来,让骚婊子吃吃咱们爷俩的大鸡巴。”
身后的男人抽出手,直接伸到女穴里拉开了缝隙,举着龟头就往里戳,他等不及了,舒忧压抑的叫声比那些娼妓小倌叫的不知道好听诱人多少,只想干死他。
估计两个男人以前都没这么玩儿过,这时有些受不了,舒忧的鸡巴酸疼的不能碰,刚刚被手指插射,射完很快就软成一团缩在软皮里了,他身子也软的不行,挣扎着抬起手擦去眼睛上令他作呕的口水,直接挥舞着双拳就砸向男人。
“别费劲儿了,小美人,”男人毫不费力捉住,“你这小打小闹的,就跟调情似的,好像上杆子引诱我们肏的更用力点儿。”
身后的男人已经进了大半,两根鸡巴挤在一个小穴里让舒忧水深火热,大腿不停的颤抖,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男人还没进完全就又抽出去,“来,兄弟,一起肏开这个骚穴。”说着一个人掐住舒忧瘫软的腰肢把人往上提了些许,另一个按住他的肩膀,“来。”
舒忧惊恐的胡乱挥打,嘴角挂着口水的哀求,“不行,不行,别这样...啊!---!!”整个肉道被猛的撑开,含着两根粗长的鸡巴被彻底的贯穿,只是肏进了这么一下就磨出大片的淫水,舒忧高高仰着头,眼神翻白,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又软下去晕倒了。
“艹,怎么这么不顶事儿。”前面的男人爽的嘶气,一边儿继续着贯穿,一边儿抬手扇舒忧脸蛋,“臭婊子,让爷奸尸啊?”巴掌不留情的来回扇了十几下才让舒忧又睁开眼,脸蛋被抽的通红肿起,火辣辣的泛着疼,可是也比不上下身的痛楚。
花蕊又被身后的男人捏在手里玩弄,舒忧再说不出什么咒骂的话,不住的哀求,“啊...放了...啊嗯!!放了我吧,啊!--求求你们了...”
两个男人干的欲仙欲死,把舒忧夹在中间肆意的顶弄,鸡巴就跟泡在紧致的温泉汤里一样舒爽,玩弄蕊豆的那个人说,“求我们什么啊,叫的好听点儿,求我们肏死你。”
“啊...啊!---求,求你们...啊,求你们肏死我...”舒忧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性器,自己只是承欢的一个性器罢了,除了痛楚过后翻天覆地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小腹痉挛的抽搐,在两根鸡巴肏进深处的时候能看到小腹上被顶的突出,前面的男人发现了,伸手按在那块儿,惹来舒忧惊恐的尖叫,“放手!啊!!要...要...”
“要什么?”
“看这婊子的骚鸡巴又竖起来了,是不是又要被肏射了?”
两个男人立马更加凶狠的肏穿,龟头抵着花心不放,狠狠的碾压,把舒忧干的哭泣哀嚎,那力道就是要逼迫他赶紧高潮,高潮的时候,小穴尤为美妙,骚到了极致也浪到了极致。
舒忧再叫不出什么话语,嗯嗯啊啊的被糟蹋了半晌终于硬着鸡巴失禁,僵硬的身子弯成弓,变射尿边被内射,滚烫的精液冲击在高热的肉道里,引来更加急切的尿水,一时间三个人都凝固了一般,只余下舒忧滴滴答答的射尿声。
也算是尽兴了。
今晚是温花池大东家宴请的日子,连续准备了足月有余,此时红绸飘摇的画舫高楼里都是一番温香软玉在怀的销魂画面,而这两个男人则是被派来岸边巡卫的小杂兵,却也偷了个腥,吃的满足。
三人缓了半晌,舒忧抽搐的肉道将软下去的两个鸡巴挤压出去,他抵抗住晕眩,掀起眼皮,眼前的男人还在“啊啊”的回味中,身后的男人应该是倒在了地上歇息。
舒忧使劲儿晃晃脑袋,找回一丝清明,他弯下身去悄悄从地上握了一把沙土,先眯了两个人的眼睛,然后攻击他们的下身,再逃跑。
简单明了的计划,舒忧定了定心神,刚一动大腿就牵扯到饱受摧残的穴口,疼的酸到了骨子里,他死死咬住牙,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待两个男人出言嘲讽,一左一右对着两人的眼睛就抛出灰土。
“啊!!贱人!!”男人捂着眼睛疼的滚在地上,可身后那个男人很不巧的是闭着眼睛,他胡乱扑去满脸的砂子,大骂着正要起身,就感觉刚射空的两个卵蛋合着鸡巴被狠狠的踩了一脚,脚底还嫌不够的死死来回碾压。
“啊啊啊啊!!”男人目眦尽裂的哀叫了一长声,全身抽搐的翻了白眼,顿时没了动静,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那鸡巴和卵蛋都变了形,十分恶心。
这一下差不多用去了舒忧所有的力气,他扶着木栅栏,在思考是跑还是再给迷眼的男人也来一脚,只是一瞬间的思考,他赤身裸体也跑不了多远,不如先杀了这两个人。
这个决定让他兴奋起来,他舔舔唇,咬开手腕上的绳结,然后几乎是爬着进了圈草里,把入眼的那块石砖握在手上,对着挣扎着要爬起身的男人砸了上去,正中头顶,很快鲜血溢出染了舒忧满手都是,他不顾男人的咒骂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