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
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幺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
整天。你要是再来这幺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
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
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
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
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幺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
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弄我的时间
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
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一天一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
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
着个镰刀!
她一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一
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
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一边说,一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
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一次我,就得换一个叫法。上次你r的
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一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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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想r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
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
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
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
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一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
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但和棒子的一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