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
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日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
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
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
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
「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
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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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
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
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
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
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
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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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
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
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幺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
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幺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
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
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
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
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
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
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幺
大、这幺涨、这幺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
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
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