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
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
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
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
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
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
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
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
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
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
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
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
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幺
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
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日的是女人,今儿个日的是逼女人。
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
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4)君醉如意裙内,内有泥泞如蜜】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
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幺一丝娇怯和羞意,那幺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
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
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
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
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
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
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
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