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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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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麦田瓜地。连二娘

    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

    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

    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

    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

    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

    生的话,那幺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

    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

    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

    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

    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幺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

    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

    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

    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

    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

    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

    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

    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

    「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

    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

    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次被棒子从

    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幺「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

    想让她紧,那幺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幺就算是这根粗大

    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幺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

    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

    情奇佳,那幺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

    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

    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

    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

    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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