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像叫你小蘅?我也想叫你小蘅,毕竟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若再直呼全名,未免显得冷硬。”
薛临歧从前线寄来的信,杨蘅坐在桌前读到这,不禁放下信纸,将脸埋入臂弯。
真狡猾,知道当面提的话肯定会遭他冷眼,但在外寄信的话,他就会因为心软答应了不行!不能让薛临歧得逞。
最终杨蘅还是在回信里“很勉强”的答应了。写完回信时间已经是晚上,他吃了晚饭,又在中庭发了会儿呆,让岳涉去外房睡后,自己一个人锁进了卧室。
薛临歧已经离开太原半月了,归期未明,与他保持书信或者电报往来,他在督军府倒是不愁吃穿,只是颇有些寂寞无聊。杨蘅最近总感觉莫名地燥热,而且每到晚上越发明显,应该和天气无关,可能又是什么孕期症状吧。
摸了摸自己微隆的肚子,杨蘅脱衣上床,睡不着,便胡思乱想,想着想着,他的手不知不觉抚摸起了自己,待他发觉,已是触及乳头,整个人猛地一颤。
“唔”杨蘅呻吟一声,再控制不住地用力揉捏起了自己周身肌肤,今天收到薛临歧的信后,这股躁动似乎更加明显了,下腹微微的酸软点破了他,这股躁动应当名为性欲。
自从那天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次”后,薛临歧再没碰过他,许是看在他有身孕吧。但他这双性的身子,怀孕后似乎性欲更旺了?
“啊啊嗯”忸忸怩怩褪下裤子,杨蘅双腿夹拧,手伸进上衣底揉捏胸口,这种事如果被别人看到肯定很羞耻,但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寂寞,刺激,却又令人放心大胆地为所欲为。
将那两枚小尖儿欺负得又红又硬了,杨蘅却总觉得乳肉里痒痒涨涨的,不过瘾,嗯虽然很想相信自己不会产乳,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边二指夹拧乳头,杨蘅边想象婴儿在他胸口吃奶场景,接着又想起了薛临歧埋首啮咬他乳头的模样,脸上登时一烫,下体也不可抑制的阵阵收缩起来。
旁敲侧击的拧腿已经无法满足,杨蘅挣扎着摸向裆部,却不敢伸进去,只手包着亵裤底揉捏,将软趴趴的小肉棍揉得立起来,又手指隔着底裤来回滑动、勾勒蜜缝,滑着滑着,就鬼迷心窍地,指尖带着布料直接捅了进去!
“咕呜”杨蘅又是一声呻吟,布料摩擦着娇嫩媚肉,他切实感觉到了自己雌穴内的湿意他竟然偷偷像女人一样自慰?罢了,孕都怀了,谁叫他就是这样一幅畸形的身子。
这样也已经无法满足。退出来,杨蘅的底裤上有一块明显的水迹,手指也微微的潮着,他脱掉底裤,彻底光溜了下身,却还是羞于用自己的手抠进去,咬着唇思前想后,忽而下了床,挺着肚子颤巍巍向桌边走去。
气流从潮湿胯底掠过,凉飕飕的。杨蘅走到桌前,边喘气边颤巍巍地翻找,一会儿,翻出支黑壳金边的“金星”钢笔。
这是他写书单时找薛临歧借的钢笔,没写完薛临歧就被其他事支走许久,他便带回卧室忘了还。说起来,从前薛临歧好像将一支钢笔在他身体里塞了一夜,还要他绞紧了不许掉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支?如果是的话,这支笔可要第二次“造访”他的身体了。
羞耻感的冲击有时莫名地能令人兴奋,在神秘而包容的黑夜里,杨蘅不再控制地大胆幻想着:薛临歧的手是以怎样的姿势握这支笔?食指与中指会拗出怎样的角度?裹的是黑手套还是白手套?接着,他又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薛临歧如何在用手他裸露肌肤上游走,如何插进他的雌穴,水声潺潺的抠挖,还要压在他耳边,呵着热气,嗓音发哑的絮絮唤他“小蘅”。
或许是窗缝透进来的风,黑暗中仿佛当真有了那样的体温与触感,叫人头皮发麻。有热液痒丝丝地爬出甬道,淌至大腿,杨蘅呼吸粗重,将笔草草沾点水洗了,又急切走回床沿。如果只是坐下来岔开腿把钢笔往里面塞,未免太过无趣,难得的放纵一回,他想
手肘触及枕头,杨蘅心念一动:这枕头是个扁长方体,可以侧立起来,又有一定的宽度,他骑跪在上面高度刚好,前方又有可以手扶的栏杆
心中大概描摹出了那淫荡姿势,杨蘅咽咽口水,摆好枕头,跨上去,先是跪直,像模像样地舔舐一番,让润滑了的钢笔插入半截,然后,前压膝盖,慢慢坐了下去——
“啊”花唇彻底贴上枕侧,钢笔也被抵到了底,杨蘅面色潮红地长舒一口气。想想从前“吃”薛临歧那根,还要自己把肉瓣掰开,若薛临歧知道他平日里被上时一副不情愿模样,现在竟想着自己自慰,该作何感想。
这支笔在钢笔里算粗的,不太长,硬硬的塞在柔软穴肉间,由起初刺激的冰凉被逐渐捂热,不收紧下体的话,稍微离开枕侧就会险险滑出一截。还没怎么动,他跪着的腿就已经软了,像被薛临歧粗暴掰开来,狠狠地捣弄过几十杵,他现在竟然有点怀念那被浪潮拍打般无法反抗但澎湃汹涌的感觉。
真讨厌,把他哄来太原,又让他怀着孕一个人留守。摸摸肚子,杨蘅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床栏,开始小幅度地动腰。那钢笔便一会儿滑出一截,一会儿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