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后,薛临歧终于回了太原,如愿以偿唤了声“小蘅”,又在杨蘅的默许下跟至卧房,他不会知道,某个夜晚,就在此地,面前这个故作冷淡的人,曾经暗暗想着他,浪荡的自慰。
果然如他先前所说“不是最后一次”,下个月,薛临歧又出了远门,一个月后才归来,杨蘅的肚子就在等待中渐渐大了起来,直至大腹便便的怀胎八月,薛临歧承诺,这次他会一直陪到他生产。不过,居家的薛临歧也并不清闲,似乎一直在着手改编军队、联络其他军阀之事,薛临歧不说,杨蘅也不问,只隐约觉出风雨欲来了。
虽然嘴上说着“你在哪关我什么事”,杨蘅的孕期焦躁还是因薛临歧的陪伴有所缓解,一开始不假思索就想打掉这个孩子,到现在怀了它这么久,为它吃的苦多了,便生出了感情,开始把它看成自己的一部分,摸肚子的动作也越发慈祥起来。可当初说好了生下孩子他就走,他也还向往着学校的生活,不甘心被薛临歧圈养到底何去何从,他现在不想考虑,生产后再说罢。
几个月来,杨蘅对薛临歧的态度有所软化,许是身孕催人懒,他不再阻止薛临歧进自己的房间,对薛临歧的冷嘲热讽逐渐少了,哪里不舒服也会主动告诉薛临歧,甚至是些无意义的牢骚,都一一倾诉与他。这天下午,杨蘅正侧卧在榻上眯着眼瞌睡,薛临歧坐在桌前椅上,翘着二郎腿看报,杨蘅忽而哼唧几声,发出翻身的动静,薛临歧便问句“醒了?”,得到杨蘅伸懒腰般拉长了的一声“嗯”作为回复。
下意识瞟过去,薛临歧的视线捕捉到了杨蘅胸口衣料上对称的两块深色,不太可能是口水,那么,应该是
前几天,杨蘅开始产乳了。对此感到十分羞耻,杨蘅不让他碰,也不让岳涉碰,提都不让提,只一个人默默躲进卧房,不知如何处理的,这会儿大概是午觉睡得迷糊,没注意渗了出来吧。
不知该如何提醒,薛临歧唤了声“小蘅”,回应是杨蘅的起床气怪叫,杨蘅似乎全然未觉,大大方方敞着被水渍标记出了两枚乳头所在的胸口,薛临歧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说出:“你的胸口湿了。”
杨蘅先是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接着猝然瞪大了半阖的眼,如果不是肚子挺着,他可能已经吓得坐起,意识到丢脸了,清醒过后,他第一句话还是一贯的——
“你出去!”当然,是针对房间里唯二的人,薛临歧。
“我不出去。”薛临歧皱眉,起身向杨蘅的榻边走去,“反正都被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处理奶水的。”
目前为止,这件事还止出于担心,无关色情。不敢直视薛临歧,咬着唇挣扎一阵,杨蘅臊红了脸,细声道出:“我每次都是用毛巾把胸口擦干净,缠上干净的布条,再罩件马褂,才敢穿外衣,等布条被奶水染得差不多了,又换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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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夏天的,你不热么?!”薛临歧眉头皱得更深。
“热可是,有什么办法,而且积到今天奶水好像越来越涨,布条很难撑住了,我在想,要不要,挤出来、倒掉,什么的反正也不用我喂孩子”杨蘅双臂环胸,支支吾吾道。
因着杨蘅的羞涩,房间里弥起了点暧昧七夕。闻言,可能有些不合时宜,薛临歧心念一动,弄是肯定要弄出来的,但是倒掉,多浪费;挤出来,多费力,不如
“我帮你。”薛临歧道。
“你想怎么帮——不用了!”杨蘅回绝。
“当然是帮你弄出来,你自己下得了手么?”
想一想要对待奶牛般对待自己的胸,确实令人汗颜,但让薛临歧帮不是更难为情么?杨蘅正踌躇间,薛临歧已经弯下腰,边道“我看看”边掀起他的衣裳。
上衣被掀至锁骨,马褂的结扣被解开,杨蘅缠着白色布条的胸口便露了出来,以两枚乳头的位置为中心,布条上沁着两大块发黄的水渍。
“捂这么多,汗都浸湿了。”说罢,薛临歧摸了把他潮热的腰窝。
“啊”杨蘅一抖,上次被薛临歧抚摸身体,已经是怀孕以前了,这一摸,熟悉的感觉便来了。
“怀孕了是这样,不会笑你的,别穿这么多为难自己了,对孩子也不好。”略显唠叨地叮嘱着,薛临歧解开他缠胸的布条。
压迫卸去,一对微隆的白皙小丘便颤巍巍现出真身。这属于一具男体却处于哺乳期的胸部,还没到女子的程度,但已经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
“别、别看”杨蘅声细若蚊呐道,存心作弄他的薛临歧不但继续看,还曲指弹了弹那小奶丘,叫他又是一抖,口中“啊”地讷出了声。
“该怎么把奶水弄出来好呢?”挤到榻上面朝杨蘅侧躺着,薛临歧一手撑头,一手包住杨蘅左胸,掌心正压住奶头,打着旋按揉。
“唔啊啊”薛临歧手劲很轻,杨蘅虽未被揉疼,犹是招架不住地连连呻吟,不同于从前平胸时被摸,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胸像个水袋,柔软而鼓涨,被揉弄时仿佛会爆裂,叫人又害怕,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