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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把师父留下的玉简交给师弟,匆忙离去。
也许和屠晏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心生不满的原因相同,他也无法力持平静去面对师弟的道侣,总之就是看这家伙哪里都不顺眼,而想到这个魁梧高大的男人,与他珍视的人就住在这小屋里,过着和凡人夫妻一般无异的生活,他只觉得自己连一秒都待不下去。
受到众多仙子追捧与思慕的持天仙君,最後只能狼狈的落荒而逃,他甚至没再以正眼看向屠晏,那些脱口而出的话的确是他的真心话,但却也苍白无力的戳穿了他最不堪的一切,即便是他、堂堂清极派掌门,却连保护自己心仪之人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最後投入别人的怀里。
而被谢辞那般严厉指责後,屠晏并未反驳任何一句话,他猜想过一切可能,白凛熙举手投足都不是凡间俗人,他再怎麽驽钝、也该明白自己和这样的仙人身分并不相称。
但他还是想拼尽全力,试图将这弯水中月留在掌间,只是,屠晏完全不晓得那夜春风一度後,自己竟然得到了白凛熙近七成的修为。
「所以、我也成了仙人?」
看着屠晏愣神的样子,白凛熙忍俊不住,右手握拳放到唇边挡着实在止不住的笑意。
「是的,你不再需要进食人间烟火,容貌也不会再改变,直到羽化飞升、或是大限那日为止,只是,修仙是条漫漫长路,也许元寿尽了、油尽灯枯也就只是眨眼而已,说不准,没人知晓那会是什麽时候。」
过去的妄念一时成真,真踏上了这条路,屠晏却觉彷佛只是黄粱一梦,梦醒後,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因为比起修仙,他却遇见了比那更重要的人,甚至重逾生命。
「我要如何,才能把这些修为还给你?」
白凛熙愣了一下,抬头看见男人异常认真的神情,才知道他是把谢辞的话当了真,而不是讨他开心,随口哄着自己。
「没有办法,那就是你的了,没事的。」他看着男人,极力想表达没事的笑了笑,却不知这样的笑靥却让屠晏愈发心疼和愧疚。
「我??因为体质的关系,本来就是被魔教之人抓走,作为双修采补之用的炉鼎,自小就被种下了名为醉生梦死的淫毒,却没想到被师父所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将我领进仙门中,又苦心教导,只是,醉生梦死无药可解,这淫毒是从娘胎便种下的,已经无法去除,随着时间、发作的频率和次数都会逐渐增加。」
「那天夜里,我在寒泉处遇见你,是发作了?」
白凛熙点点头,道:「是,那寒玉池是骊山山顶万年冰髓融化、聚集而成,本是师父为我寻得,唯有那般寒彻透骨的寒泉,才能压制淫毒发作。」
「??是我不好,竟在那时强占了你的身子。」
「命运已待我极好,没有让我沦落於魔教成为炉鼎,给我了比亲人更亲的师父和师兄,而且,还让我遇见你??」
提起那夜,他想到自己都做出了些什麽,就觉得脸烫的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简直没脸见人,欲言又止一阵,才脸红着尴尬的开口道:「那夜??是我出格了,不能怪你。」
美人双颊绯红,含羞微恼的样子实在太可爱,屠晏忍不住就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对彼此的气息太熟悉,也分不清是谁主动,便是缠绵细吻。
「唔??别勾我??」
没一会就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喘息,含着泪光的眸子气恼的瞪着他,口中拒绝声音却软的欲拒还迎,他的手指无意识缠着男人的衣带,心里着恼这人怎的老是这样,却又心猿意马想着那些不可言说之事,不只那处、连心里都有些搔痒难耐。
「不是勾你,实在是情不自禁,娘子那麽美、惹人怜爱的很,疼你都来不及。」
说着,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解开了腰带,伸进衣袍里,四处游走点火。
「娘子这儿??是不是丰腴了些?总觉得你这白嫩嫩的屁股似乎大了几分,软肉都从我的指间溜出来,莫非是肉棒吃多了养出来的?」
被一边搓揉着臀瓣、一边还听着男人净说些骚话,没一会密穴就开始痒得慌,一股股的吐着蜜液,早已紧攀着男人肩膀的白凛熙,顺着搓揉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迎合对方的动作,竭力配合着。
「唔??太过分了!」
发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发出了甜腻诱人的呻吟,美人羞恼不堪,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想压抑自己口中发出难以想像的淫媚声音。
「娘子别忍着,有我在,你想要什麽都行、全部都给你,天塌下来都没有把我家娘子喂饱重要。」
边说,两根手指便探进了後头已濡湿的菊穴里,缓慢的一点点深入摸索着。
「太丢人、别说了??啊??」
屠晏耐心的仔细抚慰着穴里每一处媚肉,像是弹奏着乐器似的,耐心的拨弄出最为悦耳动人的曲调,「怎麽就丢人了?我和自己娘子行礼之事,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娘子别怕、把身体交给夫君就行了,为夫肯定把娘子每天都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