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喊打喊杀,指责他淫荡放浪,可关起门来却没人能拒绝他的诱惑,却是一个个都沈迷於自己最不齿的淫乐之中。
阿蛮特别喜欢幻化为雌雄莫辨的双性身体,既有女子菽乳和花穴、却同样有男子的阳根玉球,每当解开衣衫时,那些正道人士既惊异、错愕、不敢置信却又深深着迷的表情,更是取悦他。
正道与魔教间其实没有不一样,那些人发了疯似的如获珍宝般吻着那样畸形的身体,掏出同样丑陋的阳具彷佛公狗迫不及待交媾的行径,都是一样的,他想,既然如此、为何你们还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呢?
扶疏却没有着迷於他的身体,反而厌恶的像是多看一眼就是玷污了他的双眼一般,为了那死死压抑最後崩溃方脱口而出的人,不惜毁了道心,堕入魔道。
那一掌并不痛,事实上在穴道被封和春药作用之下,扶疏只剩下不足三成的功力,也就是让他受了点内伤罢了。
但阿蛮却惦记上了扶疏,也就是教主说的,人都犯贱、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那想要的欲望便成了偏执,他明知不敌,却在看见扶疏和他那可爱的小师弟互诉情衷时忍不住现身。
他想,我就要棒打鸳鸯,凭什麽你宁愿入魔也不接受我作为那人的替身,而那人就万般好,连他的徒弟却可以成为你最疼爱、甚至不忍令他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师弟?
也不愿意再看见扶疏那憎恶的神情,他以自己的真身出现,还特意穿了一袭纯白素衣,下意识模仿着那人的样子,阿蛮心想,或者他也疯魔了,这样的人早晚都将成魔,他又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麽呢?
可他就是想要这个人,没有原因,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算当一回替身又如何?
即便是幻觉也无所谓,就算是假的也没关系,扶疏自己既是初次经历性事,却也把怀里的人当作是第一次般疼爱怜惜,他不愿再去回想那日所窥见的一切,宁可当作两人便是结道之日、真正情投意合之时,手下解开衣衫露出的每一处便吻过那处白玉般的肌肤,被吻的人儿眼角情意绵绵,两人彷佛一对神仙眷偶,交颈依偎缠绵。
和那般粗鲁对待安梨截然不同,即便是曾受过各种调教、身子骨已被彻底改造的彷佛能经历各种激烈性事,阿蛮从未经历过谁这般温柔体贴的伺候着,全身异常敏感而彻底失控,不用特意扭着嗓子,喉咙发出的呻吟却真切是情不自禁,虽是轻柔的吻,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最为敏感之处,舒服的不只身体、甚至是灵魂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解开亵裤後挺立的玉茎同样令他爱不释手,扶疏亦以口抚慰着,打开了双腿後紧闭的粉嫩後穴似是害羞般不停翕动,他刚摸上便觉得乾涩的很,毫不犹豫俯下头伸出舌头想把那朵娇花彻底舔的湿润柔软。
「不、你别这样!」
第一次被人舔弄那处,躺着的人有些承受不住,他曾在那些人面前放浪形骸,这刻被当作珍宝捧在掌心,心底却浮起了一股从未曾有过的羞耻感,他不自觉遮住脸、甚至害怕被看见自己那忘情沈醉的表情,想挣扎拒绝,却被扶疏拉住双手固定了身体。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还来不及拒绝,那花瓣处已被彻底服侍过,而变的柔软可人,这曾经用了各种妙药彻底改造过的密穴,也默默淌下汁液,扶疏迫不及待的将所有蜜水全数吞下,犹如琼浆玉液。
「好甜,和你一样。」
同时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像是格外灵巧的小蛇,竟钻进了早已柔软的随时能采撷的菊穴中,和那句令他莫名害羞的话语,瞬间酥麻的令他尖叫出声,後穴因瞬间刺激而攀上高潮,喷出了股股春潮。
被快感弄的有些晕眩,他竟是头回还没被操弄便被爱抚的喷出大股蜜液。
「我可以进去吗?」
扶疏试着伸进两根手指,便发现刚高潮过的这张小口,已经迫不及待紧紧的含着每根手指,那穴肉乖巧的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进入,他也忍不住了,只想和朝思暮想、受尽痛苦而辗转反侧,遥不可及的梦中仙合而为一。
「嗯、进来??」
曾经喊过无数次的淫声浪语,却在此刻失去了声音,怎麽也说不出口。
望着身下美人,扶疏缓慢却坚定的、将自己的性器送进那张被他仔细爱抚过的菊穴,滚烫的肉茎填满了欲望的沟壑,却是一股泫然欲泣的满足和悲哀同时涌上,看着对方脸上幸福的微笑,刺眼的戳破了一切,温柔是假的,体贴也是假的,甚至他都是假的。
他不是月灵仙君,他只是魔教里被人当作炉鼎、肆意采补修炼、发泄欲望的玩物,他只是阿蛮,两人犹如两情相悦、缠绵缱绻的交欢也只是虚幻。
身体里的肉棒开始抽送,一遍遍磨蹭着最舒服爽快的肉壁,他的声音已随之低吟,眼泪一滴滴滑落,像是要将那些空虚全部补满。
「别哭,」他吻去流下的泪珠,「别哭、别哭,舒服吗?我好舒服??在你的身体里、简直是仙境??」
没办法回应他,只是双手紧紧抱着覆在身上的人,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