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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夜·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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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么?

    袁老爷自觉开拓的够了,将那摞蜡纸分了三份,拿一份窝了窝,捏在手里,笑道:“美人莫非是紧张?半句话都不说。倒是哼两声让爷听听啊!”

    夕尘不答。

    袁老爷也不在意,心说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一发狠,直接将成团的蜡纸卷塞进小穴里,如此三次,塞毕,将两根手指复又伸进去,在穴里搅动翻卷,要将放进去的纸片给打乱。

    夕尘臀部微跳了下。

    袁老爷心下发笑,莫不是触到那点了?想不到看着一派高冷性子,身子却如此敏感,不仅是美人,更是尤物呵!这五百两可真是花的值!

    的确是触到那点,却不是爽。激烈搅拌之下有纸摞压上那“灵眼”,蜡纸虽柔软,淫邪毒素却像是潜伏在这性腺之中顿时兴奋了似的,痛得猝不及防。

    江湖里有人曾怀疑香荆丸名为毒,其实是万千蛊虫合成一剂,如今夕尘也忍不住如此猜想。

    袁老爷搅拌好纸,按说该掏花名出来,他却眼珠一转,邪念顿起,勾着身下美人的雏菊直笑:“好乖乖,那掏穴的把戏玩得太多爷都厌了,咱们来个……′大雕叼花′怎么样啊?嘿嘿……”

    说着便压了上去。他浑身衣服早就迫不及待扒光了,此刻腹下那点物事硬邦邦耸着,对准穴口就要冲进去。

    什么“大雕叼花”?他就是想立时肏进这冷美人身子里!抽送进出之时有纸片掉出来,那头先掉出的两片纸一拼,便算作花名了。若无纸掉出,命美人儿自己排出来便是!

    袁老爷的“大雕”却不大给力,仅仅如女人的三指粗细,穴口扩了两指,虽仍绷得紧,竟也叫他突进去了。穴口死死箍住,穴肉痉挛着在“枪”下挣扎,咬得他阵阵舒爽,破瓜的感觉如此激烈明显,忍不住喟叹:“啊,啊,哦……真好,果真还是你这种雏儿好!”

    难怪众位“财神爷”之中只有这位老爷先想到尝“鲜活”的好处。原来是他自己那里不够粗壮,各处欢楼调教好的倌人再怎样紧实、穴里再怎样能缩,终究让他没有戳死猎物般的痛快。

    夕尘倒真的是要被他戳死了。那根兴致勃勃的阳具直接接触皮肤,如同通红烙铁,从紧固穴口直直烙进最柔软的地方,粗不粗根本不重要,淫毒作用下,将他死死钉在榻上,忍受着永远鲜明没有尽头的苦楚,连麻木都不能求得。点滴温热已从“烙棍”接合处渗出。

    袁老爷享受了一番雏穴初绽的稚嫩,手抹了一把“金锄下地”的连接处,惊讶地摸到些血迹。这体验于他却是新鲜,当下毫无怜惜,反倒更得意兴奋了几分,立即挺动胯下昂扬,耕耘起来。

    “嗯……嗯……好!好穴!好菊!美人面上冷,这身子里头可是热情似火啊!爽……啊,这纸也添得好,爽死爷了!喝……”

    上头的人低声哼叫着发力,下头的人死了一般毫无声息,菊口和内田则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时而抽弹。袁老爷耕耘一阵,终于挖到“灵眼”,立刻便感到身下美人臀胯一跳。

    “哈哈,可是这里?得着趣了吧?别怕疼,顺服了大爷,大爷给你吃蜜糖!”可笑幼稚的淫话伴着集中攻向关键之处的迅猛突刺,菊穴顿时无规则抽搐起来。

    “美人儿,你可真有天赋!来这阁里怕是进晚了,若早调教几年必成名器!天生阖该吃男人的宝贝发浪!爽不爽?啊……小穴夹得好,夹得好……是不是想把宝贝夹断了留在你身子里?继续缩啊!好……捅这里便颤得这般厉害么?好美人,浪美人,嗯……喝!看爷爷把你肏死!好好喂喂你这嫩菊……”

    夕尘痛至极处早已乏了气力,呼吸可怜地断了几拍,复又强压着趋向和缓。长睫覆着生理性染上雾泽的冷眸,想得却不是逃避,而是强迫自己适应。心底一遍遍默念寂恒心决“受而不执”篇章。

    苦既不可避,不避便是;淫词入耳,不入心便是;身体不得自控,不耽于沉沦便是。

    夕尘并不无知,这屋里此刻未点淫香,身上也未中催情之物,但他知道欢阁向来少不了这些,往后的日子怕是只有更令人屈辱崩溃、痛楚难当,眼下唯有打熬自己的忍耐心性。这淫乱的袁老爷不过是他要过的第一关罢了。

    只是第一关罢了……虽已经如斯艰难。

    袁老爷身量本就矮一节,此刻屈着腰猛干身下骚穴,口齿隔层轻纱够上那雪胸上隐约朱红,舔舐拨咬,舌头润湿了大片淡色素纱,透得那结实而不过于壮硕的胸脯更加分明,瞧着竟觉的比纱衣还清美,心头一热,干脆咬住纱衣往下一扯,脆弱的遮掩瞬间撕破,露出从锁骨到右肋下整片肌肤。

    “嘶……妙极!果然比透纱观赏更美!美人儿这身皮肉如何养得?老爷我寻欢数十载,便是再好的欢阁调教出的丫头小子也没有你这样的美肤!可惜太冷了些,比之号称冰肌玉骨的美人们更胜……”

    若不是先被玉腿大张之艳景刺激,单单抚摸这冷白雪肤怕是要熄火,分明温度并不比旁的冷肤美人更低,却偏叫人错觉会冻着手。

    袁老爷这般想着,脑中再现玉腿密境之美,忍不住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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