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趸不置可否,粗糙大手贴上司马瑞颈侧,雪白细长仿佛可轻易被折断。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逃呢?”王趸笑得抱歉,“要是让我发现人模人样的阳具心里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人,我会让他断在我床上。”
“正是如此才有趣。”司马瑞略带试探地浅笑道,“若是我属意趸兄特意去与他人交好,可以吗?”
王趸脱下司马瑞底裤的动作一点没停:“你指‘勾引’?放我身上未免事成几率太低。”
他为司马瑞做什么都可以,但有些事没必要。
司马瑞早预料到王趸不会坚决反对,不可名状的欣喜掺杂欲望,一同蔓延:“暂无它愿。”
“那把这个吃下去,全部。”王趸掏出精致小巧的瓷瓶递给司马瑞,里面只有两三粒棕褐药丸。
“这是?”司马瑞迟疑地打开瓷瓶。
“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赶紧吃,别让我喂给你。”王趸半开玩笑说道,他要是沾些药丸灰,司马瑞恐怕今夜会精尽人亡。他手里撸动司马瑞充满精神的阳具,指间习武留下的老茧磨得大宝贝舒爽挺立。
司马瑞半垂眼帘,羽睫掩映下眼波流转,如黛黑色剔透的琉璃珠。习以为常地对王趸的动作视若无睹。他扬首将瓶中药丸一气吞下。
王趸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色泽古铜的丰满肌肉悉数展露于外,错落分布着新老不一的伤口疤痕。他来前便做好了清洗的工序,现在一手拨弄司马瑞的阳具,一手给自己做扩张。小穴一张一合配合手指的深入抠挖,谄媚地分泌淫水,蠕动着适应指端对敏感处的刺激。
“这么快就硬成这样?”王趸捎带戏谑地把玩手里的器具,“你其实很想干吧,瑞?”
司马瑞气息凌乱,眉头微皱,浑身上下止不住发热。看来王趸给他的壮阳药已经起效了。
王趸把着充血坚硬的阴茎,慢慢坐下填充到甬道深处,嘴里不禁发出满足的喘息喟叹。
“硬得跟铜器似的,这么喜欢?”虎腰熊背的男人自上而下睥睨司马瑞红透脖子的情态。他上下蹲坐开始吞吐没入下身的阴茎,龟头一下下准确碾过敏感点,王趸舒服地微眯起眼。还不够,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还要很多很多,才能换一次登峰造极的高潮。
王趸感觉穴里蛰伏的巨龙又增大几分,咧嘴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起身坐到对面,肉穴一点点离开阴茎,司马瑞本能般地挺腰想回到令人窒息的肠道内。
硕大的龟头拔出穴口发出轻轻一声“啵”。王趸笑得更狂了,冲司马瑞大张开双腿,他的蜜穴正欲求不满地向外挤出汁水。
“嗯?”司马瑞晶莹如钻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润的雾气,氤氲出一派沉溺情欲的迟钝。他还想要,还想被紧致会吸的小穴热烈地缠绕,还想被炽热的甬道包围吸吮。
“忍不住想干?过来,自己动。”王趸拉着司马瑞的纤纤素手往自己后方摸,柔软火热的小穴正跃跃欲试,等着绞住入侵的巨龙,榨出每一滴精水。
司马瑞脑子被情欲药物搅成一团,顺从地把阳具填入王趸后穴,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
硬到生疼的肉棒反复撞击到兴奋点,肆意搅动吸附上来的穴肉,在剧烈操干中翻滚成白沫的大量骚水从交合处溅出,伴着“噗嗤噗嗤”的声响溅射到司马瑞腰身上。
“看看,我后面都馋哭了。操出来的水喷都到你腰上了。”王趸肌肉结实的大腿盘到司马瑞身上,扭着屁股迎合大肉棒的深捣。他极度愉悦地半眯起深邃眼眸,铜色皮肤下汹涌起爱欲绯红。
“。。。”司马瑞浑身薄红,满脑子都是“cao穴”,听不懂王趸在说什么。
王趸伸手穿过他腋下,粗壮双臂环抱住司马瑞纤长粉白的躯体,胸前两大片饱满的胸脯紧贴司马瑞微凉的肌肤,肿胀如石子的奶头在司马瑞娇嫩的肌肤上摩擦。
他侧脸蹭上司马瑞鬓角,轻咬对方艳红的耳垂,嗓音被情欲熏染致嘶哑:“瑞,你这么会干,是不是已经背着我和好多人做过了。。。这根棒棒是不是被好多小穴用过了,嗯?”
“否。。。嗯!”司马瑞手抓王趸的斜方肌便于发力,下身被王趸一阵刻意的收缩绞紧狠狠刺激,“不要这么紧。。。我会泄的!”
“泄就泄,全部射在我里面。”王趸话音刚落,甬道里就被喷射入一大股凉薄的稠液。司马瑞摊在他身上企图稍作歇息。
王趸双手发力,抱着司马瑞自己继续动,调笑着在他耳边问:“干我的穴舒不舒服?”
“。。。舒服。”司马瑞直觉要是回答不舒服,王趸的肉穴能咬他一晚上,咬到他说舒服为止。
“那咱干一晚上吧。”王趸向两边张张腿,结实的手臂向下圈住司马瑞的腰,屁股扭得愈发起劲儿。
纵欲一晚上的结果是:司马瑞翌日在床上躺了一天,伴随着会阴及腰骶部酸痛。撇去肾虚三日不说,鼠蹊部开始是朦胧一片的酸疼,往后渐渐恢复,个别部位的疼痛便随之愈发清晰。比如:腹股沟绞痛和排尿时尿道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