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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知道那小瓶子里影眠给的究竟是什么药,影简带都不会带上,更遑论给符倾吃下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奇异的气息,影简觉得熟悉,却又说不出来,总之是有些局促的官感。
他听着那呻吟,心下一惊,还以为是符倾内伤太重,以至于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连忙进了那洞穴深处,却见那少年平日里明艳却肃杀的俏丽眉眼,此时紧紧簇起,不像是受伤,反而像是临公子夹着他不放的时候。
影简赶紧把大不敬的想法从脑海里切断,去探少年的脉,可符倾何等机警,这时候意识模糊全凭本能行事,怎么会让他摸到脉门。
虽然没了内功,可擒拿的手段还在,符倾反手就扣了影简脉门,反身将人押在身下。
影简不知他影卫的身份暴露了没有,也不知少主此时究竟是什么情况,没敢反抗,却惊觉少年两腿之间沉甸甸的肉块,此时竟硬得像影简脖颈上的喉结一样。
这穷途末路,少主人重伤之下,为何还动了情欲?
影简莫名,也知道看这样子主子应当失了神智,旋即用了些内劲从符倾的钳制中脱身,掰开少年的四肢,强行压制着符倾,去探他脉象,却见上庭穴起伏异样,是中了催情药物的征兆。
他又去探符倾的静脉,见奇经八脉一片混沌,内息尚未散去,八神法的修为却是不在了;他的内劲进去,那些散乱的内息像是闻到腥气的鲨鱼一样,纷纷涌上来,想要靠近却又不知为何还留着空间。
他的内息进入,血蛊母蛊安静地毫无反应,看来和卷宗上记载的一样,血蛊母蛊需要八神法内力供养才能驱动,否则便会陷入沉眠。
他用内息刺入符倾人中,期望少年能暂时清醒一下:“少主,临公子下的毒里有催情成分?”
符倾终于得了几分神智,看了下影简压在自己身上的姿态,忍不住失了一向的修养:“你……他……他……下药逼我散功,你就给我下春药,本座不该信你的……”
他正值少年,本就生得极美,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咬牙切齿,在旁人眼里却是满面春色,便是影简也稍稍走神了一瞬,才慌忙解释:“那药是崖上医师眠公子给的,说是在危急时刻找僻静之处一人一颗……”
他这才明白过来,找僻静之处,不是让他们服下丹药调息,而是能安全地行那周公之礼;让他们一人一颗,想必也是为了水到渠成,让两人不论是否知晓彼此身份,都不至于太过尴尬。
影简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只低下头去解少年的衣物。
影卫是云摩崖贵重的兵器,营里并没有丧心病狂到将影卫都调教成能在床上伺候好人的尤物,但本着遇到什么任务都可能遇到、好男色的任务目标一辈子总要遇上几个的认知,基本的教学还是有过的。
影简想着书上教的,笨拙得去碰那几乎要滴下泪来的肉茎,手上粗糙的茧子在涨得紫红的尖端划过,那根东西就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少年被他折腾的一个哆嗦,终于忍无可忍地下了命令:“不会用手就用嘴!牙齿别碰到我!”
他迷迷糊糊之间,也忘记了对“神秘青年高手”应当怀柔笼络之类的,下体刚刚接触到青年温热的口腔,就用手抓了青年脑后的发髻,毫不温柔的在青年的喉咙里撞。
他这一下撞得太狠,影简下意识得向后缩了一下,没控制住嘴唇,牙齿撞上充血的柱身,符倾疼的“嘶”了一声。
影简看符倾痛得皱眉,心里又慌又心疼,脑子里把书上教的飞快地过了一遍,也想不起太多,只记得关键词有包住牙齿和吞咽,心一横、将嘴里少年怒张的欲望深深地吞了进去,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
符倾还来不及喊疼,下体就被吞得极深,青年狭窄温热的喉咙用力的吞咽和本能的反呕让他爽得完全顾不上方才被牙齿碰不到的疼痛,抓着青年的后脑一下一下捅得更深。
最开始几下,影简还是主动去吞咽的,可几下之后就失了主动权,又不敢用上半点内劲,被符倾捅得几乎窒息过去,唾液又呛在嗓子里,好不容易脑后符倾的钳制放松了一瞬,立时偏过头去一阵猛烈的咳嗽。
刚才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要因为给主子口交窒息而死。
但这显然还不是结束,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欲望仍旧硬挺,却并未发泄出来,可符倾却突然间没有了刚才的粗暴,反而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往日高傲肃杀的一双凤眼此时盈满了水汽、一片通红。
“阿简……我实在难受得紧……你帮帮我……”
年期的影卫听见他的主人带着哭腔的请求,往日用来与敌人对战、无往而不利的双手缠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和脖颈。
他认命地去解自己贴身的那点布料,脑子里倒是出奇清醒,一瞬间转过了很多的事情。
看来主子是还没发现他是个影卫,这是个好消息。
可主子总是要知道的,回去以后有他受的,这就很糟糕了。
他自己分开自己的腿,用手沾了唾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