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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简,我真的好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不会很疼了……你给我下了药……不就是为了现在?”
少年抱着他的影卫的脖子,影卫僵直了身体,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品味出什么味道,就本能地应了一声。
可他真的没有想过要给主子下春药。
这时候想这些显然没什么意义了,影简克制着自己,学着书上教的动作,转过身去跪下,慢慢低下身去,用手支撑着身体,努力将双腿分开。他身上剩下的尊严和羞耻心本就不多,这几个动作几乎把剩下的那点都磨光了,影简光裸的大腿抖得厉害,那个隐秘羞耻的洞暴露在带着冷意的空气中的一刹那,更是羞耻得收缩了一下。
他这样顺从沉浮的动作无疑是更大的许可,符倾眯了一下眼睛,原本应当迷乱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又一瞬被炽热的情欲淹没。
少年有些烫人的手摸上影卫冰冷的臀瓣,影简的身体压抑地颤抖了一下,慢慢闭上了眼镜。
男人的器官尖端顶在他下身的褶皱上,他脑子里下意识地反应出他见过的场面。
他年少的主人和那位锐亲王之间的情事一向温柔缠绵,绵长的调情和前戏,大部分都是面对面的体位,少年的性器一点点掘开那人软成一滩的肉穴,两个人温热的亲吻,一边交换着透明的津液,一边和缓却不失力道的抽动,然后一点一点变成更快更……
“嗯!!”他来不及进一步思考,便被现实拉了回来,痛得闷哼出声。他太紧张,下面的洞夹得符倾几次没进去,索性狠狠地顶了他腰间软麻穴一下,括约肌一放松就粗暴地顶了进去。
符倾这一下撞得太狠,自己也疼的缩了一下,很快又在药力的驱使下兴奋起来。
没有内力的点穴持续不了多久,影简却不敢用内力去疏通,双腿一软,腰就被一双手像铁箍一般牢牢地抓住,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棍狠狠地撞在他身体里。
影简疼得眼睛都红了,又死活不愿意叫出声,符倾的阴茎尚未发育完全,对一个没经过前戏的后穴来说却足以成为可怕的刑具,一下一下地往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横冲直撞,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捅开,将那个甬道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
他甚至感觉到了恐惧,这种痛苦已经和疼痛的程度没有关系了,只是身体被用毫无快感的方式、完全异常地被打开,被异物侵入,他向前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立刻被腰间的手抓回来,粗暴地在他光裸的臀部击打了一下,那团肉立刻痛得抖了一下。
“躲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说着,符倾开始一下一下用毫不温柔地动作惩罚式地责打着右侧的臀肉,他cao着的这具身体随着他的责打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含着他性器的肉穴也随着他责打的动作颤抖收缩着,夹得他本就接近极限的欲望迅速地攀上了巅峰,符倾甚至没来得及抽出来就直接射在了里面。
或许是因为药性,又或许是和临宣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他向来顾及对方的感受,生怕惹恼了对方,从未如今日一般肆意妄为,以至于做了那么多次竟从不知情事竟能如此让人舒畅。
发泄了一次,符倾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清明。他抓着青年的腰,那比他肤色稍深的皮肤上已经因为他粗暴地力度而献出红色的掐痕,想必明天会变成凄惨的青紫色。
他刚刚散功,内力尽废,这来路不明的青年高手若想杀他也不是个难事,可对方却不惜受伤一路护着自己杀了那些杀手,还给自己下了春药……
符倾的眸色中现出几分晦暗,心中却也有几分莫名的快意。
影简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主子的东西,被主子cao被主子射在身体里,没什么可觉得羞辱的、甚至应该觉得荣幸;他也知道,因为临宣不喜,他的主子是从来不会做内射这种带有浓烈的雄性征服色彩的事情的。
滚烫的液体射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的时候,影简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不知道这心悸是来自羞辱还是荣幸,可他觉得胸口像被攥紧了一下,经脉都扭曲得很。
而符倾却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去想东想西。
他方才吃了临宣大亏,自觉短时间内对他人再难动上真情,这人又相貌平凡,身材也不过普通的精壮阳刚,也没道理再让他陷入其中。
这样水平的青年高手,若是心悦于他,那他借着这情爱之事将人绑在手里,为他所用,也未尝不可。
他想起那崖上青年阿简手中绽出的那朵极漂亮却同样危险的青莲,剑罡成形,如有实质,已是后天大成,接近大圆满,可以窥见先天的门径。
他下体又硬了起来,符倾只觉得这药的药性的确霸道,自己伸手捋了两下让它再次变成硬挺的凶器,又顶上了那闭合着、却淌着下流的浊液、隐约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在阿简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就再一次强行干了进去。
“啊啊!!”
他这下cao得太狠也太突然,青年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没抑制住自己的叫声。
不知为何,这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