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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临宣的追兵、更害怕山林中的虎狼野兽,影简一直清醒地撑到了最后。
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被主子cao开,疼痛和屈辱中慢慢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然后 又被异物粗暴的撞击驱赶,他咬着唇,怕被打,疼了或者觉得有一点点的快感,都不敢喊出声来。
他当然知道情事应该是什么样的。温柔的前戏和扩张,穴肉和分身的嬉戏,相互包裹纠缠,一下一下的顶撞应当能爽到双方都上了天。
书上都有写,符倾和临宣也都有做给他看。
他和主子这点儿事情,也自然不能算是情事、更说不上是做爱。他是个影卫,主子手里的一把刀,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被主子凑活用了,偶尔为主子处理一下性欲,也算是物尽其用,甚至应有容焉。
他是该这么想,更何况他还的的确确得了好处。
或许是药性太强,符倾无力自控,几次都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第一次、影简只觉得被同性内射太过屈辱,心理作用带来了他生理上的抽搐、甚至心脉的震颤,可第二次开始,影简才意识到,是真的有事情在发生。
符倾体内没有八神法约束、又还未来得及散去的内劲、血蛊之主的阳气,借由交合之势,一股脑地倾泻进了子蛊宿主、八云锦修行者的体内,将他第七重的修为顶得慢慢的,在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就冲破埃门,进入了八云锦的第八重。
影眠给他药的时候,自然不可能料想到符倾会被逼散功,可此次却是歪打正着,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符倾终于累得睡着了。
影简感受到钳制着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放松,少年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进入到他熟悉的节奏,才挣扎着翻过身来。
他的右腿有伤,又跪着被cao了太久,符倾还一直把虐打的中心放在右侧,此时他右半边的身体几乎完全脱力、靠着左臂的支撑才能动弹。
他轻声说了句“总算……”,只是两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可怕。
明明没喊出声来。
他先去看岩壁处的符倾。他年轻的主子面对着岩壁,蜷起身体,咬着唇睡着,即使刚刚经历了万分饕足的情事,少年精致的面容上仍是肃凝的神色。
影简挪到他旁边,去查看少年身上的伤。
这是很多余的事情。他是个称职得过分的影卫,符倾被他保护得很好,除了完全是意外的那两颗过量的烈性春药,和符倾自己为情所耽撒去的一身内力,云摩崖令主尊贵的身体上并没有多出任何伤痕。
他又去探少年的体内。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原本已经完全散功的八神法,竟然又构筑起了第二重中期的修为,原本因中毒散功而受损的经脉都在缓慢的自己修复,若是修复好了、应当会比从前还更加坚韧。
影简心想,回到崖上,将一切与主子说过之后,应当给阿眠表个大功。
他将散落在旁边的外衣给符倾盖好,再三检查了自家主子的身上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在符倾脚边的岩壁下盘腿坐下,打算检视自身的内力,可还没坐稳,一片青紫的臀肉和被扯着了的后穴就发出抗议。
他知道私处应当伤得相当厉害、里面灌着男人的精液、不好好清理只会让他多吃苦头。
可他半步也不敢离开主子身边,就算锐王没有再多派人手前来,山林中觅食的豺狼虎豹也都足够杀死此时脆弱的符倾十次。
影简咬紧了唇,终于说服了自己,走到洞口有月光的地方,再三查探周围没有其他的气息后,才靠在岩壁上,打开自己的双腿,用手指去够那个饱经蹂躏的肉穴。
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月光皎洁冷冽,他一个身体健全的青年男子,在月光之下竟恬不知耻地岔开双腿,露出下体最羞耻的部分。
夜间的山间空气很冷,影简却因为羞耻而全身通红,面颊和耳后都烫得惊人,他几乎不不齿于睁开眼睛去看自己的下身,却不得不去确认伤势。
月光照在他红肿的穴口上,他平日里用来持剑、满是茧子的手指摸到穴口的软肉,就疼得他哆嗦了一下,影简强忍着羞耻和疼将穴口撑开,里面混杂着血丝的浊液就有几滴缓缓地流出来,淫荡的模样让他在心里唾弃了自己无数遍。
影简忍着痛撑着穴口,想让里面的东西自己流出来,可那液体十分粘稠,半天也不过淌了几滴出来。他又闭了眼睛,逼着自己硬下心来把手指伸进去挖出来。他是习武之人,手指修长、关节又微微隆起、没做过这事不得章法,拿能成功,几下抠挖沾了满指头的黏腻,却是没抠出来多少,只把他自己疼出了满额头的冷汗。
影卫终于放弃了,放松了身体,让自己自暴自弃一样的摊开身体,躺在洞口。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有点儿说不出原因的难受,自言自语地问:“影简啊影简,你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
他说完,又回过味儿来,好像他觉得自己此时的狼狈很难看也是不应该的,觉得被主子cao了、射在身体里很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