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喝得头疼,又不愿意白白浪费送上门的好肉,将褚玉捆了一夜。早上醒过来,褚玉仰在枕头中,眼泪流了满脸。
“怎么了?”宋晋琛皱了眉。本是旖旎情趣之事,怎么搞得像遭了绑架。
褚玉憋了一夜尿,涨得肚皮都要破了。他断断续续淌了一晚上眼泪,抵不住困意断断续续地睡,咸水从鼻咽管流到喉咙,嗓子让腌了一夜,哑得像掐了喉咙的鹦哥儿。
“我,我想尿……”
宋晋琛拉开床头取了一把折叠刀,隔断了绸带。褚玉脚一落地,差点跪下去,僵滞的姿势导致血液不通,脚趾像咬满蚂蚁一样酥软刺痛。一只手拎着他的睡衣后背把他揪起来,勉强算是扶了一把,褚玉得了赦似的歪歪扭扭地跑进盥洗室。
睡裤全落在了脚面,堆至小腿。褚玉咬住睡衣下摆,撸高袖子夹在腋下,捏着一指长的小鸡巴酣畅淋漓地尿出来。他的胳膊和脸都是偏蜜色的,中间一段不见光的身体却白皙,臀丘往下是白蚕似的两条腿,这样一具青春健康的身体,却被浑身紫红的淤痕分隔成数段。
甜腥膻臊的尿水淋在马桶璧上,腾出淡氨味的热气,褚玉本人就像他的尿一样朝气蓬勃,这是他身上最迷人的地方。
他撒完尿,扯了纸巾擦干净阴毛和龟头,又另扯了两张蘸了水在阴阜间印了印。那缎带曾在他大腿根交叉而过,拧绞之后磨得阴唇又痛又痒,他拿起湿纸巾看了看,还好,没有破皮出血。
褚玉哪里有二十岁,两个月前才刚刚成年,要不是实在搞不到钱,也不会来做这给人舔屌的勾当。
他是天生长了两套东西的畸形人,刚出生时以为是个女儿,原本要丢了,奶奶把他扯开一看,谢天谢地,菩萨保佑,前头还有个小鸡鸡。是小了点,但总算是个男孩,后头裂了个小窟窿也不要紧,以后动了手术缝上,孙子还是他老褚家的孙子。
长到两岁,他还是只会蹲下尿。站起来,鸡鸡小得捏不住,尿水就顺腿流。奶奶以为是后面那个窟窿作怪,用晾衣服的木夹死死夹住他的阴蒂,想把那地方夹得坏死掉,断了做女孩的后路。褚玉痛得大哭,怀着弟弟的母亲看不过来救他,争执之间摔在地上,早产,弟弟生下来就住保温箱,奶奶和父亲跑去看弟弟,回来,妈妈就不见了。
在母亲一去不返之后,他终于学会了掐着铅笔头大的鸡儿站着尿。因为站着尿,他又成了一个男孩,被允许上学,到了高中住集体宿舍,在学校呆不下去了,辍了学,打扮得凶神恶煞去混社会。他打架不要命,又急着挣钱养家,什么脏活都愿意跟着去分一口。褚君洪好赌,奶奶赔光棺材本一气呜呼,担子落在了褚玉身上,这一次,赌鬼老爹又欠了人家钱。
足足七千块,哪一次也没有这样多,这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他听说卖肉来钱快,就去以前打工的会所求领班。
领班让他不如在原来的高中骗几个学生妹过来,一个女孩儿给他提成1000块。
“女的这么值钱?”他惊呆了。
“你个毛头小子当然不知道,我告诉你啊,那些有钱人,喜欢讨处女逼血的彩头,模样不错的,不算酒钱套餐钱,一晚上能买这个数,”领班伸出两根手指,“两万呐。”
褚玉咽了咽口水,插在裤带里的手指悄悄拧住内裤边儿:“那男的呢?”
领班上下打量他一眼:“三四千吧,能要多少小费是你的本事,像你这模样还成的,五千肯定是有的。”
“那……哥,怎么弄?您教教我吧,我真缺钱。”褚玉拽住领班的袖子,“哥,我有钱了头一个孝敬你!”
领班斜着睨他两眼,摸他的脸蛋:“舔屌会吗?”
褚玉拿冷水拍了拍脸,又歪着脑袋漱了漱口,才拉开盥洗室的门。
宋晋琛坐在床边打电话,见他出来,招招手。褚玉提着裤腿挪过去,宋晋琛摸了摸他薄削的肩膀,微微施力,褚玉明白过来是要他跪,麻溜跪下。
他跪下坐在小腿上,两只粉红的脚心翻在屁股后头,看得宋晋琛心里发痒,有些急躁地按了按他的脑袋。褚玉的脸杵在男人睡裤上,才知道宋晋琛要让自己伺候他的晨勃,他满腹抱怨地扯下男人的睡裤,忍着恶心将已经在内裤边顶出头的阴茎掏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宋晋琛的鸡巴很干净,比领班的好看些,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屌臭味。
宋晋琛讲着电话,又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催促他快点。褚玉心一横,想到了那戒指和擦手而过的表,张开嘴把宋晋琛含进去,浓密的阴毛团团簇拥他的鼻尖,沐浴露混合着麝香气味,闻得褚玉腻得慌,忍不住干呕。
“我知道了,继续说。”宋晋琛的小腹抽动了一下,手掌落在褚玉下巴上,拇指隔着腮肉摸里头自己顶出的圆形凸起,而后滑进了睡衣领口,爱不释手地摸着少年后颈和肩膀,少年人的肌肤光滑弹软,肩骨握不满他的一只手掌,有着极其适合把玩的棱角,“不错,可以把款子拨下去。”
褚玉的后颈到胸前交叉着绳结留下的淤痕,酡蜜和白皙的肤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