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扭着身子直躲,讪笑着推诿:“老板——我给你舔出来,我可会舔了!”
“别叫老板。”宋晋琛以为他是害羞,毫不在意地继续剥衣裳。
褚玉不敢太剧烈地挣扎,打着哈哈:“那叫什么啊?”
“先生,老公,Daddy,随便你叫哪个。”
老公?Daddy?也就头一个正常点。褚玉不是个听不得荤话的主,却脸红了,依然阻挠着拆他衣带的手,谄媚地笑:“老板喜欢听哪个我就叫哪个。”
宋晋琛竟没有因为他不长记性而生气,也笑了,拧了一下他的脸:“叫Daddy,自然是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褚玉选择当机立断:“Daddy——”
话音未落,还没等他挤出媚笑,宋晋琛已经一把将他的睡裤抹了下去,手掌顺势滑进腿根。褚玉脑子一热,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在情色伊始的瞬间,一拳重重地砸在宋晋琛颧骨上。
宋晋琛想到什么也不会想到要挨这一下,惊讶地保持着被打偏脸的姿势,舔了舔上齿外的口腔,一股铁锈味儿。
有趣了。
他转过头,褚玉紧按着身上被剥了一半的睡衣的下摆,缩到床头一角去,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这小婊子老实了一晚上,爹都叫了,这是在发什么疯?
“过来。”宋晋琛嘶着凉气令道。
“不,”褚玉摇着头,语无伦次了,“不,我不……老板,我给你舔……我给你舔——啊!”
宋晋琛没耐心听,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把人拖回来,随手抓了枕头边被割开的短缎带,将两手一缠,挂扣在铁艺的床头栏上。褚玉一边怒叫一边拼命挣扎,两条腿用尽全力往宋晋琛身上踹。
“放开我!放开!”褚玉急得剧烈扭动,眼泪汗珠乱甩,浑身被汗湿得水滑,“不要!不能——你不能——放开我——”
宋晋琛利落地赏他一巴掌,把他扇得闭了嘴。褚玉的双腿被男人的膝盖压住了,那把剪刀又被请了出来,直截了当地剪开了最后一层遮掩,一个全新的美丽世界终于被揭露到了眼前。
饶是宋晋琛这样风月老手,也禁不住吃惊。在褚玉的两腿间,鼓着一个熟粉色的肉丘,濡湿的阴毛下裂着奇迹般的一线天。他的阴茎小得只有手指大,没有阴囊,阴茎垂下时,让人误以为后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是他的阴囊。
宋晋琛昨天晚上摸他屁股,以为那鼓而软的一团是他的蛋,还揉捏了好几下,当时竟没摸出来里面还有妙处。
喝酒误事。难怪他这么反常,原来是个见不得人的双儿。
宋晋琛在心里锤了一下大腿,俯下身去,用一根拇指拨开那肥厚的一片阴唇,里面长得很齐全,阴蒂珍珠花蕊似的缩在里头,小得一根指头也插不进的穴,散发着雌性才有的腥酸。
相当漂亮的一副逼,性子也够烈,有意思得很,值得起他和昨晚那个会所谈一次合作。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心里一灵:是个雏儿?
“是雏儿?”宋晋琛问。
褚玉这时已经哑了嗓子,只是喃喃地哑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宋晋琛掰开他的阴唇,用力在那阴阜上舔了一下。褚玉过电似的抽了一下腿根,惊恐又迷茫地望着埋在他腿间的男人,宋晋琛抬起脸,依然是那个问题。
“是……”褚玉眨巴着眼,眼泪又掉出来,羞耻感紧勒住他全身,他从来没有主动碰过那个地方,那地方是提一下都可耻的,可那地方又敏感得很,夹着被子磨蹭两下都会出水,从未有过的快感洗刷着他最后的自尊心。
宋晋琛的手指伸了过来,抹掉了褚玉下巴上挂着的泪,褚玉猛地一甩脑袋,狠狠咬住他的指节。
“松口。”宋晋琛不避不闪,直视着他。驯服野兽时的秘诀是直视它的双眼,让它知道它的虚张声势不会有任何帮助,只有温顺听从才能得到好处。
褚玉动弹不得,用一双怨毒的瑞凤眼剐宋晋琛的皮。
他这双眼睛生得厉害,眼珠黑沉沉乌锃锃,凶神恶煞起来着实镇人,可如今属实局面不利,谁也吓不倒,倒让人觉得欺负他十分有趣。
男人的两根指头搓进他的阴唇缝里,拧住他的阴蒂揉捏。快感伴随着如梦魇的阴影涌上来,一瞬间,褚玉脸色煞白,嘴里也松了,慌乱地喊:“不要……不要……”
宋晋琛不理会他的求饶,拔开紧簇的阴唇,缓慢而不容置喙的,将一根舔湿的手指塞了进去。褚玉如水洗般出汗,那疼痛像被绷到最紧的弦,涨而钝,而后那钝角把他刺破了,宋晋琛的手指撑裂了那层膜上的小孔探到了底,在内部拿捏住了他的宫颈。
“嗬啊——嗬啊——”褚玉泄了力气,胸口终于开始起伏,眼泪热热地又涌出来,紧紧咬住牙。
“你这上面,倒比还下面会淌水。”宋晋琛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间挂着稀薄的血水,真是雏儿。
褚玉被解开了手,依然死了似的躺着。宋晋琛细细密密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