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逢君近几日特别喜欢待在东苑里。
江见秋换完心后对他竟然比之前亲近了不少,许多时候都顺着他的意思。
不像之前,总是客气又疏离。路逢君觉得,这是培养感情的最好时机。
季青临笑话他没出息,从小喜欢江公子,却到现在也没敢说出口。路逢君怎么敢说呢,江家唯一的嫡子,将来一定是要娶妻生子的,何况一直以来,江见秋与他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因着师父的关系才慢慢熟悉起来。
若不是他救了江见秋,哪里会有现在这般熟捻。
“见秋,青临说再过几日你就可以下地了,刚好谷里的桃花快开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赏花,酿今年第一坛桃花酒。”
路逢君将一碗蛋羹接到江见秋手里,又亲自把勺子送到他手边。季青临在一旁坐着,调笑道:“你倒是与江公子约好,可把我给忘了。”
江见秋先是不解,而后明白过来季神医话里的深意,一张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小君与季神医一同长大的情分,怎么会忘了季神医呢?小君.......不过是与你我说笑罢了。”
“青临!”路逢君夹起一筷子鱼肉,扔到季青临碗里,“吃饭,还能忘了你不成?我窖里那些酒,还不够你惦记的。”
季青临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哪个非拉着他陪着一起和江见秋一同进食。自个儿脸皮薄,不好直接提出要与江公子一起吃饭,便拉上他做幌子。硬是把饭桌挪到床前,就为了多和江见秋一同待一会儿。
他这位好友,还真是用情至深,“病”入膏肓啊。
吃完饭,路逢君被季青临拽了出来,路逢君看着睡下的江见秋还有些恋恋不舍。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啊?”
季青临恨铁不成钢的将人拽出东苑,一路疾步往桃花林去,“今日几月几日?”
路逢君还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今日已到了三月了。逢一的日子,醉清风又要发作了。
近几日围着江见秋转,每日里开心得像只小鸟的路逢君差点忘了这事。
说什么来什么,话音刚落,路逢君的脸就红了。
季青临只好拉着他疾步回了桃林,寻风阁阁主被蛊毒控制发情的事情瞒得很紧,几乎没人知道。
回了桃林住处,路逢君已经开始腿软了。
“这药丸你已经许久没用过了吧?”
刚开始被醉清风控制发情时,路逢君都会吃季青临给他的药丸压制,但是这药丸不能多次服用,否则只会越发严重。有了路三之后,路逢君一次都没有再碰过了。
“我不想你吃这个,你也知道这药丸吃了没什么好处。但你如今的处境,也没办法了。”
季青临将药丸塞进路逢君湿漉漉的手掌心,“你要是撑不住,再吃。”
季青临刚离开,路逢君就软在了床上,颤颤巍巍地拿出柜子里的玉势,胡乱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就将冰凉的玉势抵上后穴。
初春季节,已是傍晚,玉势通身冰凉,甫一碰到温热的穴口,激得不断开合的小口一个激灵。
不过一瞬,又抵不住诱惑颤颤巍巍凑上去,慢慢的磨了几下,待到玉势头部没那么冰凉慢慢坐进去一个头。
可穴内的温度早已灼人,玉势凉凉的触感存在感更强。路逢君手扶着玉势一点点往下坐,撕裂的痛感中和了发情时的瘙痒,被情欲冲昏的头脑这才一点点清醒过来。
路逢君这三年都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实在力不从心。
双腿发软使不上多少力气,只好用手扶着玉势进出,久了不仅没得到快感缓解发情,连胳膊也酸得坚持不住。
路逢君一泄力,直接坐了下去,玉势深深地插入用手触碰不到的地方,虽然疼,却抵不过带来的舒爽。
赤色软烟罗在他眼前来回的晃,路逢君一点点前后摇着屁股,忽然想起路三换心前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路三的血还可添点颜色。”
又一波从身体深处传出的难耐席卷而来,冲散了路逢君的思维,控制着他让坚硬的玉势进得更深。
可是不管怎么换着角度摇,始终触不到能止痒的那个点。
明明在路三手里,很容易就可以得到释放。现在他快把腰摇断了,却一次都没有释放出来。
玉势在体内埋了许久,已经被暖得温热,仿佛与身体长在了一处,越发感觉不到存在,路逢君一手拽着尾部,狠狠地插进去又抽出来,如此反复也丝毫没有要泄的动静,体内的瘙痒却更加猖狂,逼得路逢君快哭出来。
嘴里开始无意识地胡言乱语,趴在床褥上高高地翘起双臀,一只手在股间不断进出,却丝毫没有成效。
路逢君哭出声来,腰也撑不住塌了下去,前端顶在绣着桃林的被面上,特制的金丝线从脆弱的铃口擦过,痛感夹杂着一阵舒爽,路逢君终于泄了第一回。
头埋在枕头里,眼泪流得已经沾湿了枕头,陷入迷茫期的路逢君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说:“路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