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乱得如同一片迷雾,唐双身体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皮肤上一阵阵发痒,他轻轻抽着气,小幅度地在床上磨蹭。
“他的反应好大啊。”
“只是一点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唐双和衣瘫软在床上,桃花眼泪蒙蒙的,浅蓝色的衬衫透出一点汗渍,乳首尖尖地把柔软的布料顶起两点。
“唔……”他战栗着摇头,脱力使他口不能言,有手落在他身上,先是轻轻刮了刮乳尖,然后隔着衣物落在腰腹上。
“好可怜,他看起来好难受。”手掌落在胯间。
“好可怜,他看起来好舒服。”隔着衣服抠弄肚脐。
“嗯……嗯唔!”唐双满面红潮,骨头都酥了,神智不清地抬着胯去迎合股间那只手,体内一片渴求。
“哥哥,他真的……这样他会不会受不了?”
“没办法……我们也只能……”
蒙昧之中,唐双终于生出恐惧来,他唇齿麻木,低声呜咽着,试图蜷缩起来,“唔……救……哈啊……”
“你别怕,你太辛苦了,我们只是帮帮你。”
“没事的,不痛的,没事……”
恍惚中门被撞开,空气里的暧昧瞬间被阴冷驱散,双胞胎的手离开了他。
“兄长……”
“兄长,我们……”
唐双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身体被从床上拖了起来,是房东的声音,“你们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好在唐总没事。”
唐双根本站不起来,双腿都在发软,抗拒地想要推开薛房东。
“兄长,他只是累了而已,要是——”
“奉久,你们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吗?”房东的声音冷肃起来,“这么合适的躯体,下一次可不一定能遇见了。”
双胞胎噤若寒蝉,垂着头任凭唐双被兄长带了出去。
陈舒自己只背了一个背包,把带的礼物拿给片场的几个相识之后,吃了个便饭,就从安排食宿的熟人那拿了地址,往唐双住的民宿过去。
路边的野花盛放着,发出幽幽的芳香。陈舒忽然脚步一停,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只手表。这是唐瞻买给唐双的东西。
陈舒掏出手机,直接打了唐双的电话。
没有人接。他拧眉转过头,在杂乱的花丛畔发现一串凌乱的脚印。
去民宿,还是跟上去?陈舒犹豫了大概半秒,直接迈步循着脚印找了过去。
费恒气喘吁吁地翻过一道低矮的石墙,一路往后山去。唐双带着玉牌,他就跟着玉牌的指引而去。
等到转过后山杂芜的野花丛,费恒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唐双被不知名的藤蔓拖着双脚,半个人拖入了洞穴,手指抠进泥土里,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玉牌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盾,地上散落着一些撕碎的花朵和藤蔓。
“唐双!”费恒劈断藤蔓,收起玉牌,检查唐双的身体,“唐双,你听得见我吗?”他的手指在青年的压在巨藤下的腿上停住了,唐双的膝盖脱臼了。
“唔……”唐双在昏迷中痛苦地呜咽,膝盖被重新扶上去,可是拉扯韧带的剧痛却让他的神志有片刻的恢复,“费……唔!”他的指甲缝里带着泥土,手指轻轻抓了一下,却无力地从费恒的臂弯里落下去。
费恒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小心地把那只手放在怀里,把昏迷的青年打横抱起来。洞穴外阳光灿烂,他的脸上却阴云密布。
如果没有玉牌挡了一记,唐双估计已经被拖进这个洞穴了。
但调查洞穴的事情要先放一放,费恒想,小双,先要保证小双的安全。
“兄长怎么还没回来?”薛奉延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手指紧张地交握在一起,“阿久,那个唐双真的可以吗?”
“他只是喝了水就反应这么大,应该是可以的。”薛奉久比哥哥要冷静一些,手支着额头,“但是……这样真的能救小昕吗,万一——”
他们的话被门撞开的声音打断了,双胞胎同时回头,只见一个面色冰冷的男人站在门口,怀里抱着脸色苍白的唐双。
“你、你做什么!”
“你是昨天的另一个房客!”
费恒根本不答话,脚一勾带上门,然后把唐双轻轻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小双,你先睡一会儿,不要听。”费恒轻轻拈起唐双手腕上的玉牌,柔和的光晕把唐双包裹了起来。
然后他站直了身子,冷冷地看向双胞胎,“你们是什么人?房东呢?”
双胞胎对视一眼。
“我们是房东的弟弟,唐先生怎么了?”薛奉久硬撑着费恒身上无形的压力,小心地开口,“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叫救护车还是叫村里的医生?不然——”
双胞胎忽然同时发难,一左一右扑向费恒。费恒的眼睛都没眨一下,挡在唐双前面,抓住左边攻过来的薛奉久,一拨一推,借力打力,把薛奉久一掌推到哥哥身上,紧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