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星河也确实“遵守约定”,没有折腾出太大动静,他也不需要太多动作,因为马车已经足够颠簸。
赵易安坐着看书时本不会在意这些,但现在,那些琐碎的石子和稍显崎岖的路面无一不被放大,每一次都将他微微颠起,然后再落下,使得体内的埋着的粗长器物入得更深。
那玩意牢牢的杵在肉逼里,紧贴着摩擦湿软的内壁,将他整个人都串在雄根上。这样的性事远不及他有身孕前的那么疯狂,炙热到仿佛每一滴汗水都要被蒸发殆尽,而是温水一般将他裹挟其中,舒适却又磨人。
这样的性事不足以令他头脑昏沉,便分出了杂念不受控制的留意马车外的人。好在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交合处淫靡的滋滋水声却在他的耳中被无限的放大,他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这声音,也不知道他听见后会不会猜到他们在做什么,紧张又混乱。
他自是羞于被察觉的,但洛星河却偏偏不愿随了他的意,低调行事。他搂住赵易安的后腰,抬眼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说,一会儿八楞是不是该叫我们吃午饭了?”
八楞便是前面赶车的弟子,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人如其名,有点“愣”,记性也不大好。
前些时日,赵易安负责赶车,八楞便自己骑着马到处没心没肺的疯玩,半点不沾书;现在洛星河将赵易安拖进了马车,便嘱咐他在前面一边赶车一边看书学习,时常还会考他几句。八楞好日子到头,每每见到洛星河这么个师傅,都垮着张脸,苦不堪言。
洛星河当然知道他什么德行,这近一年来,别的的弟子还好说,他这等自由散漫、满脑子上树掏蛋的,定是已经荒废大半了,便故意将他差来,就近考学。
“你说他若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会作何反应?”洛星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低声威胁道,“我叫他一声试试看?”
他虽这么说,赵易安却是不大信的,毕竟他们纠缠了这近一年的时光,别的不论,起码彼此对对方在床上的癖好和习性是了如指掌的,洛星河没有这样的性趣,醋意又重,与他做爱再疯狂,也都是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不容他人插足的。
洛星河见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真,竟真的直接出声唤道:“八楞!”
赵易安没想到他竟真会这么做,心跳到了嗓子眼,本能的想要堵上他的嘴,他手忙脚乱的倾身,按住洛星河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胸口,头脑混乱的想要阻止他出声。
洛星河的脸直接埋入了柔软温热的胸乳中,鼻尖嗅到的是淡淡的奶香,视线所及是深色的肌肤和重色中透着艳红的硕大乳粒和宽大的乳晕。
他心里暗骂“骚货”,泡在水穴里的肉根也更涨大了几分,将里面撑得更大。恰逢这条郊外的道路崎岖,车轮行到了坑洼的下坡,重重的落了一下,颠得那硕大的头冠直接顶在了穴心上!肉逼深处久未被触及的宫口猝不及防受到这样粗鲁的蹂躏,就好像一贯隔靴搔痒的温吞动作一下子落到了实处,且狠狠的挠了一下!
赵易安后背僵直,身心的双重刺激令他惊喘着潮吹了出来,发了大水的骚逼绞紧了体内粗硕的雄根,前面的性器也断断续续的释放了,溅在了洛星河不菲的衣物上,就连被挤压的乳头上也渗出了细细的奶珠,如果他能出声,那淫叫声怕是已经叫破了天了。
与他一样被吓坏了的还有外头的八楞,他正拿着书开小差,昏昏沉沉的数外边树上的叶子,师傅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他只觉自己偷懒被抓包,差点没翻下车,语无伦次的辩解道:“师、师傅!在!我在看书!”
洛星河此时也根本无暇顾及他,瞧着身上这人泪眼朦胧的模样,他邪火直冒,咬着深色的奶头,吸吮着里面充沛的奶水,按捺不住的掐着赵易安的腰,借着颠簸的马车,狠狠的捅到了深处,令他无法逃脱的不断潮吹,最后将热烫的精液浇灌在了潮湿紧致的最深处。
赵易安的腿根无意识的夹紧,整个人都攀在洛星河身上,上面下面都被玩得一片混乱,失神的仰着头喘息,脆弱的喉结却又被身下这头艳丽的野兽不轻不重的啃咬着。
洛星河白皙的肌肤透着浅浅的桃色,配上他绝顶的容貌,沉溺于欲壑的动情模样分明便是他人眼中的人间尤物,可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和幽暗深邃的眸色却透出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啮咬对方喉结的动作也流露出了本能的支配欲和占有欲。
他们的动静有点大,八楞在外头心惊胆战,以为师傅这是要动身出来亲自教训自己,惊得他一只脚都垂了下去,只准备随时跳车而逃,一边连声讨饶:“师傅!师傅!我错了!我真的在看书了!在背了、在背了!”
他说着便真的开始背起了《本草经》:“玉泉味甘平。主身皮死肌,中风寒热,如在车船上,除邪气,安五脏, 益子精,明目,久服轻身延年。一名云珠,一名云华,一名云英,一名云液, 一名云沙,一名磷石,生山谷。”
八楞急中生智,竟真的难得背出了这么一长串,洛星河身上软玉在怀,正抱着赵易安享受性事后的温存,听他背了这么一长串,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