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确实还需行一下午,直到卯时入夜,行到下一个城镇,再去客栈落脚,洛星雨耐不住性子,早已骑马去了城镇,并找好了客栈,飞鸽传了信来。
午时,八楞果真在外头唤他们吃饭,洛星河便丢了些干粮出去,打发他道:“休息半个时辰,继续上路。”
八楞丝毫没有被轻视怠慢的不满,求之不得的拿上粮食就脚底抹油,溜进了边上的树林。开玩笑!此时此刻,就是对着那树上的一只鸟,都比对着师傅吃饭有趣多了!
若是进了马车歇脚,可就要近距离面对师傅,师傅虽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但那张嘴可比他炼的毒药还毒,再加上若要考他,他必然也是答不上来的,必然又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师娘还不会说话,只会安安静静的坐在边上,他半点话也搭不上,根本难以套近乎……唉,他本就是个榆木脑袋,这样被师傅亲自盯着学习简直苦不堪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八楞掰着手指第不知几百次的数着自己能回谷混入大部队的日子。
洛星河怎会不清楚八楞心中所想,这孩子于学习一道确实是无甚天分,心思难以集中,武学也练得马马虎虎,但好在头脑单纯大条,性子直又听话,以后当不成医者,也好听凭其他师兄的吩咐打个下手。
八楞一溜走,洛星河便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恶意的逗身上这人:“你猜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此时,赵易安正背对着他,被抱坐在他的身上。洛星河顾忌他有孕在身,不好再像以前一样发狠的弄前面的骚逼,蹂躏着宫颈,顶进子宫串进去cao得他欲仙欲死,这段时间便多数都是弄他的后穴。
后穴比前面更紧致,水也没这么多,但被磨着体内的敏感点按着打桩时同样也十分要命,赵易安根本稳不住身子,大口的喘息着,上身趴伏在马车中间的案几上,丰盈的奶子也被压扁在桌面上。乌木桌上沾着乳白的奶水,他腰肢被顶得微微颤栗,前面挺着的性器也断断续续的流着精,前面的雌穴虽没被侵入,但洛星河修长的手指却捏着鼓囊囊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将那小肉蒂把玩得充血挺立。
这样的性事实在磨人得紧,赵易安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身后雄兽掌控,沉沦在欲海之中。
“他都十四岁了,又是神医谷的弟子,早已通晓了人事。”他说着还故意掐了一下手中的肉蒂,那肉豆被他玩得肿胀,根本缩不回去,骚得冒尖的挺在肥厚的阴唇外,被刮得更是水嫩。
他说得不错,神医谷的弟子们从小就必须了解人体构造与生理需求,性事自然不例外,毕竟那些因为滥交而传染的病灶向来不少,即便是女医也都得从小学习这些。
传统的世俗社会中,越是对这些讳莫如深,便越是藏污纳垢,将人体正常的肉欲视作低俗,明面上扯着道义廉耻的旗帜做贼心虚般的过度打压、矫枉过正,但披着这块遮羞布,底下的私人行径却秽乱不堪,每月灰头土脸上门求医来看这些脏病的达官显贵向来不少。
实际上若正色以待,这也不过就是人作为一种动物,最原始本真的欲望罢了,本就没什么可忌讳的。若不刻意避讳,将这些都摊在书上说尽了,倒也不会勾起这些好奇的少年们这么大的兴趣。
就好比八楞,当这一切都成了要背的知识点、被考学的内容,他便根本不觉得这事多有趣,看都不想多看几眼。
是以,他其实只是知道师傅找了个男人做师娘,并不会深思他们要做什么,也对马车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连这方面猜测都不曾有过。但就算他知道了师傅在马车里做什么,恐怕也不会大惊小怪,毕竟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一个吊车尾的差生只想离师傅远一点……
但赵易安自然不知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和洛星河竟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实在是不知廉耻!
“现在他去吃饭了,你也该吃一点了。”他说着竟真的拿出了糕点,送到了赵易安的嘴边。
赵易安孕后颇为嗜甜,他的身体也确实需要补充糖分,赶路的干粮里便备了不少糕点。但现在这种情况,赵易安又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洛星河纤长的手指抵着他的唇探入,勾着舌头玩弄着,下身也恶意的挺动了起来。他一动作,赵易安敏感的乳粒便在冷硬的木桌上磨得生疼,忍不住费力的撑起了身子,匍匐着撑在桌上,那对悬空的大黑兔也随着挨cao的频率在半空中乳摇跳动着。
他撑了一会儿,手肘便有些发麻,只好攥住了洛星河的手腕,不顾羞耻的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乳上,主动将奶子送进了他的手掌里。
洛星河明白他的意思,略微施力,轻松的支撑住了他的重量,嘴里却偏要淫辱道:“竟然还主动送奶,真是骚货。”
赵易安放松的靠在他手臂上,无暇顾及他的言语,后穴被重重的顶弄,阴蒂也被掐玩到潮吹,整个人都被干得晕晕乎乎。
待到这一切终于云雨初歇,他被干得一塌糊涂,失神的被洛星河抱在怀里,稀里糊涂的被用嘴喂了些糕点,便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