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的布莱迪,下去之后才知道坏事了,倒霉的他也投了狗胎!这局棋该怎么玩?来个高人指点一下!
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见机行事。作为大单于继承人的他,能屈能伸,任凭风浪起,安如磐石。
但那心高气傲的白化人,却没这闲云野鹤般的悠然,至从醒来发现已投了狗胎,寻死寻活,凄入肝脾。
一心犯克的他,当初造反的努力全给别人做了嫁衣,留给自己的却是这注定的败局。
薄雾清风中,飞檐反宇下一锈迹斑斑的狗笼里布莱迪再度遇见了那白化人。不,此刻他已不是人,只是一条不满3个月大的小奶狗,或许要不了多久他连狗都做不成了。
同为沦落人的布莱迪第一次这么近的凝睇了他,没有了盛气凌人,他只不过是一团柔柔的小毛球,让人不由怜爱。
那人静静的卷缩成一团,彻心彻骨的痛让他微微颤栗,咬着牙却始终没有哼过一声。
『那狗应该活不长了,连叫都不叫。』宫女怜悯的放下些羊奶之后,自顾自的打扫着院落。
3个月前他被转世在此,见到了这个东方气息的国度,与曾经生活过的地域大相径庭。说来那白化人应该也会水土不服吧?好歹他俩在地域上还是近邻,布莱迪和他的老祖宗还干过家不是?不仅如此布莱迪从小作为质子在罗马长大,耳闻目染着那里的风土,怎说也算半个老乡。
不仅如此,布莱迪下意识能感受到,无巧不成书,今后他们的命运定会交织。
他第一眼便认出了他,即便没有仙姿佚貌,这么一团白白的小毛球依然咬着牙持着桀骜。
不管前世王侯将相,如今不过两条微贱的畜牲,而他还要去得罪这里的当权者———这个国家的皇帝。
白化人转世后成为了进贡来的西域犬,成为了王妃的宠物,昨晚皇帝打了王妃,他就咬了皇帝。
才三个月大的小奶狗就这么被狠狠举起摔在假山之上,伤胫挫骨口吐鲜血,应该时日不多了吧?
布莱迪用鼻子拱了拱他;『我敬你是条汉子,但此刻轻生真不是明智之举』
布莱迪不难看出是在寻死解脱,养尊处优的他,无法接受作为一条犬,度过余生。
虽说是敌,布莱迪也觉得可惜,但又束手无策。
他如今也不过是条3个月大的狗?无回天之术。
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给予对方温暖,即便真要死,至少让他在死前好受些。匈奴人对敬重的敌人会很宽厚。
其实他很想知道这小子和头目究竟有何关系,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想要知道掌管者们的讯息。
不用胜出,或许也能找到回去的第二条路。
身下的狗颤动甚至抽搐,布莱迪将他压的更紧,深怕真这么一命呜呼。别看他暴戾冷淡的长相,难得也会有恻隐之心,尤其是对小动物,不过自己如今也是一只吧?
当然还有另一条不为人知的秘密,身下的他长的有点像布莱迪的初恋,那个高雅的罗马公主,布莱迪有曾猜测或许他就是他两的后代,为此对他多了一分恻隐。
暖暖的呼吸,柔柔的肌肤与皮毛,带着浓浓的奶香,令人觉得可爱到想要一口将他吞下腹中。回想当日,他傲慢不逊顾盼生辉一抹羡煞旁人的清冽,岂会想到还会有今日的荏弱?
布莱迪凑近鼻子,呼吸变得暧昧,直到听到小奶狗呜咽声,才再度抬起头来,担忧的睨着。
『我什么都失去了,唯有这座城。』小奶狗迟迟没有睁眸,依然只说梦话,可见他的不甘。
硝烟四起,重云压顶,庞大的城门缓缓关上,他背对着满目弹痕的双头鹰军旗,最后一次披上象征皇权的紫袍。
『陛下,德古雷军团叛变投敌。』
『陛下,恺撒军团全军覆灭,雷纳托大人阵亡。』
职守城墙的战士透过望远镜永远找不到援军的踪迹,却在敌营里缓缓升起了同样的双头鹰旗帜,他们最可靠的援军沙皇俄国已与奥斯曼帝国勾结。
『还能调遣到多少人手?』白化人缓了一口气之后,秀眉轻拧冷静问道。
部下们三缄其口,推推嚷嚷,最后一年迈的老将撇过脸去,为难的回复到;『还有不到2万6千人。』而城外围着的可是16万大军,硝烟弥漫一片萧杀。
『弗拉维奥上将哪?』当他问道此人时,全场鸦雀无声,并不放弃的他在人群中竭力寻找也没盼到那人。,
最后自嘲一笑,明明不想示弱,可泪水忍不住的还是滑落那张精美绝伦的脸。
他知道一个山穷水尽的皇帝,没有权利去指责他的男宠不与自己一同赴死。
『狗娘养的娼妓!』
『陛下对他,曾经如此宠爱有佳,他却这般忘恩负义!』
在一片谩骂声中,他跨出承重的步伐,径自踱入残破不堪的教堂。
此刻敌军却派来了使节,欲要调停。
『苏丹陛下说只要帕夏大人交出兵权,开城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