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远身上的嫁衣是宫内最好的绣娘所制,触感柔滑,尚书公子轻轻一拨,外衣便滑落开来,露出内里洁白的亵衣。
亵衣毕竟是贴身衣物,绣娘采用了上等的麻纱,因而穿在身上有些透明。尚书公子的视线顺着陶远的脸向下移,看到他胸口处两点淡粉色的乳首时,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虽然同为男子,胸脯处不比女子,都是平坦一片。但尚书公子的视线还是长久地胶着在了上面。
也不知是不是穿了嫁衣的原因,陶远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是在平时,他根本不会在乎被同性看一下胸部。不过,现在他罕见地害羞起来。那两颗乳首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把薄如蝉翼的亵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
尚书公子的手指轻轻按压在两点淡粉上,陶远立时感受到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直窜大脑皮层,两颊腾地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抓住尚书公子的手,“你别摸了成吗?太奇怪了……”
尚书公子的手指又揉搓了两下才停手,这两粒乳首软绵绵的又很韧,搓起来还挺上头。
“你这里又和其他女子不尽相同,瞧其形状大小竟和我别无二致。”他似乎还在纠结陶远的性别,刚才揉那两下竟然在确定这件事。
陶远有些恼羞成怒,“我是男人,我当然是平胸了,你见过哪个男的36d的?”
尚书公子没听明白后半句话,就听懂了“我是男人”这四个字。他索性放弃了上半身,直接解开嫁衣,直奔陶远的下半身。上半身确定不了,下面总能确定吧。
古代人没有内裤,陶远那活儿就赤裸裸地躺在两腿之间,薄薄的轻纱勾勒出了其形状。
“常听闻人也有阴阳合体之说,难不成……”
陶远羞愤欲死,大叫一声道:“你别说了!我是真男人啊!”说着,他竟然抬起胯部,左右扭动着把亵裤脱了下来。那二两肉安安静静地垂在胯下,陶远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还需要脱裤子证明自己的性别。
尚书公子是彻底打消了疑虑,既然公主在身体构造上确实与自己是一致的,那守宫砂想必也是用了特殊的手段点上去的。
“既然如此,公主,不,殿下,那我们还是继续刚才未完成之事吧。”
京城公子好男风并不是可耻之事,尚书公子耳濡目染下也知道该如何行男子间的风月之事,便当机立断地摸上了陶远的阳具。
尚书公子善文,手掌并无粗茧,只在握笔之处有一点凸起。那一点凸起摩擦过柱身时,陶远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又如喟叹般吁出。
看着尚书公子那张熟悉的脸,下身传来的快感顿时被放大。陶远此刻已不想区分这究竟是剧情的推动还是他本身的感受,只沉溺在这种细水长流的绵绵快感中,胸口微微地起伏着,眼睛失神地注视着尚书公子俊秀的五官。
陶远不常自渎,很享受这种缓慢的快感。但尚书公子却不一定了。他本就因为合卺酒中的助兴药物苦苦忍耐,耳边又有一人止不住地喘息。饶是柳下惠,也得脱下圣人的伪装。
出于对殿下的尊敬,尚书公子并不敢胆大妄为地请求殿下出手相撸,只好将下身紧贴着嫁衣的外摆轻轻摩擦。那由于情动渗出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嫁衣,留下点点深红色的水渍。
陶远扬着头,脖子抻出一道弧线,他的手指紧紧抠住床单,脚趾头也绷紧了。尚书公子看他这模样,知道是快高潮了,刚想稍微避开一点,浓稠的白浊便射到了他的脸上。向来喜洁的尚书公子顿时愣在了原地。陶远半撑起身体看他。他的眼睫毛上挂着液体,嘴角鼻梁上皆是陶远留下的痕迹。那股男人特有的腥味在房间里逐渐弥漫开来。
陶远这才后知后觉地窘迫起来,挣扎着起身说:“我,我也帮你——”
不料尚书公子动作极快,手指将脸上的液体刮下,转瞬就送到了陶远的后穴里。陶远猝不及防被一根手指侵入到了身体内部,说不上痛,但是那种强烈的异物感还是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喂,够了吧,再这么下去,真连兄弟也做不成了。”
尚书公子稳准狠地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边扩张边道:“你我本就不是兄弟。既为夫妻,行风月之事乃天理人伦,有何不可?”
那三根手指在后穴里反复做着撑开收缩的动作,陶远的脸色都变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他吗的,尽是歪理,就算这样……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啊!”
尚书公子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地方,陶远瞬间就弹了起来,刚才才发泄过的阳物又立了起来。那种近乎灭顶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至大脑,陶远爽得双眼翻白,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成千上万朵的烟火一齐盛放。
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涌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尚书公子感觉差不多了,便把陶远按在床上,自己跟着跪在床上,褪下亵裤,下半身顶在陶远的后面。
“殿下,失礼了。”
话音刚落,陶远顿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袭满全身。公子的那根东西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