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周衍最近总喜欢让陶不言叫自己夫君。陶不言被缠得不耐烦了,就会叫周衍一声‘娘子’,即便如此也把周衍乐得不行,抱着人好一通亲热。
主帐里熄了灯,外面都是守夜的士兵,陶不言挣扎着不让周衍摸到下身,“外面都是人呢,别让人听了去。”
周衍把脸埋在自家先生敞开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回答,“没事儿,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乳尖被含在对方嘴里,陶不言浑身酥酥麻麻的,像过了电一样,也舍不得推开周衍,“唔……那好吧,你着快点……”
“啧,怎么急啊,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陶不言怕影子被外人看见,坚持熄了所有灯,营帐里黑黢黢的。两人躺在一张虎皮上,周衍对于看不清自家老师这一点相当不满,“就在角落点一根蜡烛都不行吗,我连你嘴在哪都看不见了。”
周衍是习武之人,五感比常人不知敏锐多少,陶不言才不信对方黑暗中无法视物,直接将唇凑了上去,接了个湿漉漉的吻,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连地方都找不到,就别做了。再啰嗦,把灯点起来睡觉算了。”
周衍闻言,也不继续撒娇了,急切地将手探入秘处,为自家老师扩张。沾着脂膏的手指按压几下,后穴便微微张开,温柔地包裹住指尖。陶不言也没闲着,抚上周衍的龙根,上下挑逗。粗重的呼吸声在营帐中起起伏伏,夹杂着压抑的呻吟。
帐篷外。
身为驻扎在御用猎场的皇家护卫,身高一米九的壮汉阿花非常自豪。他日日夜夜艰苦训练,为的就是在皇上来打猎的这几天,圆满地完成任务。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帝师大人为什么跟皇上一个帐篷,眼下另一件事更加令他诧异:与他一同守在御帐前的护卫,好像是个女的。
身为皇上从小培养起来的暗卫,文锦非常自豪。虽然是女儿身,但执行起任务来巾帼不让须眉。可就在不久之前,她正式从一名暗卫变成了皇上的普通护卫,原因在于:她要成亲了。
本来周衍培养暗卫时,特地挑了个女孩子一起训练,是想让她以后顶着假身份,去一些打探一些女人更容易接触到的消息。没想到这孩子对练的时候比谁都狠,打得其他男孩子眼泪汪汪的。幸亏后来发现了席玉,就把席玉往原本文锦的方向上培养了。
文锦没别的爱好,就爱看一些话本,当暗卫这么多年的俸禄全贡献给书局了。书局老板很是喜爱这位老主顾,逼着自家儿子写一些符合文锦口味的话本,什么霸道将军俏军师,摄政王不好当:皇帝是我家童养媳,清冷帝师与自家弟子的二三事。文锦照单全收,养活了整个书局一大家子人。
有一天,文锦心血来潮,亲自跑到书局去,想指导一下老板家儿子的创造工作,没想到两人王八瞪绿豆——看对眼了。
周衍觉得文锦这个老部下也卖命这么多年了,大笔一挥,去了她的奴籍,备了一份嫁妆让她嫁人去。定亲之后,自然不能继续危险的暗卫工作,就暂时当贴身护卫。
文锦暗搓搓嗑皇上和帝师大人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因为爱情不得不离开自家CP,着实有些百感交集。今晚,就让我偷听这最后一场活春宫,从此往后,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就是这种悲壮的心情,被身边没见过世面的二愣子给搅和了。
阿花用专门的暗语给文锦打手势,“你是女的?”
文锦回:“是啊。有事?”
阿花:“你跟着皇上多久了?”
文锦:“有快十年了吧。”
阿花:“这么牛逼?你知不知道,皇上和帝师……”
文锦噗嗤一声,打出来的手势隐隐透露着激动:“早就有奸情啦!”
直男阿花的人生观有些震动:“没想到…….连皇上也……”
此时帐篷里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听声音不像是陛下的。
文锦兴奋地给阿花直播:“看来陛下终于直捣黄龙了!这次前戏挺快呀!”
阿花头一回觉得自己看不懂手语了:“直捣?……什么捣?往哪捣?”
文锦:“你听!开始动了!这个动静,应该是在虎皮上做的。”
阿花:“什么动静?虎皮?做什么?”
文锦:“啊啊啊!言先生捂住嘴巴轻轻哼好可爱!”
阿花:“什么东西?我怎么什么都听不见?”(文锦武功在阿花之上,听力也更敏锐)
文锦已经不再打手势,表情狰狞地贴在帐篷边上,嘴角咧到耳朵根,跟石像一般一动不动。双手无意识地作出抓挠的姿态,仿佛精神上承受着极大的刺激。
阿花:……完了,怕不是疯了。唉,护卫这种活儿压力太大,女孩子果然吃不消……
一个时辰之后。
帐篷内一番春色,云雨初歇。
陶不言懒懒地躺在周衍臂弯里,“今天晚上当班的侍卫里没有文锦吧?我告诉过你别让那小丫头在边上晃悠。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还没脸没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