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刺进身体内的时候,子规还是懵的。他的身体已经在自觉地迎合主人,他的心神却在想,到底什么是正确的邀宠方式?——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但很快,他就分不出心神去想这些事情了。调教床的高度被调整得刚刚好,让小主人很容易就送到特别深的私密之处。而他的两只脚腕被皮圈束缚在支腿架上,甚至无法稍稍并拢,只能保持张着腿的姿势挨cao。
啪。啪。秦彧宣一边cao得用力,一边抡起巴掌扇在覆盖满鞭痕和蜡斑的两瓣屁股上,子规则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他身下的小家伙早在被秦彧宣捏腿的时候就有了反应,这会儿更是精神勃发,翘在小腹上晃来晃去,顶端漏出的透明粘液也跟着一甩一甩,把小腹弄得亮晶晶一片。
主人从上方盯着他看,眸中似乎有一团烧得正烈的火焰,子规想,这一刻他终于懂了飞蛾为什么要扑火。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的手很想在眼睛前遮一遮,看不到自己这淫乱贪吃的样子最好,但想也知道主人不会同意,便只好用力地抠着调教床。
秦彧宣的手在奴隶的胸膛上抓了一把,简洁命令道:“自己玩。”
子规的手犹犹豫豫抬起来,用食指抵着乳头打圈。粉色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多时,乍一得了抚慰,立刻就把快感忠实地反馈给身体的主人。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胸部升起,顺着皮肉流遍全身,自渎的羞耻感成倍翻涌,子规瘪了瘪嘴,从呻吟的间隙里挤出两声哭腔。
秦彧宣看得有趣,进一步下令:“用手掌。”
“呜嗯……”奴隶听命,用掌心覆盖住胸口乳肉,胡乱抓揉着。可那里实在不怎么丰腴,他只能抽抽噎噎地挺起胸膛,试图多凑出几两肉来。
身下的顶撞愈发凶烈,秦彧宣每每在挺身的瞬间扣着奴隶的细腰往自己那边揽,两相用力,仿佛要撞进子规的身体里,撞得体内酸疼连成一片。
奴隶的呻吟突然变得甜腻起来,扭着腰想要逃,却无济于事。秦彧宣知道cao到了骚点,愈发得寸进尺,只朝着那个地方连续进攻,很快奴隶就溃不成军。他的双手仍未离开自己的胸膛,动作却停了下来,用尽全部心神克制射精的冲动,压抑着尖叫求饶。
奴隶伺候得热情,下面的小洞被cao出了水,又暖又湿,细致周到地包裹着性器亲密吸吮,引诱男人在温柔乡里耽溺沉沦。
秦彧宣额角青筋跳个不停,奴隶叫得那么婉转,简直就像给自己加了一剂催情药,忍不住斥道:“闭嘴!”
子规神情一滞,颇有些委屈地咬住下唇,一双眼睛带着水汽,圆溜溜直勾勾地盯着秦彧宣。
操!秦彧宣低骂一声,这个蠢奴!让他别瞎叫,他改用眼神是吧?
秦彧宣被雾蒙蒙的眼神勾得头皮发麻,快感瞬间蹿起,狠狠抽插十数下,下体一热,在急剧收缩的温暖甬道内发泄出来,一边持续耸动着,一边泄愤般在奴隶屁股上掴了几下。
奴隶的殷勤伺候并没有赢得主人的怜惜,尽管忍耐高潮忍得快要晕厥过去,严苛的主人仍然没有允许奴隶释放。主人用热水打了毛巾,仔细把身后碾得破碎狼藉的蜡块清理干净,却又取来一盆冷水,把奴隶兀自支棱着的玉茎泼得透心凉,蔫巴巴垂在两腿之间,显得特别可怜。
歪打正着,子规获得了和秦彧宣同榻而眠的奖赏。秦彧宣在酒精作用下睡得酣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旁边的奴隶一夜没睡,小心翼翼地偏头盯了主人一晚上。
第二天,子规毫无意外的落枕了。花白胡子的大夫跪着回话:“颈部长时间保持一个不良姿势,的确会导致肩颈不适,此乃正常现象。王爷不必担心,过几日自然就会好转的。”
秦彧宣嘴角直抽抽,心想难道是昨天桃缚的姿势捆得太久了?不应该啊,子规挨cao的时候还一切正常。
子规很自责,梗着脖子跪地认错,模样又别扭又滑稽,被秦彧宣赶回去,说放两天假,顺便昨晚伺候得好,欠的巴掌也给免了——虽然他昨天屁股被抽的次数也快能抵得上数了。
子规出门的时候,正巧遇到云雀步履匆匆地赶到主屋。看得出来云雀精心妆扮过,也看得出来他消瘦了一圈,素白袍子兜在身上,风一吹就像蝶翼一样翕动。他便停下来,侧身让到一边,道:“奴隶给云雀大人请安。”
云雀很愕然,他看到素来谦卑,永远低着头的子规,竟然直着脖子看向自己,只是微微弯腰行礼。
“你……”看来下人们议论的没错,子规跟着主人出去一趟,的确得宠了啊……云雀心里泛酸,却不愿意丢了自己大前辈的体面,指尖尴尬地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伸手去扶子规,“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叫前辈即可。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主人。”
并没有意料中的苛责,子规敏锐地感知到云雀怅然的情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垂下眼帘,顺从地改了口:“云雀前辈,主人在里面呢。”
将近一个月没见到秦彧宣,云雀磕头的时候眼泪就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再抬起头,已是满脸泪痕,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