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光扶摇直上,化为一道长长的虹彩,从深冷的雪空中划过。烟花绽开的银芒,还不及下落,便如受深空之力招引般,沿着流烟的痕迹再一次缓慢上升。那光华倒流的奇景,如同将人间的银河献上了九天。纵然是再见多识广的人,也不禁举头相看,发出赞叹之声。
只有萧越颀长的身影来到我面前,看着我无力垂下的右臂中虚握的银色之物,眼中全是爱怜疼惜。
他温柔的声音也带上了一阵痛楚之意:“……你心里不快活么?”
我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又要涌出。只觉他的手不敢确定般拥住了我腰身,两个人相距极近。我仰脸看着他温暖柔软的唇,伸手在耳边轻轻一拉,解开了面纱的系带,将自己冰冷的嘴唇印了上去。
萧越先是全身一震,这才反应过来,将我扣进怀里,回应了我一个短暂炽热的吻。
他在我嘴唇旁低声道:“江郎,你身上好冷。”
我眼睛张开一线,哀泣般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挺眉目。只见他喉结上下一阵滚动,牵住我几乎冻僵的手,转身向屋内走去。踏入门槛时,一旁主事的贝师兄似乎瞥来一眼,旋即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一进内室,萧越便立刻将我牢牢按在门上,急切地吻着我嘴唇、脖颈,不断抚摸我腰臀各处。我也搂着他极力回应,甚至伸手去拉扯他腰带,一时情急,却怎么也解不开。
萧越握着我的手,一下就把带扣打开了,让我隔着薄薄的丝质中衣,抚摸他热烫的肌肤。我听见他在耳边道:“这次没喝酒罢?”
我已觉他下身之物硬了起来,紧紧贴在我身上。想到上次我半醉半醒间,非要他跪伏在地上让我含舔之事,脸上一阵红,手却在他腰身上抱得更紧了。
萧越意味极浓地咬了我耳垂一口,哑声道:“你再装醉,师兄也不会放过你了。”
我被他放在内室中的架子床上,道门中人日夜苦修,并不讲究床具奢华舒适,这张床比他丹霞山庄中那张堆满锦绣的大床,可说朴素之极。但这狭长的硬榻,对我来说已是世上第一的温柔乡了。萧越覆压在我身上,将我雪白的衣袍一件件除去。他动作一向利落,但我不时弓起身去吻他、摸他,竟扰乱了他的步骤,以致好几件都缠绕在我手腕与大腿上,使我难以动弹。萧越也只衣衫半褪,坚实的肩背与臀也未完全露出,便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合,吻也从我唇舌上下移到喉结,又来到我胸前,以舌尖含弄我鼓起的乳头。我从来不知自己身上有气味,但见他吸咬我时,除嘴唇仿佛尝着什么美味般贪婪不放之外,还迷恋地闻着我的气息,高耸的鼻峰也低了下去,亲昵地凑在我肌肤上。我与他几度欢爱,如今想来竟都印象模糊,纵然加在一起,也不如这一刻鲜明。从前他大概也舔过我乳头几次,但如今日这般令我乳尖酥酥麻麻,连腰身都几乎打起颤来,双腿更是忍不住绞紧的,那是从来没有之事。身上一软,所发出的声音也越加淫靡,就连先前被他连根操进来时,只怕也没喘得这样厉害。到他退下去开始伺候我硬直的阳物时,我喉咙中的呻吟已完全压抑不住,只是带着颤声哭道:“大师兄……啊、啊……不要再深了……呜呜……不行了……”忽而想到外面还有许多同门未散,只怕我叫得这样骚,早已不知被谁听到了。这一下吓得屁股都紧缩起来,身体反而更有感觉,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
萧越给我口了一阵,重新回到我身上,身上原本就浓郁的性爱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吻着我道:“江郎今天好硬,好大。师兄快吞不下了。”
我被他煽动得浑身滚热,跟他接了交合一样深的吻,摸着他几乎把我顶穿的肉棒,呻吟道:“大师兄,你也好硬啊。”
萧越又忍不住吻我,低声问:“江郎吞得下么?”
我不知为何竟吞了口口水,发出的声音也湿得不像自己的一般:“吞得下。”
我转而来到他身上,俯下头去,在他硬得从下腹直翘了起来的阳物上舔了一阵,随即嘴巴含住了他硕大肉头,一面以舌头舔舐缠绕,一面努力往下吞去。与上次酒后乱性相比,我动作清醒得多,但脑子深处昏沉沉的,比连喝了十杯醉人蜜还醉得厉害。萧越阳物生得有些斜翘,此时已被我弄得十分润滑,弄到中途,便不好着力。我想也未想,便拿未受伤的左手捧住根部,再往下吞入。只见一物在他腹部毛发间摇动不止,却是我腕上那长相思的坠子。
我双目盯着那点鲜红色,忽然一阵毁裂的快感涌上心头,深吸一口气,一口将萧越的肉棒吞到底。
我舌技本来不坏,此时更存了一力服侍他之心,手替他打着下半截,将他那根硬涨之物反复送入口腔深处,让他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深处的窄口软肉。偏偏头发又长又密,吹箫时不断垂落下来,黑鸦鸦地都蜷落在萧越小腹和大腿上。我烦不胜烦,自己拿手撩了好几次,但动作一继续,便又从耳后滑下。其时脑子已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急得抓心,简直想要寻一把剪刀来,把这碍事的头发全剪了才好。忽觉脸上一阵暖柔触感,却是萧越半弓起身来,将我鬓颊边扰人的发丝全部拨到一边,在指尖绕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