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他胡说什么?我说分了就是分了!”梅荀眼睛都红了,掐住他的脖子说,“你吃醋的方式就是睡别人?”
许裕园掰开他的手,痛骂他:“你没有资格,没有立场说我!你谁都不是!我睡别人,不是吃醋,是在告诉你,你谁都不是!我说过一万次分手,离远点,你都假装没听到,那我就让你看看!”
“我现在知道我谁都不是了。”梅荀想把他拖进浴室,给他洗澡。许裕园推开梅荀,躺在沙发上不动。脚腕上有点痒,他伸手挠了几下,身上的白色浴巾散开一点,露出微肿的乳头和光洁的大腿。许裕园含着烟说话,说话时嘴里的烟一动一动的:“你没看见吗?我刚洗过了,还是干净的。”
梅荀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整张脸都歪过去,“不要一副这么下贱的表情。”
许裕园的脑子嗡嗡响了半天,鼻腔有一股热流涌出。他流鼻血了。
梅荀扯掉他身上的浴巾,果然,里面一丝不挂。梅荀解开裤链,把自己撸硬了,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那个穴口捅进去。
进入不算困难,毕竟刚被上一个人操过。梅荀一边挺腰猛干他,手指粗暴地蹂躏他的双乳,恨不得把那两团朱红的肉粒扯下来,恨不得把他操烂。
脸上火辣辣地疼了半天,许裕园捂住鼻子呜咽,鼻血不断地从指缝里渗出,哭着说:“好痛,痛,轻一点……”
“痛也忍着,下半辈子我都只会这样操你。”
谁跟你过下半辈子?许裕园红着眼说,有本事你弄死我。
“我倒是很想。”梅荀看着身下的男人,三十岁了还嫩得跟什么似的,脸上脏得一塌糊涂,乳头被玩得肿大,肉红色的性器有几分可怜地垂在腿间,下面的小穴却贪婪地吸着自己的性器。梅荀掐着他的脖子说:“我一年到头不知道怎么哄你才够,一有空就来陪你,来看你的脸色,去哪里拍戏都想着你,到头来你张开腿睡别人,我这辈子都恨死你了。”
“我自己,过得好好的,你每过一阵子,就突然冒出来,强奸我……”
梅荀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自己的眼睛,让他认清现实:“没有我,你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几个月没人干你就渴死了吧?我不来干你,你说不定什么人都去找。”
每一次的插入都那么粗暴,都抵达身体的最深处,许裕园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到沙发扶手上,很快就受不了,开始惨叫和翻白眼。梅荀终究不忍心了,伸手抹了几下眼泪,捧着许裕园血迹斑斑的脸,让步说:“以后不要再找别人。你把我当炮友也行,有需要打我的电话,没需要我不来烦你,只要你不找别人。”
许裕园喘着气说,你当炮友也不够格,一拍戏就人间蒸发几个月,一年有几天有空?
梅荀真想再给他一巴掌,“你非得像个婊子一样,每一夜都离不开男人?”他把性器从湿漉漉的洞口抽出来,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摔到他脸上,“堵一下你的鼻血。”梅荀不想再看到这张淫荡又痛苦的脸,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要从后面操他。
他的手掌把许裕园的脖子扣在沙发上,拍了几下他的臀部,让他把屁股翘高点,掰开他的两瓣臀撞进去,双手扣住他的腰猛干。过了一会,梅荀又去捅他的生殖腔,想在不发情的时候强行标记他——不发情的omega很难被彻底标记,但是占有欲作祟的alpha一刻也不想等待。
梅荀刚撞进去一个头部,许裕园就夸张地叫了一声:“啊,好痛!”
梅荀再用力,想撑开那条窄小的生殖道,许裕园疼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声音哽咽,泪如雨下,“不要……不要弄那里……”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梅荀冷声说。
许裕园全身上下都在颤抖,挣扎着要往前爬,被梅荀拖回来,扣着他的臀部贴到自己胯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撞,把全根性器捅进他的生殖腔里。
梅荀去舔许裕园的后颈,痴迷于他身上的味道,揉着他的乳肉又问了一遍:“你怎么这么香?被操出奶了?”
许裕园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捂住腹部惨叫,梅荀也察觉出不对劲,把自己拔出来。拔出的性器上面沾满了血,从许裕园的腿间流出来的深红色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沙发垫子上,没有任何声音。
梅荀被吓傻了,把许裕园翻过来,看到他脸色发青,抱着他问:“你怎么了?你怀孕了是不是?”
梅荀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从房间里拿出衣服给他穿上。许裕园痛得缩成一个球,碰一下他就大叫,不肯穿衣服,也不肯让梅荀给他擦脸,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流鼻血,搞得浑身都是血。
梅荀强行拉开他的身体,把衣服给他套上了,点了根烟塞进许裕园嘴里,也给自己点了一根,“谁的小孩?你自己知道吗?”
许裕园的嘴唇抖得含不住烟,眼皮微微打颤,好像随时昏过去。梅荀也不问了,打横把他抱起身,下楼去等救护车,等他站在路口才意识到自己连口罩墨镜都没顾上。还好夜里街上没人。
手术室外等待的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