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后,顾一阑乖乖地从毯子里钻出来,忐忑不安地跪趴到席诏脚边。
他垂着头,看不见席诏在做什么,只隐约听见他的呼吸声,比平时重,又不像生气,顾一阑疑惑着,突然,席诏把脚放在他的屁股上。
来回碾磨着,忍无可忍般说:“阑阑,你太他妈的骚了。”
因为说的太慢太低沉,吐字又格外清晰,莫名给这句话加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顾一阑呼吸停滞,瞬间脸色爆红,又烫,又晕,又羞,又恼,他把头埋得更低,脑子里是一团岩浆,咕噜咕噜煎熬着他的羞耻心。
谁能想到,他可以在别人面前无动于衷地走进来把自己裹进毯子里,却没能在席诏一句粗口下镇定分毫。
你、太、他、妈、的、骚、了!
事实有些绝望,但无法反驳的是,在席诏直白的粗口下,顾一阑发现自己硬了。
他咬着唇,耳朵红的滴血,在席诏意味不明的注视下恨不得烧到透明,他甚至妄想在地上找个洞,他钻进去算了。
席诏打量他脚下莹润柔韧的肉体,穿得色情单薄,全身上下几块半透明布片,勾勒出腰臀胸部的曲线,屁股里还插了个兔子尾巴,雪白一团,摇起来直晃,真的骚得没眼看。
他踢那团小尾巴,皮鞋的尖戳弄着穴口,把白色的绒毛死死按进去,又瘙又痒,顾一阑低低地呜咽着,把臀翘高让先生踹。
只是前面的性器未加束缚,这么一会儿,已经偷偷摸摸沁出不少清液,席诏的鞋往下,不轻不重地朝那根东西踢了下。
再拿出来,鞋面上一道明显的水渍。
席诏仿佛被他气笑了,揪起他的头发夸了句:“不错,小骚货还挺听话。”
两人挨得极近,好像席诏贴在耳边羞辱他,态度轻蔑又傲慢,热浪般的气直往他耳朵里钻。
顾一阑受不了,席诏很少说这些,他的规矩严苛,一举一动都仿佛定了性,但比起严厉的调教,明显这种“不正经”的更让他情欲深陷。
顾一阑耐打耐操,但实际还是对精神类调教反应更敏感,席诏骂他一句“婊子”,他就软着腰快哭了。
“先生、呜!饶了一阑,不敢了……”
“呵,小婊子这么迫不及待来勾引我,想得到什么好处?”席诏笑,语气讽刺,说到最后甚至抄起桌上的戒尺狠狠扇在他那两团软弹又有韧劲的屁股上。
戒尺带来一阵钝痛,疾风骤雨般落下,顾一阑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立刻随着席诏的抽打摇起了屁股,臀波摇曳,肉浪翻滚,白嫩的一片很快染上绯红,正从皮面上往里沁,变得越发惑人。
这种情景play他们不经常玩,主要是他犯错的时候太多,搞得席诏的调教几乎是以惩罚开始,惩罚而终,自然舒服不到哪儿去。
“那先生,您觉得我值得什么价?”
顾一阑眼波流转,多情地看着席诏,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显出几分狡黠。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势均力敌,这才好玩。
“先验验货,看看你到底有多骚。”
席诏把戒尺扔在他面前,懒懒散散地翘腿靠坐在椅子上。
顾一阑的脸跟他的皮鞋平行,余光还能看见自己的骚水,他在心里直呼要完,先生这样玩,真是太致命了。
“爬别人的床也这么慢,小婊子怕是精液都抢不到,只能等着喝别人的尿。”席诏不耐烦。
顾一阑忙捡起那块戒尺,巧笑地抬起头。
“先生别急啊,一阑这就展示给您看。”
入了戏,他的神情就变了,脸颊红扑扑的,眉眼带笑,笑得不纯粹了,眸子里染上半抹风尘,顿时生动昳丽起来。
“这里,”他两根手指捻着戒尺,没骨头似的拿起来,搁在唇边,舌尖缓慢舔过,他的声音含了水,“是先生的鸡巴套子、肉便器……”
“先生的大鸡巴可以捅进来,把嘴角撑开,喉咙也撑开,这儿、“他拿舔湿的戒尺抵在喉结处,“会移位,全是先生的形状,先生再用点力,就……”
紫檀戒尺压在舌根上,引起生理的干呕和哽咽,他皱着眉,迷离地望着席诏。
让人想按照他说的,狠狠糟蹋他,不止捅开喉咙把精液射进去,还要把更过分的东西射进去,让他喝都喝不完。
他欲言又止,眼皮上撩,试探性地靠近席诏,席诏只是看着他,
眼光冷淡,仿佛在说他就这么点能耐。
“这儿,是给先生玩的骚奶子,先生可以穿环,用皮拍和鞭子抽它——”
“骚奶子?”席诏打断他,低声一笑,“有奶吗?”
“没有,先生赏点别的,就有了……”
玩得素点,牛奶倒上去,尺度大一点,鸡巴先扇肿了,再一点点吐给它,吃不进去,就用小鞭子抽烂。
席诏突然勾起嘴角,“啪!”地往上面扇了一巴掌,游刃有余地掌握了游戏的节奏。
“没有?难怪要抽它,不中用的小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