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远双眼通红,一把扯掉男生的内裤,箍住郁然的手腕就把人朝身下按,硬得发疼的肉棒挤进阴唇后开始发狠地磨,直磨得郁然淫叫出声。
只是这么被穴肉裹着就十分舒爽,顾辞远舒服地叹息出声,感觉到肉缝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将他打湿,他故意在郁然耳边喘:“嗯……宝贝说得对,是鸡巴太浪了,哈啊……哥哥的大鸡巴开始发骚了,好痒啊,要宝贝的肉逼夹紧点才能止痒。”
郁然被顾辞远喘得逼里一跳一跳,两条腿也逐渐绞在一起,将在他腿间进出磨逼的阴茎紧紧夹住,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
顾辞远原本真的只是打算在酒店睡一晚,不做别的,可眼下这个场面已然无法收住,他伸出一只手探到前面,每次鸡巴插进腿缝,他就从前端握住撸动,就这样一边磨逼一边自慰。
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插得一片泥泞,甚至就那样外翻着隐约露出猩红的软肉,郁然被搂在怀里,时高时低地叫着,顾辞远色情地舔弄吮吸他的耳廓,给他更多的愉悦。
“然然,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怪不得我。”顾辞远将郁然翻过来,吻他的鼻尖,“明天早上醒过来,可不能耍赖。”
郁然哼唧了两声,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房间里没开空调,两人被情潮裹挟,大汗淋漓,顾辞远将领带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又解了两颗纽扣,才感觉好受了些。他拍了拍郁然的屁股,发出两下轻脆的声响,鸡巴顶住凸起的阴蒂凶狠撞击。
“宝贝,我忍不住了,让我操操你,嗯?”
高中生充满欲望的鼻音在耳边炸开,顾辞远正要把郁然摆成跪趴的姿势,一直只顾着夹腿享受的男生不知道被哪个字刺到,眼神清明了几分,突然伸手挡住了淫水泛滥的肉穴。
“不,不行……”郁然刚刚还爽到几乎发抖,此刻极力克制才能让自己把话说清楚,“你,你不能操我!”
顾辞远挺着一根泛着水光的鸡巴跪在床上,听到郁然这么说,眼皮跳了跳:“为什么啊宝贝……”
即便郁然刚刚被伺候得十分舒坦,此时还是卯足了气势吼道:“坏鸡巴不能操我!我才要用小逼操你的骚鸡巴!”
郁然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将顾辞远按在一张椅子上坐倒,然后用自己脱下来的长裤将男生背在椅后的手死死地打了个结。
虽然在顾辞远看来,郁然说的两个意思其实都一样,但郁然就是执拗地不肯让他主动,非要自己来。
“呜啊……”郁然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上衣,他重新跨坐到体育生腿上,用肉唇将火热的龟头含住,顾辞远刚要挺腰,就被他剜了一眼,“你不要动!是我操你,不是你操我!”
他说完,见顾辞远停下动作,委屈地看着他,然后才开始缓慢扭腰抬臀,让这根骚鸡巴好好摩擦顶弄贪吃的穴肉。
“哦……好舒服啊……”红唇吐出热气,郁然搂住顾辞远,仰着脖颈上下磨蹭肉棒,是以前从未见过的放荡模样,顾辞远忍得青筋暴起,念解药一样不停地念着郁然的名字。
“然然,我不动,让我吸吸你的奶子好吗,我好渴。”
在赛道上轻轻松松跑完一千五夺冠的体育生此时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主人赏他一口肉吃,郁然被顾辞远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烫,慢慢地把衣摆从下面卷起来,将被汗水浸得红艳艳的奶头送到他嘴边:“不能咬哦。”
顾辞远如狼似虎地含住乳头开始吮吸,恨不得真吮出奶汁来给他解渴,郁然的叫声更大,晃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可鸡巴这样在外面磨着,始终解不了逼里面的馋。
郁然气喘吁吁地停了动作,低头看向两人紧贴着的部位,那根赤红的鸡巴看起来骇人的很,也……厉害的很……他咬着唇将手伸下去,扶着肉棒根部朝自己逼里塞。
吸着乳头的顾辞远感受到一小股吸力,立即挺着胯朝前顶,两人刚刚又磨又顶了那么久,淫水丰沛,此刻十分顺畅地就入了洞,顾辞远松开乳头,顺着锁骨朝上舔,腰胯还没动两下就被郁然气呼呼地制止:“再动就不操你了!”
“……”顾辞远在心里第一万遍骂了那半罐啤酒。
“快操我,宝贝,鸡巴痒死了,用小逼狠狠操我,好不好?”
男生的眼神直白又炽热,郁然被他看着,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明明他说的是自己的鸡巴痒,可为什么他的肉穴也跟着痒起来了……
椅子两侧有两根横杠的木棍,刚好方便了郁然放脚,甚至可以借着木棍站起来,让肉棍直上直下地在穴里进出,郁然上下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拿自己的逼去撞肉棒,每次鸡巴入洞,即便顾辞远什么都不做都能很好地抚平他的瘙痒。
“啊……啊……好烫……好硬啊……”郁然用那种足以让顾辞远发疯的眼神勾他,“顾辞远,你的鸡巴好厉害哦。”
“大鸡巴这么骚,不好好操你的话是不是会偷偷出去找别的小逼?”
“我操的你爽不爽?你的鸡巴在朝我的小逼吐水,哦……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