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记忆没问题,你应该是个男的吧?秋星阑。一个男的哪来的奶子?”
夏炀顺手搂上秋星阑的细腰,掀开米白的毛衣,摸上了比照片上还要漂亮柔嫩的小奶子。
“好软好滑,跟牛奶布丁似的,使劲捏一下会不会碎掉?”夏炀骚话多的很,温热有力的大手从指腹到掌心都布满薄薄的茧子,那是从小爱运动留下的证明,触感微微坚硬,摩挲到任何地方都会带来专属于夏炀的热度和压迫感。
白生生的奶子充满幼态,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刚刚发育的样子,圆鼓鼓地藏在毛衣和背心里,被大手扒开衣服揪了出来,抓在五指之间,忽轻忽重地揉来揉去,如同橡皮泥一般变换出各种形状。
“……”秋星阑震惊得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落入魔掌之手,胸前的乳肉被捏圆搓扁,肌肤相贴间带来一种陌生又激烈的酥麻,一瞬间如过电般窜遍秋星阑全身,连指尖都泛起酥酥的余韵,舒服极了。但是现在的场景太过情色,超过了秋星阑的接受能力,他呼吸一乱,面红耳赤地伸手去推夏炀:“别……你不能……”
“我不能?我凭什么不能?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和女朋友亲热?”夏炀爱不释手地挨个把玩着两团奶子,把它们都捏得粉嘟嘟的,拇指和食指捏起小巧的乳头,放肆地搓揉着。奶头在手指的亵玩下逐渐变得绯红,热乎乎地涨大了一圈,挺立在乱糟糟的衣服上面,颤颤巍巍的。
“唔……”秋星阑腰一软,喘息不定,唇间流泻出凌乱的低吟,说不出的绵软勾人。紫色的眸子顿时漾起氤氲的水光,波光潋滟。
“你就是罗兰对吧?骗了我这么多年好玩吗?”
夏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全化作滚滚欲火,在体内勃勃燃烧,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操哭。他揪着红润的乳尖左右旋转,拽得高高的再弹回去,残忍地用力一捏,立刻把圆圆的奶头压得极薄。怀里的青年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呜咽似的喘吟。
“疼……不要……”秋星阑手足无措地战栗。
“这就疼了?那我破处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呢?”夏炀冷笑,只觉得两只手简直不够用,扑面而来的美妙风景看都看不过来,干脆到处抚摸揉捏,很快就把秋星阑揉成一汪春水,忘记了反抗。
敏感的细腰在大手下颤抖,裤子不知何时被脱到了膝盖,正在往下掉落。秋星阑无意识地反手撑在琴凳上,纤秀的手腕弱不禁风,被夏炀搂着腰抱起来。
“小心你的手。”温柔的关心还没有说完,急切的手已经扒掉了秋星阑的内裤,四处挑逗。
“不要!”秋星阑神思一清,陡然剧烈地挣扎,试图用手去遮掩下身。夏炀轻而易举地按住他的手,好奇地摸下去。
“你慌什么?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都……卧槽,这是什么?”夏炀的手指去忽然碰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娇嫩水润的触感就像煮熟的牡蛎,轻轻一拨弄,就渗出更多的水意,潺潺地流出来,沁湿了夏炀的手指。
“你、你是个双性?”夏炀一惊。
秋星阑难堪地别开脸,捂着泪光盈盈的眼睛,忍住喉间的泣音。
“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对不起……”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清瘦的身体好似暴风中的竹子,仿佛随时都被折断,别有一种脆弱的凌虐美,让人升起更强烈的破坏欲。
夏炀在最初的惊愕之后,由衷地生起莫名又疯狂的喜悦来,就像等待了几年的莲花种子,开出了从没想过的并蒂莲来,奇妙无比,简直就像造物主精心挑选的礼物。甚至觉得这五年的辛酸都值了。
“让我好好看看,真有意思。”
夏炀把秋星阑顺势推倒在长长的琴凳上,分开并拢的大腿,仔细去看那神奇的地方。和那对翘生生的奶子一样,女穴长得小巧稚嫩,比夏炀看的那些片子里小一半左右,隐藏在秀气的肉棒下面,没有什么多余的体毛,颜色浅浅淡淡,羞涩地地合拢着。此时被外来的手指挑弄着,露出一点缝隙,层层叠叠的肉瓣里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
夏炀呼吸一滞,着迷地在肉瓣间滑来滑去,轻轻碾开,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夹在指间细细揉捻。
“啊……”秋星阑猝不及防地惊喘,反应极大地弹动腰身,像一尾搁浅的鱼儿。强烈的酸意从被玩弄的地方传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顷刻间将他淹没。他无措地摇着头,莫大的恐惧和委屈压抑在心头,沉甸甸地化作一句哀求:“夏炀……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夏炀随口道,兴奋得像一个得到了梦寐以求新玩具的小孩子,按住那颗小豆子上下左右反复揉动,逼得女穴不停流水,很快弄得阴户湿漉漉的,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呜……”秋星阑的胸口起起伏伏,陡然一个剧震,无意识地绞紧了双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红着眼尾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你这是潮吹了吗?”夏炀惊奇道,“这么快?我只是玩了几下阴蒂而已。”
秋星阑茫然地喘息,仿佛迟钝得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