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阑是个混血儿,而且专挑父母双方的优势生长。五官轮廓清秀古典,精致隽美,再加上一双十分罕见的紫色眼睛,便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端丽,就像薄雾蒙蒙中带露的白蔷薇,如诗如画,令人惊叹。
他受伤后的这几个月,越发显得沉默寡言,清冷疏离,即便夏炀把他抱在怀里,也有一种仿佛对方随时会消散的不真实感。
夏炀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他搂着秋星阑的腰,一起摔进厚厚的被子里。秋星阑仰面看着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被夏炀强行分开。修长的五指插入嫩滑的大腿间,势如破竹地到达目的地,兴致勃勃地拨弄几片娇嫩的肉瓣,尤其是凸起的阴蒂,一个劲地按揉。
“呜……嗯……”秋星阑无处安放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不知所措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喘息。
“不说话的话,我就插这里喽,水好多。”夏炀把小巧的花穴玩得叽里咕噜冒水,沿着穴口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湿润狭窄的甬道紧张地收缩着,把探索的手指死死含住。
“卧槽,太紧了。”夏炀试着动了动手指,湿热的甬道好似一张诱人的小嘴,又裹又吸,吸得他更硬了。夏炀折起秋星阑的腿,弯向两侧,这么一会工夫,已经憋得满头大汗。
空调热腾腾的风吹向肉体交缠的床铺,连呼吸都变得暧昧凌乱。夏炀汗如雨下,耐着性子用两根手指在甬道里抠挖戳弄,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软,泥泞不堪。毛头小子浑身燥热,大鸡巴激动得乱翘,从内裤的边缘顶出来,就像一条膨胀的蘑菇,跃跃欲试地磨蹭着流水的花穴。
“秋星阑,我进去喽?”半是疑问半是期待,像是和对方打个招呼似的,夏炀正视着对方水汽氤氲的眼睛,对准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短促的痛吟声还未出口就消失在咬紧的牙关,秋星阑猛然绷紧的脊背,仿佛拉满的弓弦。涔涔的冷汗打湿了他的眉睫,蜿蜒的水色如泪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流,滚落到颤动的喉结处。
鸦羽似的长发散了满床,秋星阑极力隐忍着这磨人的胀痛,只觉得肚子仿佛都被顶破了。指节攥得发白,手指上曾经缝针的伤口仿佛都在隐隐作痛,钝钝的似乎刀割。
夏炀不得不停止前进,低下头,落下连绵的亲吻,像是艺术家在膜拜挚爱的雕像,一寸寸地吮吻他的脸,安慰他的痛苦。“乖,很快就不疼了……秋星阑,放松一点,我们是在做爱,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知是被夏炀说服了,还是最初的剧痛缓过去了,紧张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一些,被箍得动弹不得的大鸡巴,假装后退几厘米,引得甬道稍稍放松警惕,然后再趁其不备往里推进。
秋星阑的神色有一点恍惚,他失神地睁着眼睛,眼前的一切忽近忽远,有时真实有时虚幻,好像一场梦境。暖黄的灯光伴着热风扑面而来,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难以形容的热浪,仿佛永无止境的潮水,在他体内翻涌咆哮。
夏炀温热的舌头滑进他半张的唇间,像一条贪婪的蛇,勾着秋星阑无助的软舌细细缠吻,吸得啧啧有声,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攥着床单的手指逐渐松开,指尖泛起情欲的粉色,湿漉漉地蜷缩着。有那么一瞬间,秋星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意识昏昏沉沉地坠入深海。
“注意呼吸。”夏炀很无奈,轻轻咬一口秋星阑湿润饱满的唇瓣,“接吻也要我教你么?”
秋星阑怔怔地看着他,喘息许久才回过神来。“啊……抱歉……”
“你道什么歉?”夏炀有点抓狂,“我又不是在责怪你……算了……还疼不疼?”他忍得难受极了,顾及着秋星阑的体质问题不敢乱动,眉毛都皱成川了。
“……还好……你动吧……”秋星阑喘息不定,慢吞吞地开口,夏炀脑子里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被这几个字断得四分五裂。
“疼就喊出来,隔壁老薛在泡图书馆,没人听见。”夏炀插入了大半,忍不住前后耸动起来,柔嫩多汁的甬道把他的鸡巴紧紧包裹着,就像纯天然的套子,一丝缝隙都没有,咬合得恰到好处。每一寸嫩肉都好像有生命似的,婉转地纠缠攀附着,像柔软的藤蔓缠绕着大树,又像手套贴合着手指,简直就像人体的第二层皮肤,妙不可言。
夏炀爽得喟叹一声,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粗长的鸡巴迅速插弄着湿软的甬道,像木杵捣年糕似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间或伴随着滋滋的水声,整个床铺都在微微震动。
秋星阑蹙着眉低喘,面色绯红,神情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茫茫然地被cao得不断向上,从酸疼麻涨的女穴传来陌生又激烈的刺激感,沿着脊椎窜到大脑。强烈的刺激超出了秋星阑的承受范围,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便如木偶一般任夏炀作弄。
“夏、夏炀……呜……慢一点……”青涩又纯洁的处子,无措地咬着唇,压抑着喘吟,零星几个字尾音发颤,带着一点哭腔,听得夏炀越发躁动。
甬道里渗出潺潺的淫液,主动配合大鸡巴的顶撞,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