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皇宫内突起异风,厚重云层被狂风吹动着逐渐聚拢,沉沉黑云遮天蔽日,日光黯淡,晴日乍变雷雨之象。
养仪宫内,共赴巫山的俩人丝毫没被此异变惊扰,承宠的美人正紧紧攀着身上男人宽厚的肩背,一声声轻喘合着身上悦耳的铃音,宛如榻间天籁。
仲如复在压抑的低喘间热汗淋漓,他发狠的想极力欺辱这个躺在自己身下、貌胜天仙的妻子,但终归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早已不年轻了,在初遇庄琏那年,当今仲国的皇帝便已是到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如今十五年过去,庄琏魅力不减,仲如复却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自己老了。
“陛下……”庄琏额间沾着湿汗,睁开湿漉漉的雾眼看向他,纤长的手指抵在他麦色胸膛,鸦羽般的睫毛一颤,透着说不出的缱绻。
本该是缠绵悱恻的画面,仲如复心里却升起一股难言的燥郁。
庄琏凑上来主动吻住他,斑驳的肩颈暗示着身上男人的不温柔,庄琏伸手下去,轻轻握住龙根一下下爱抚着。
短短几瞬时间,仲如复身下原本就不坚挺的龙根已经彻底疲软了,不足掌长的阴茎被庄琏拢在指间暧昧的碾磨着,很快又起了些反应。
仲如复说到底也就比庄琏父亲年轻了几岁而已,平日里又端坐殿堂,不似庄宾白那般到了天命之年还策马晨练,带兵出征,自然会气弱体虚。
他不愿在庄琏面前示弱,哪怕庄琏不说、不觉,皇帝的尊严也不允许他心安理得的接受年老体衰的自己。
他低声暗骂一句,先缚了庄琏双臂,又从床榻暗格中拿出了些东西。
庄琏在听清那句话后怔了片刻,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风月身就风月身吧,他以身侍人多年,左右不过是一人与多人的区别。
仲如复再度欺压而上,顶开庄琏的大腿,找寻着那紧致湿热的温柔乡。
庄琏隐隐嗅到了一股药香,随即便明白了过来,许是仲如复绑了浸过春药的白绫带。
“唔……陛下……”
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庄琏能感觉到再次捅进身体里的男根又挺又硬,且异常灼热,用力深入时,庄琏竟有些承受不住。
仲如复固定住庄琏被撞到晃动的腰肢,顶着这人分开的耻骨才俯身朝深了插入操干,庄琏粉嫩柔软的屄穴几下就被插到啧啧出水,眼前画面让仲如复越发亢奋。
“流的水都染到榻褥上了,想不想朕?”仲如复抬高庄琏匀称纤长的大腿,对准那处透着深粉的女屄,啪啪插了进去,每次都整根没入,连囊袋都要挤进去。
“想……”庄琏红着眼尾,被缚住的双臂紧紧贴压在胸前攥成拳,被交合液体打湿的白绫透出一些暗色,渗出的药渍通过抽插过渡给了庄琏。
仲如复在最后几秒加快了速度,将庄琏纤细的身体用力折在了一处,后脑抵上床头,宽大的圆月床都在承受不住的快速咯吱轻响。
不知过了多久,庄琏才从目眩神迷下清醒过来,听见仲如复埋在他耳边发出了一声沉沉低吼,灼热加深,黏稠加重,床榻里俩人的气息都交融在了一起。
“给朕生个皇儿吧。”仲如复也是大脑一片空白,亲吻着庄琏胸口时,不管不顾就呢喃出了声。
其实令仲如复燥郁的,不止是他如今面对庄琏时的有心无力,还有他对待庄琏时频频下不了决心的妇人之仁。
他一边担忧着若庄琏诞子,强势的庄家会挟子篡位,垂帘干政,一边又在心里深深渴望着他与庄琏交合诞下的骨肉。
他也曾在行房时对着庄琏不管不顾过几次,将龙精频频射入,次日便开始期盼又忧愁的等待着庄琏腹中的结果。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担忧也好、欣喜也好,每次都尽数落空。
次数多了,仲如复才隐约察觉到,此事并不是庄琏刻意如此,只是他们俩人的确怀不上而已。
“……离儿。”庄琏闻言气喘吁吁的提醒了仲如复一句,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人并不待见自己那个从出生便傻了的嫡子。
但庄琏也有自己的主见,在仲离还没有真正被自己父王接受之前,他不想再生次子分走仲离如今仅有的爱。
庄琏想到此,眸光闪动了一下,还有一点,他怀疑仲如复如今的生孕能力已经很低下了,后宫近几年,有孕的妃嫔几乎屈指可数。
一谈到仲离,仲如复便莫名丧失了和庄琏相谈此事的兴致,他从庄琏体内抽身出来,将人转过去,跪趴着摆好了。
庄琏下倾腰身,抬起后臀,袒露出股间布满了白浊的阴阜,两瓣小巧的肉唇正被仲如复观赏把玩着。
仲如复腹间挺立
不料这次,小太监却得到了回应。
庄琏看着跪地的太监,不再说什么,转身直接跑下了台阶,任凭身后的侍女撑着伞匆忙唤他。
庄琏在下台阶时,因为腿软跌了一下,顿时吓得身后一众侍女都花容失色,大声喊道:“君后!”
“父后,我又做错事了是吗